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温暖下意识的皱紧眉头,这么熟悉的烟草味,即使不用开灯,她也能知道坐在里面的人是谁。
“陆乘风?你在我的房间做什么?”唐温暖走到开关处,“咔哒”一声,整个房间都亮了。
她也看清了坐在不远处的陆乘风。
眼神阴鹜,平静的面容下似乎藏着什么凶狠的猛兽。
唐温暖本能的往后退了退。
陆乘风将手上的烟摁灭在了烟灰缸里面,缓缓抬头。
“在外面玩够了?”陆乘风慢慢起身,全身带着危险的气息。
唐温暖站定,挺了挺腰板,“我难道不能出去玩吗?”
陆乘风嘴角扬起一抹笑,“当然可以。”
唐温暖心里凉了半截,直觉告诉她,现在的陆乘风情绪很不稳定,接下来她面对的可能是狂风暴雨。
“那你待在我房间做什么?”
看着陆乘风一步一步的逼近,唐温暖咽了口口水,身子往门口退去。
“你想跑?”陆乘风答非所问。
发现唐温暖想跑后他站定在了原地,眼睛里的危险不降反升。
唐温暖暗叫一声不妙,立马转身拉开了酒店房间的门。
然而,还没有踏出去,一股凌厉的气息陡然靠近,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将她摁在门上。
“这么想跑?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陆乘风的大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唐温暖艰难的喘着气,“我没有,你快放开我!”
陆乘风的低笑声在耳边响起,惊得唐温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我得亲自检查。”陆乘风扛着唐温暖往房间里面走去。
双脚离了地,就像是大树的根离了土壤,唐温暖不安极了。
“陆乘风你放开我!”唐温暖挣扎着,“我都说了我们只是去喝酒了而已!”
唐温暖又羞又囧,这人真的完全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嘭”的一声,陆乘风把唐温暖扔在了床上,一根手指放在了嘴唇上。
暧昧的声音响起,“宝贝,不用解释,我会亲自检查的。”
说着,陆乘风的手就开始剥她的衣服。
唐温暖大惊失色,“陆乘风你疯了,快给我住手!”
发现陆乘风想要做什么后,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唐温暖忍受不了这种屈辱,拼命地扭打着。
但她不是陆乘风的对手,很快就被他制服了。
陆乘风扯下了自己的领带,毫不怜惜的将唐温暖的手腕绑在床边。
终于做好了这一切后,陆乘风开始脱她的衣服。
唐温暖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陆乘风你有什么权利检查我?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正在解衣服的大手一顿,唐温暖松了口气。
然而,紧接着却是“嘶啦”一声,身上单薄的衣物被撕开,春光乍泄。
“我还有更恶心的,你要不要今天全部体验一边?”陆乘风冰冷的声音传来。
唐温暖这下真的怕了,嘴巴里吐出求饶的话语。
但还是没有得到陆乘风的怜惜。
继上衣被撕掉之后,陆乘风把阵地放在了她的裤子上。
很快唐温暖的身体就在陆乘风的眼下一览无余。
唐温暖痛苦的闭上眼睛,冰冷的空气和皮肤交缠,她觉得自己正在被凌迟处死。
见她身上没有一点痕迹,陆乘风这才站起身来。
“看够了?”唐温暖的声音带着几分破碎般的颤抖。
被人这么羞辱,她还是第一次,而且是她心底最爱的人亲手这么做的。
陆乘风将她的手解开,但是唐温暖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勉强的抱住被子,遮住身体。
衣服已经不能穿了,都撕坏了,她的手腕上也因为挣扎而留下了可怖的红痕。
“陆乘风,我不是你想羞辱就羞辱的。”唐温暖红着眼睛看着他。
陆乘风却抬脚走到了她的身边,掐住了她的脸颊,一开口就满是烟草的味道。
“羞辱?你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厮混,还知道羞辱二字怎么写?”陆乘风语气狠厉。
唐温暖受伤的看着他,“你滚开,我不想再看见你。”
陆乘风手上的力气更大,“让我滚开?唐温暖,你弟弟的命可还在我的手里,你父亲的踪迹也在我的手,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我就能让他们明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威胁我?”唐温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陆乘风轻笑一声,“你太高估你自己了,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点用,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
唐温暖的身子凉透了,心也凉透了,“陆乘风,你简直就是一个人渣!”
陆乘风松开了抓着她的手,“再人渣,你这辈子的老公也就只能是我了,所以你就忍着吧。”
说完,陆乘风离开了房间,很快就传来了房门关上的声音,看来他是离开了。
卧室里,唐温暖只觉得手脚冰凉,身体蜷缩在床上的最角落,眼泪从眼角滑下。
陆乘风真的是世界上最恶劣的人了,唐温暖心想,自己再也不会对这个混蛋有一丝一毫的爱慕之心了。
另一边,陆乘风回到了自己的总统套房后冲了个冷水澡,满身的燥热总算是渐渐平复了下去。
那边,福伯来了电话。
“啊呀少爷,您那边是晚上吧,我现在电话打过来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福伯的声音传来。
陆乘风穿好了睡衣,“什么事?”
福伯开口道:“心脏的事情已经有了点眉目了,听说那人是被陆宜风给运走了。”
“陆宜风?他要心脏做什么?”陆乘风倒了杯红酒,坐在了落地窗前。
“谁知道啊,我们的人现在正和他们交涉,说不定就快要有结果了,我觉得如果宜风少爷知道这颗心脏的用途,肯定会愿意把心脏给我们的。”福伯语气中难以抑制的喜悦。
他的脑袋总算是不用掉了。
然而,陆宜风却道:“难不成我要的东西还需要他陆宜风让给我?”
“谁也不许向他那边透露消息,让我们的人赶快想办法把东西抢回来。”陆乘风烦躁道。
福伯为难的开口,“少爷您这又是何必呢?我们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