“呵呵……!徐清风看来你是居久番邦!忘了华夏之人的忠义孝节了!”马承贤看着徐清风似笑非笑道:“公现在在西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似风光无限,可是每逢佳节只能遥拜东方叩首祖宗祠墓!每日都要小心那明枪暗箭!听说承乾宫弹劾你的奏本都堆集成山了!徐公二十离开大商仕凉五十载,你过的开心吗?马某人可不想活成你这样!马某战死疆场有子承爵,有忠烈可祭!”
“哈哈………!”徐清风苦笑道:“这是没得商量了!”
“你我神交久矣!但是还没有真正较量过!今天就趁着这个机会决定生死吧!全军覆没那就是全了我们对大商的忠义,侥幸活下来千百来人,那也是留下一个复仇的希望,将来有机会一定雪耻!”马承贤从腰间扯下一个水壶狂饮几口后直接将手壶摔在地上,轻笑道:“我也不认为你们能干掉我们!”
“都成丧家之犬了!还敢猖狂!”站在徐清风身侧的哈士奇闻言大怒,抽刀指着马承贤骂道:“我家元帅惜你之才,好言劝你,不要不识抬举,我大军冲杀过来定要教你死无全尸!降不降!”
哈士奇说罢手中长刀直刺马承贤头颅,眼见长刀就要刺中马承贤这时只听“叮当”一声一把五尸长尸的铁棒横在马承贤眼前在长刀挡住,哈士奇一看原来拦住自己的是一个头戴太岁形状面具的男子,哈士奇将手腕翻转将长刀利刃横削向握着铁棒的太岁的右手,太岁见长刀向自己削来松开铁棒用手背托住铁棒瞬间旋转,将哈士奇的刀包裹在其中,快速飞身一个鞭腿打在哈士奇头上,将其踢飞出去。哈士奇被太岁这一脚踢飞三四米远,护卫在徐清风之侧凉军将士看见哈士奇受伤瞬间齐齐围了上来,太岁和夜叉见状连忙将马承贤护在身后警惕的望着北凉军。
“行了!现在是我与马东征论旧之时!都把刀剑收起来!”就在双方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之时,徐清风皱眉不悦道:“哈将军技不如人,失了面子等下在战场上找回就行了!现在动手成何体统!退下!”徐清风呵斥完手下并让他们退下之后看着马承贤道:“马将军你是个将帅之才!我真不忍心你命丧于此!你真的没有想过自己为何会沦落至此之境?你好好的三十万人为何会走到死亡之海!粮草辎重好端端的为何被毁!你心中就没有一点怀疑?”
“你到底要说什么?”马承贤心中吃惊徐清风为何会知晓这些事,难道是朝中真有人构结他们?但面不改色道:“你若是要离间我与朝庭的关系!就不必言语了!”说罢就起离开向东征军阵营走去。
“浑州!”徐清风看着马承贤的背影高声喝道:“言尽于此!望你黄泉之路走的明白!”
“多谢了!”马承贤脚步一滞,面上痛苦之色一闪而过,转过看着徐清风道,说完之后直接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