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哼…主人您嗯……快些回来吧,母狗受不了了哈呼……”
艾蕾四肢被绑在床的四角,溪谷内插着震动魔晶仿真棒子,神色有些痛苦,身上也挂上了薄汗。
她没想到这魔晶棒子竟然另有乾坤,在每次她被刺激的情欲高涨之时便会停下,然后等她起喘匀了又会重新震动,反反复复。
不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是一种折磨,让她不上不下,难以冷静,也难以获得愉悦。
这种情况十分的难捱,难耐,使得她忍不住祈求索菲娅快些回来,还让她解脱。
不知过了多久,起码在艾蕾这里差不多度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房门终于被打开。
她欣喜的望过去,随后呆愣住,只因索菲娅怀中抱着一个伤痕累累亚狼人。
且是跟其品种一样的白亚狼。
“主人,她是?”
被空虚难耐折磨到脑子十分迟钝的艾蕾倒没有多想,只是本能的提出了疑问。
索菲娅循声转头,看到姿态放浪狼狈的艾蕾,眼中快速的闪过恨意。
她没有回答对方,而是将妹妹放到桌子上,转身将艾蕾解绑丢下床,然后将妹妹抱上去,盖上了薄被。
“主人,她啊!唔唔!唔!”
艾蕾没等再次询问,便被索菲娅抓着头发拽到了桌子上,并被其用她自己被扒下的内裤堵住了嘴。
然后尾巴被握住用力的拉扯,疼得她忍不住痛叫,却被堵在了喉咙当中。
“贱狗,不该问的别问!听懂了吗!?”索菲娅眼眸凌厉,另一只手狠狠地握住艾蕾的下颚。
“唔唔唔!唔!”
泪眼婆娑的艾蕾闻言拼命的点着头,第一次觉得索菲娅很可怕。
但棒子早已脱落的溪谷口却是张合着吐出一股淫水,在这种情景下,她反而发情了。
“哼,真是又骚又贱!”
见状,索菲娅哼笑着叁根手指插入其小穴,粗暴的抽插起来。
“唔!唔唔~嗯唔~唔!!!”
刚刚沉浸在快感中,艾蕾的巨乳突然被索菲娅低头吸吮,随后狠狠地咬住,其咬合力之大,很快见了血。
“呜呜唔……唔~嗯唔唔!”
艾蕾疼得直摇头,但小穴的媚肉却咬的索菲娅手指越发的紧,甚至还兴奋的微微颤动着。
感受到艾蕾的丰满流血,索菲娅便放开了,但没有就此结束,在其前胸留下去一个又一个见血的牙印。
“唔呜呜!唔~哼嗯唔唔唔——”
而艾蕾就这样,伴随着痛苦,愉悦的闷哼与呜咽声中,突破了临界点。
“唔……唔唔……”
高扬着头,艾蕾眼眸涣散的喘着粗气,享受着云端带来的愉悦与快乐。
“唔!”
没等享受够,她胸前的伤口被用力的按压,她一个激灵立刻回神,眼带求饶的望着索菲娅。
“很疼吗?”索菲娅眼眸幽深,嘴角带笑。
“唔……”艾蕾如实的含泪点头。
“是疼痛多一些,还是舒服多一些?”抽出堵嘴的内裤,索菲娅继续问道。
“是舒服多一些,主人的手指插的母狗好舒服。”艾蕾遵从本心的回答,并讨好的抓起索菲娅沾满晶莹的右手吸吮舔舐。
“哼哈,果然是只又骚又贱的母狗。”被取悦到,索菲娅笑出声。
可很快又想到了床上的妹妹,神色冷了下来,推开艾蕾,她从魔法戒指中取出穿戴式的仿真棒子穿上。
然后冲盯着她穿好的棒子,神色变得兴奋,呼吸变得急促的艾蕾命令道:“爬到地上,撅起屁股!”
“是,主人。”
艾蕾乖乖照做,岔开腿撅起屁股,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再次湿的不成样子,缓缓张合着。
“啪!”
“骚狗,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索菲娅冲其屁股蛋狠狠一巴掌下去呵斥道。
“嘶啊!对不起唔,求主人狠狠地插母狗吧。”
吃痛得身子一抖,艾蕾连忙脸侧趴在地上,双手下身掰开自己的小穴唇瓣,摇晃着屁股。
“这才对!”
索菲娅抓起艾蕾那随着屁股摇摆的尾巴,后拉借力,狠狠地将小腹支着的仿真棒子对准其溪谷口一插到底。
另一只手还不轻不重的一下下拍打其屁股。
“哦啊!哈啊~嗯嗯主人唔~好深哼!好满哈啊~”
艾蕾双手拄着地面,十个脚趾爽到蜷缩着,疼痛伴随着快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沉沦在情欲当中。
她张嘴淫叫着,口水流出也顾不上去关注。
挺动着腰腹的索菲娅眼神阴冷,并从魔法戒指中取出软鞭,抽打在艾蕾的背上。
“啪!啪!啪!啪!”
富有节奏,力道也控制在让其皮肤红肿,却不至于出血的程度。
“啊哦!嗯啊!主人嗯~对不起嗯~饶了母狗吧哈啊~”
不耐痛的艾蕾被抽一下,身子就抖一下,并且媚肉也跟着一紧。
被调教得当的她,即便没有犯错,但被抽打时,也会本能道歉求饶。
“骚狗!贱狗!”
听到艾蕾求饶,索菲娅反而更加的生气,抽得也越发的用力。
“嘶哈!对不起唔哼!母狗又骚又贱啊!求主人原谅母狗哈啊~”
十指扣紧地面,艾蕾顺着索菲娅的话,声音淫浪的求饶。
“呵,倒是有自知之明。”停下手,收起鞭子,索菲娅双手抓着艾蕾的屁股,全力挺腰突刺着艾蕾的小穴。
“哦啊~太快了嗯~小穴哈要坏掉了嗯哈,嗯嗯啊啊啊——”
很快,艾蕾在索菲娅的密集公式下高声淫叫着突破了临界点。
在索菲娅放开手之后,身体瘫趴到地上喘息着。
索菲娅并没有就此放过艾蕾,她走到其脸边,抓着其头发将人上半身拉起,随后把沾满淫水的仿真棒子捅入其口中。
“唔嗯…啾哈,咕……”
艾蕾就这样以极其不舒服的姿势吸吮舔舐着淫水,并混合着口水咽入腹中。
“姐姐……?”
听到嘶哑的呼唤,索菲娅转过头,便看到妹妹眼瞳仍旧有些呆木,但带着丝光亮,迷茫疑惑的望着她。
毕竟丹妮只是昏睡而不是昏死过去,艾蕾刚刚那么吵,她自然被慢慢地吵醒。
见妹妹醒来,索菲娅拉着艾蕾按到椅子上拿出绳子,将其四肢绑在椅子上,使得其双腿屈起岔开。
然后将掉落在地上的魔晶仿真棒子开到最大档插入其小穴中。
“嗯啊~哈啊~主人嗯哈~要坏掉了啊哈~”
无视了浪叫的艾蕾,索菲娅走到床边摸了摸妹妹的头,“这是昆特瓦的女儿艾蕾,已经被姐姐调教成了淫贱的母狗,丹妮觉得解气吗?”
“昆特瓦的女儿。”丹妮有些迟钝的望着淫乱不堪的艾蕾,重复着姐姐的话。
而此时的艾蕾,早已被接连的高潮以及震动棒子的强烈刺激搞得不成样子,脑子混沌一片,完全被情欲与快感所支配。
她能够听到二人在说话,可根本无暇去思考二人的话语。
“姐姐,还不够,还不够!昆特瓦更过分呜,他更过分……”
好似终于将姐姐的话消化理解一般,丹妮扑到索菲娅怀中,攥着其衣袖,哽咽痛苦的断断续续的说着意思不连贯的话。
但仅从这只言片语中,索菲娅也能够大致猜想到昆特瓦对妹妹做过什么。
“是不够,不过这只是个开始,我会让她一生都作为母狗活着,还会让昆特瓦生不如死。”索菲娅轻拍妹妹后背,柔声的安抚着。
“嗯,一生,生不如死……”丹妮吸了吸鼻子,重重地点头。
在索菲娅心疼的继续抱着妹妹安抚时,并没有发现丹妮埋在其胸口的脸上闪过一丝刻骨铭心的怨恨。
为什么明明生活的这么好,却这么晚才来找她?
为什么在她拼着被重重折磨,甚至丧命的危险跑出去求助,才会想起来就她?
如果姐姐在外受尽磨难,她或许便不会怨不会恨了。
可偏偏姐姐很健康,也变得强大,明明有能力救出她,却这么晚,且还是在她冒险求救之后才来,怎能让她不怨恨?
索菲娅并不知道,这么多年暗无天日的折磨与虐待,让丹妮不再是当初天真无邪的样子。
弱小色亚人天性导致丹妮也经历了曾经的索菲娅一样的胆怯懦弱与怕死,所以被关在地牢中没被折磨多久,她便被磨灭了天真纯善。
为了少受些折磨,她学会了委曲求全奉迎讨好。
为了能够吃饱饭,在地牢里承受昆特瓦与其手下的施暴,伺候好他们的规则中,她学会了耍心机,耍手段,更学会了自私自利,不会管顾其他性奴的死活。
在那黑暗扭曲的环境中,她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利用舞弄人心,却无法学会自立自强。
在她潜移默化改变形成的观念中,她是绝对的弱者,只有讨好依附强者,她才能够过得好一些。
所以,在看到变得强大的姐姐时,她立刻扮演起能够让其心疼,自责,愧疚,往后会极尽所能善待于她的妹妹。
将见到对方过得很好而升起的怨恨掩藏在伪装之下。
她怨她恨,但她也怕,怕被抛弃,怕被再次遭遇苦难,一如奉迎讨好昆特瓦等人那般。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迎难而上,从磨难中变强,更多的人会被苦难磨平棱角,向它低头,在被压迫中寻找平衡点。
特别是那些心性还未成熟稳固的少年人。
而向苦难卑躬屈膝,懦弱到不敢忤逆‘强者’的丹妮,或许这一生做的最勇敢的事,便是趁着昆特瓦中途有事离开忘记锁门,冲出去,抱着一丝希望利用血脉联系向姐姐求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