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熠受不了余昭总撩拨自己。余昭在他耳边费劲地喊着要出去,关山熠就握紧她的手,在她前面开出一条路。
从小到大,其实余昭常常是引路的那个人,这样人潮汹涌的场合,关山熠的背影竟然也十分俊俏。
场子正热,他们逆着人群向外。livehouse门口出去就是一小片空地,他们得绕过一些台阶树丛,才能找到适合两个人呆着的地方。
沿着花坛走,有一片树林,高高低低修了几把石椅。晚风吹拂,余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关山熠索性直接抱着她。胸前闷闷的,余昭哼哼两声要挣脱开,关山熠礼貌地松开她。
“我粉都沾你衣服上了。”余昭不合时宜地指着关山熠胸前的口红粉底印子。
关山熠不说话,下巴搁她脑袋顶上,说没关系,轻轻地笑。
余昭:“……别笑了,跟傻子似的。一点儿都不帅。”
关山熠反问她:“你就喜欢我长得帅吗?”
余昭也马上反驳:“我没说‘就喜欢’啊。”
关山熠闻言,伸手要去捏余昭的腮帮子,这次余昭没躲开,其实关山熠只是轻轻地碰了一把她的脸。
“那你还喜欢我什么?”他问。
余昭:“……怎么觉得这问题哪不对劲?”
关山熠轻笑,没缠着她像作精似的问这问那。他后退半步,坐在石椅上,余昭就挨着他坐下来。
关山熠问她冷不冷,余昭说不冷。
“你都露这么多肉在外面了,还不冷?”他指着余昭解开的两粒扣子。
余昭把外套穿上,边笑边问:“那你不喜欢我这样穿吗?”
关山熠皱着眉毛,聪明地先思考了一会儿,才试探着开口。
“你很适合这么穿……”
“嗯……?”余昭等他的后文。
关山熠接着道:“无论你穿得多穿得少,穿得运动还是性感,都好看。”
余昭又问:“真的吗?”
显然只是捧哏。
关山熠也接哏,坦然道:“当然,对男人来说,喜欢的人不穿,是最美的。”
余昭一把搂过关山熠宽阔的肩膀,她要将胳膊伸得足够长才能把关山熠兜进怀里。
“真诚实啊,小鬼。”
关山熠对余昭这样近乎兄弟间的动作有些反感,他固执地拉住余昭另一侧的手臂,让她往自己胸前倾倒,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余昭直接失去平衡。关山熠飞快地抓着她的一条腿,横抱过来,让她坐到自己身上。
“诶——你做什么?”
这个小鬼的力气大得惊人。
他的眼神炽热而温柔。
“你想听真话假话?”
“……真话。”
关山熠喉结微妙地一滚,道:“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那个。”
余昭环着他的脖子,继续问:“那个是哪个?”
“……就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
关山熠双手掐着她的腰,半求饶似的:“那个就是那个。”
余昭舍不得逗他,问:“那假话呢?假话是什么?”
关山熠咬着下唇,仅存的理智让他回答不出漂亮的应答。
“假话就是……我想再多说会儿话……等会儿再那个。”
余昭坏心眼地直接咬他的耳朵,逗关山熠实在有趣,他的好修养在挑逗间节节败退,余昭正是要他输在自己的包袱里。
她故作冷淡地,道:“哦,那算了。”
关山熠玩她的腰窝,来回摩挲着衣服,好像直接在皮肤上抚摸一样慢条斯理。
小狗发情了。
余昭又道:“小狗不嫌外面脏么?”
关山熠红着耳朵,夜色中看不清脸上的颜色。余昭摸了摸他的眼睛耳朵,都是热腾腾的。
关山熠靠着她,两个人的距离几乎为零,他像是败给她似的,说着没志气的话。
“……小狗本来就很脏了。我这样说,你满意吗?”
余昭揉揉小狗乖巧的头,小狗还要歪歪脖子,不适应这样的亲昵,可是没过几秒,又乖乖地用脑袋蹭余昭的掌心。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小狗呢?小狗忠诚,没什么坏心眼,朝你摇尾巴,还会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你,等你回家,等你陪它玩。
余昭轻轻吻住关山熠的嘴唇,捧着他的脸,从未那么认真的端详过他。
关山熠的脸不大,甚至可以说有点小,不像成年男子般刚毅,还保留着少年的柔美线条。然而他的眉眼又是英气的,黝黑的眉毛藏着心事,清澈的眼神又偷偷诉说着情意。他的鼻梁笔直坚挺,和他的为人一样体面正派,唯独嘴巴是瘦薄干瘪的,总有些惹人恋爱,想给他些滋润,又不敢让人贸然接近
只有余昭知道,这样的嘴唇,只需要一个热辣的吻,就可以让它饱满又性感。每当关山熠舔湿他的嘴唇,整个人就好像换了一种气质,那双平日里只读圣贤书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勾人。他是天生的帅哥,看你一眼,你就来电。
余昭皱着眉毛犯难。
“说你可爱,你会不喜欢么?”
关山熠抱紧了她,问:“你想听真话假话?”
余昭:“真话。”
“男人多多少少不愿意被叫做可爱的。”
余昭更犯难了:“可是你真的好可爱。”
关山熠自嘲地笑了:“像小狗一样可爱吗?”
余昭:“是帅哥的可爱。”
关山熠:“那就好。喜欢的人夸自己,无论怎么夸,都会开心。”
余昭又吻了吻他。
关山熠骨子里的控制欲抵挡不了余昭自上而下的爱意,他的手钻进衣服里面,要解开她的内衣扣子,舌头也野蛮地去侵略余昭的领地。
余昭“嗯”了一声制止他。
“听话。”
像是听到禁令的恶犬,气喘吁吁的也只能原地待命。
男人的欲望和爱意来回鞭打着他,关山熠难受地只好不停地顶弄余昭。
余昭只是吻他,搭着他的肩膀,轻轻按住骚动的恶犬,再一次将牵引绳窝在自己手心。
“听话。”
关山熠违抗不了她,裤子快湿了,手里揉捏着软肉,可余昭穿戴整齐,他无法随心所欲地抚摸她。
即使在此刻,他也无法直白地用言语表达欲望。
余昭勾着他的舌头,却并不与他接吻。
“想做吗?”她问。
关山熠的眼睛直接写着干烂,余昭被逗笑了,宽恕似的,腰肢轻摆,来回地摩擦。
“这样够了吗?”
关山熠摇头。
余昭“啊哦”了一声,还要折磨他。
“那你自己捣出来。”
关山熠这会儿会说话了,问:“在这里?”
余昭甚至把手机掏出来,要录音。
“一边捣一边叫,可以吗?”
没等关山熠同意,她就开始从关山熠的耳朵开始,吻他,吻眉毛,鼻子,嘴巴,喉结。她用纤细的手指插进关山熠的嘴巴,让他像小狗一样含住舔弄,关山熠简直无师自通。
没多久他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