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那时候练出来的,倒没醉,只是感觉自己都臭了。
开窗户通风,然后又洗了个冷水澡,确保干净之后换了条新内.裤,然后回到主卧。
半个小时前盖的被子,现下被窝里的祝余,已经滚到了床边上,马上就要掉下去,被子也早蹬到了床尾。
周嘉荣上床,将祝余揽过来。
他身上凉,贪凉的小崽子蜷过来就老实了,还舒服的拿脑袋蹭他胸.口。
周嘉荣抱着他,低声的:“对不起。”他说。
然后捏着少年的下颌,迫使对方仰头,露出那最脆弱的咽.喉,供他吸.吮舔.噬,像猛兽捕获最合心意的猎物,没完没了的品尝。
没有再做别的。
迟早的事,他等得起。
只是怀中人不舒服的哼唧的时候,周嘉荣终于停了下来,将他好好的拥在怀中,轻描淡写又不容反驳的:“你必须是我的。”
没有人会像我这么爱你,护着你,也没有人像你这样,肆无忌惮的闯入我干涸的世界,带起风雨四季。
我们天生一对。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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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心疼
祝余醒过来已经是中午。
在被子里扑腾了几下,周嘉荣就进来了:“醒了?”
祝余不大敢看他,昨晚闹腾的事这会儿想起来,尤其是盛气凌人的拉着人给自己抚……
背过身蜷起来,含含混混的应了一声。
害……不想做人了。
周嘉荣抚了抚少年裸.着的肩头:“起来吧,一起吃午饭。”
后背跟过电一样,祝余一下子炸毛了。
其实大佬的手已经不像初见时那么冰凉,但这摸来摸去的,好怪,下意识将自己卷被子里,只露个脑袋,疑惑且控诉的瞅着床边的男人。
周嘉荣并没有收回手,而是顺势揉了揉少年的脑袋:“我以为你喜欢。”
理所当然的,带着某种柔和的语气。
看小崽子羞窘着,懵的不知道说什么,从容的将他从被窝里剥出来:“礼物我很喜欢,抚一抚……只要我在,每天都可以有,好不好?”
当然,很喜欢的是礼物的主人,这一点倒不必立即说。
现在的情势,怕是会吓跑他。
见周嘉荣淡定至此,祝余被影响着,就觉得昨天晚上的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回想一下,还……挺舒服。
下床去洗漱,不自觉摸了摸脖颈。
感觉有点烧的,反正不自在,去照镜子,脖子上的皮肤有些泛红,一大片的红,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右边锁骨处还有个指甲盖大小的红.痕,很清晰。
若不是脖子也红一片,而且和他睡的是大佬,祝余都要怀疑锁骨上是吻痕了,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他懂得一点都不少。
跑回卧室:“周叔叔,我好像过敏了。”
他仰着脖颈,凭着感觉指指点点:“你看,是不是红了?这儿……”戳了戳锁骨处:“这个像被什么虫子咬了,看着更明显……”
周嘉荣:……虫子?
凑近了看,指腹虚略过少年细白但的确泛着微粉的脖颈:“是有一些。”
他以强大的自制力,控制着自己没有像昨晚那样亲.吻研磨,手指移到锁骨处,在那红.痕上按了按。
这地方,是他咬的。
总要留下什么做标记,满足自己近似幼稚的占.有欲。
也是开端,有第一次,以后会更多。
看小崽子还等着自己的答案,周嘉荣宣布诊疗结果:“大概是轻微酒精过敏,以后不准喝那么多酒,这里……”
摸了摸少年锁.骨处的痕.迹:“这里是我留的。”
祝余:“嗯……啊?”
什么意思?
周嘉荣:“忘记了?”
他慢条斯理的回忆:“你昨天晚上闹的不睡觉,差点掉下床,我拉你回来,不小心磕到这里。”
具体怎么磕的,不细说也能想得到。
祝余:“是……是吗?”
没有印象。
可他睡相不好是真的,上次还钻大佬睡衣,哎……
在听周嘉荣问疼不疼,摇头:“不疼,周叔叔……那个,辛苦你了。”
周嘉荣:“不辛苦。”
他用沾了凉水的毛巾给祝余敷脖颈,微红的皮肤很快就看不出来了,至于锁骨上那一点,约莫要好几天才消。
这样很好。
下午,祝余又被送回了剧组。
周嘉荣没下车:“去吧,剧组酒店的房间还给你留着,拍完了回家。”
他知道柏英给祝余加戏的事,也眼看祝余痴迷的将剧本翻了一遍又一遍,原本只做不知,想将人快些带回去。
私心里,并不想小崽子接触太多人。
可是昨天晚上……
在得到祝余的这件事上,周嘉荣没准备再手软。
但为了那句“唯一的亲人”,他愿意在一些事上做出让步。
在祝余还没有醒的时候,周嘉荣还给福三江打了电话。
中心思想只有一个:祝余不补拍是他强制要求,但祝余几次三番的恳求,所以松口了,电话里,福三江很是感激。
想必对祝余之前拒绝补拍并执意杀青的事,再不会计较。
祝余看着坐在车里的大佬,感觉比上次从润园离开还舍不得。
有点凄惶的感觉。
大概是被陪伴久了,没有了这种陪伴,反倒不习惯。
还有大佬对他拍戏的纵容,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在意识反应过来,他已经又跑回去,俯身抱了周嘉荣一下:“周叔叔,这次不用一周,我很快就回去了。”
车离开影视城后,于生从后视镜看。
他家老板被祝小少爷抱着的时候,明明没有笑,但就是感觉很柔和,现在唇角绷直,面容冷清,那种好脾气的样子好像是错觉。
说实话,他也很舍不得祝晓少爷,那位在的时候,老板才像个活人。
到机场了,于生忍不住再次确认:“老板,您真的要先去安城?看董事长的意思,您要是再耽搁,就让大公子替代您……”
周嘉荣看他一眼:“欲加之罪,我给他这个机会。”
他这句话说的平常,但于生却无端感到一阵寒意,情不自禁的给那位大公子点了个蜡。
不是第一次想将他家老板赶下台。
但那位置每次坐上了,却又坐不稳,昏招频出的给人贡献笑料。
也不知道老董事长怎么想的,自家老板上任这几年将周氏版图扩大了近四分之一,强盛前所未有,怎么就还嫌东嫌西时时敲打,像不是亲生儿子一样。
祝余这里,正在遭受诘问。
从天而降下的晋胜池,活脱脱来抓奸的:“你不是告诉我还没有开拍?如果不是微博上定妆照闹那么大……把我当傻子哄?”
整个寒假,晋胜池心心念念的就是祝余要来剧组拍戏的事。
剧组乱糟糟的,没有他跟着怎么行,至少他这个明盛太子爷的身份,敢触霉头的人少之又少。
问的好好的,祝余说在家休息,不想出门。
怎么着,杀青了都,要不是赶上个补拍,就把他一个人撂这儿了!
周围的工作人员,耳朵都竖的高高的。
祝余到底什么人,前脚走了个不知名大佬,后脚来了个明盛小太子爷。
一个两个看着都不是好惹的。
这得哄吧?
祝余感觉耳朵都被震聋了,听晋胜池控诉完,平心静气:“池少,拍戏是我的事。”
我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不想告诉你,那就是不想你来搅和,很难懂?
他现在没那么防备晋胜池了,但未谨慎起见,还是能不接触就不接触,所以对方关心他进组的事,就搪塞过去了。
晋胜池听懂了画外音,一腔火气憋的眼都红了,左看右看,将太阳伞下小桌上一瓶矿泉水啪的摔地上,横眉怒目:“你……你上次还叫我名字!”
怎么着,放假才几天,就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