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翾回身,把小白脸拧起来就走,丢回房间,喂了颗药丸,然后吩咐长平给小白脸煎药,转身就没影了。
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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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吃熊瞎子,危机四伏
“阿狸!”
庄子后山密林口,若翾隐在大树上,皱着眉叫了声小家伙。小家伙进山就野,要被抓了炖猫汤该怎么办?这个山头树木茂盛,空气密度性较强,她初来乍到,小心为上好。
“嗷吼!”
远处隐约传来几声嘶吼的叫声。
若翾眉头死拧,是熊瞎子?!想到爱凑热闹的傻猫,忙朝熊瞎子嘶吼的方向飞窜了出去。
“嗷吼!”熊瞎子胸膛上被射了两支箭,见了血的熊瞎子被彻底激怒,愤怒的拔下胸膛的箭,折成三段往地上丢去,看着攻击它的两人,双手在胸膛上锤了好几下,笨拙的身躯踩踏出砰砰巨响,怒吼着朝对它攻击的人冲了过去。
“叶五,快射它眼睛!快!”
熊瞎子一冲上来,射杀它的两人迅速分开。其中青年被熊瞎子追赶,地上滚了两圈,虽然狼狈却兴奋的大叫,把熊瞎子兜着圈玩。
被叫叶五的是个中年男人,沉稳的爬到树上,手持弓箭,插着缝隙往熊瞎子的眼睛射。
熊瞎子虽然笨拙,但真正被激怒后,杀伤力绝对不容小觑。青年沉稳不足,又缺少捕猎的经验,一个错神的功夫,就熊瞎子一爪子扇到了树干上,反弹在地吐出一口血。
“嗷!吼!”熊瞎子抬起脚,朝着青年的脑袋踩了下去。
“刑二!快躲开!”
叶五惊惧的看着这一幕,手中的箭射在了熊瞎子的后背上,从树上一跃而下,跑上前,用弩弓朝着熊瞎子的脚打了过去。
熊瞎子后背受敌,一脚踩下去没踩到青年的脑袋,眼看青年滚到树干后面,所有怒火都朝向另一个攻击它的人喷了过去。喷火的眼珠里只有弩弓的影子!
……
瞄呜!
躲在树丛里看戏的阿狸兴奋的叫了声,见这两蠢货干不过熊瞎子,急了。刚匍匐着英姿,要从树丛中窜出去咬熊瞎子的脖子,尾巴就被捉住,整只阿狸被倒提着起来。
“喵呜!”阿狸回头,凶残的冲着捉它尾巴的人威胁了声。然后,四只爪子在空中踢踢腾腾,一张凶残猫脸瞬间成傻脸,一脸讨好。
若翾木着脸,把阿狸往胸口衣兜里一钻。阿狸不乐意,扒拉了几下,把脑袋探出来。又被无情的按了下去。
阿狸委屈的挠它家若若的胸口:朕要熊瞎子,熊瞎子,吃熊瞎子!
“嗷!吼!”
“刑二!刑二!快躲开!躲开!咳咳!”中年男人捂着胸口咳出一口血,眼睁睁看着熊瞎子朝倒在地上半晕的刑二走去,弯下腰,把刑二抓住举过头顶,朝着一棵大树干上要砸过去,满是惊恐。
打算偷偷离开的若翾顿了下,扬手三片树叶朝熊瞎子飞射了过去。
“吼!”熊瞎子双膝被叶片射弯,砰的跪倒在地上,举着的人扔了出去,笨拙的身子挣扎了好几下,才从地上爬起来。
叶五一身冷汗,愣了下勉强撑着一口气抱起重伤的刑二就跑。
熊瞎子不甘心的想追,跑了两步,彭的彻底栽在了地上,只剩下嘶吼。
阿狸从若翾的衣兜里探出脑袋,朝着熊瞎子飞窜了出去,跳在熊瞎子的脑袋上,一阵猛踩。
熊瞎子怒火未消,又被只猫踩着脑袋欺负,抬起两只爪子朝着脑袋上的猫用力拍了下去。
阿狸嗖的窜到熊瞎子的背上。
两巴掌,拍拍打在自己头上,熊瞎子喷火的眼珠子泛着晕圈,迷迷糊糊的看了眼走到它面前的人影,脑袋往地上一砸,彻底晕了过去。
“喵喵喵!”笨蛋笨蛋!吃笨蛋熊瞎子!
若翾把阿狸拧起来,木着脸说:“吃熊掌?”
阿狸四只爪子踢腾得可欢快了。
若翾拍了拍阿狸的小屁股,蹲在熊瞎子面前,熊瞎子没死,身上伤痕很多,血味很浓烈。这种地方会出现熊这种生物,那其他肉食动物肯定不少。
周围的树枝随风哗啦啦的作响,透着股危险气息。
人生地不熟,若翾不敢多待,在附近采了些止血草药,咬碎了给熊瞎子敷上,找了几根树枝,把它膝盖上被叶片割裂的骨头衔接住,简单处理后,抱着不情不愿的阿狸离开了。
“啊——”
凄厉的惨叫声惊起无数的鸟扑向天空。
若翾猛地停下脚步,朝着惨叫声的方向动了动耳朵,只是这一声惨叫过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若翾冷着脸,刚刚那惨叫声如果没听错的话,是想虐杀熊瞎子最后叫着刑二的那个男人。
……
若翾回到山庄,小白脸病得迷迷糊糊的,刚喝完退烧药睡下来。
长平忙着收拾行当。
若翾把闹腾的阿狸放在小白脸床上,问长平:“长生呢?”
吃不成熊瞎子耍脾气的阿狸跳到小白脸的胸口,两只前爪撑在小白脸的下巴处,冲着小白脸喵喵喵叫。
长平看眼女大夫的猫,说:“去后院跟常老头要些吃食了。”
若翾皱了皱眉:“山庄后山不太安生,别到处乱跑。”
长平点头,说等长生回来就跟他说。可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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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好心塞好心塞好心塞!谁要暖床,我去我去我去!丢手绢!
☆、【063】躲什么,你那根我才用过
长平有些烦乱。
长生说去找常老头,现在还没见人影,女大夫说后山不安生,不能到处乱跑。
看一眼天色,长平坐不住了:“女大夫,我去找找长生。”
若翾把阿狸朝长生扔了过去:“带着阿狸,机灵点。”有危险先跑。
长平稳稳的把阿狸抱在怀里,急匆匆的往后院跑。
“唔……水……水……”
床上一阵低吟声后,秦寿迷迷糊糊睁开眼,头要裂开似得疼,声音嘶哑,舌头舔着干干的唇,要水喝。
身子一动,浑身都疼。
若翾兑了杯水,把小白脸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喂他喝完。
秦寿把水喝完,才感觉自己身上有了些力气,整个人好受了那么一点点,仰着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媳妇。
“媳妇!”鼻子塞塞的,秦寿委屈的撅着嘴,一动,脑袋跟针扎的疼是一样一样的。
若翾附身,额头贴着小白脸的额头。
秦寿瞪圆了眼珠子,下意识的忘记了呼吸。他媳妇和他额头贴额头,带着香气的呼吸撩拨着他发顶……媳媳妇……想想干嘛……
若翾扯了扯小白脸的脸蛋,笑眯眯的说:“烧退了,再喝两剂药就行了。”
秦寿眨巴着眼珠子,痴痴地看着媳妇的笑容,颤颤的抬手朝媳妇脸上摸:“媳媳妇,笑着真美,真美。”
若翾哼了声,拍掉小白脸的手:“十几年光棍小处男,还敢想着干坏事。”说着神色略微妙:“牛鞭!鹿茸!哼哼!这么身残!”
秦寿大惊失色的瞪他媳妇,发抖的说:“媳媳妇……”
若翾木着脸透着股不怀好意说:“我这有几个方子,比吃牛鞭鹿茸效果好,你要不要试试?”
秦寿呆了会,钻到被子里,不出来了。
若翾坏笑一声,戳了戳被子里的人,一本正经的说:“躲什么,你那根我才用过,放心,在正常人范围内!再说,你身残十几年,能长成这样,不错了!我又不嫌弃!”
秦寿:“……”哥!快拿着你那威风凛凛的大刀,把弟砍了吧。
若翾接着戳:“好几个方子,真不用?”
静了会。
秦寿颤颤的拉开被子,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珠子,支支吾吾的说:“……用!”
……
长生揉着脖子走进屋,嘴里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
长平脸色难看,拿了大米几样菜,钻进了厨房。
长生往他家少爷床前一跪,委屈的嘟嘴:“少爷,庄子里肯定有不干净的人,脖子好痛。”
阿狸无聊的打哈哈,一看小白脸醒了,喵呜一声窜到床上,跳到小白脸头上,两只爪子轮流踩。
小白脸快起来吃熊瞎子!吃熊瞎子!
琥珀色的眼珠子冒着绿油油的光。
秦寿塞着鼻子憋屈屈辱着,把傻猫抓下来丢床尾,嘴巴一张,一根毛掉嘴巴里。秦寿呸呸吐了好几声,脸有些黑。他果然最讨厌毛球,尤其是媳妇这只嚣张的傻猫,没有之一。
阿狸自认为小白脸这是在跟它玩游戏,欢快的跳起来跑小白脸头上,尾巴打着小白脸鼻子。
“嗳嗳嗳嗳……嗳切……”
秦寿拧着傻猫的尾巴,狠狠的丢了出去。
长生看自家少爷不理他,还玩猫,伤心的抹了把泪,起身找长平。
长平是这么跟女大夫说的:长生去找常老头,走到后院,没见着常老头,在茅屋外喊了两声,常老头像是没在。长生说他认为是常老头没听到他的叫声,正打算进茅屋找常老头,只是他刚推开茅屋的门,就被人砍晕了。我找到长生时,他正站在茅屋外揉着脖子,问他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长平说完,冷着脸:“女大夫,这山庄肯定有猫腻。”
那个常老头肯定有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