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温暖怎么也没想到陆乘风会在自己这么说了之后还会坚持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这样不在意即将被人撞破这种事情。
“我不管,你起开陆乘风。”唐温暖这次是真的有了些怒意。
她对这样的陆乘风多少是有点不满了。
好在陆乘风能够及时的察觉到她的情绪,并且很快就收住了。
但即使如此,唐温暖也能够感觉到陆乘风在她的脖子上不停的索取,从脖子到锁骨,再到……
“陆乘风你先停,下午还要登山的事情你忘记了吗?而且我们昨天晚上才那样,现在不可以。”唐温暖满脸羞涩的说道。
她希望能够用言语换回陆乘风的理智。
幸好陆乘风的自制能力足够强,才能够堪堪忍住,没有做到最后。
唐温暖松了口气从床上做来,看着陆乘风去了浴室之后才是满脸羞愤的换了衣服,然后决定短时间内和许芳绝交!
不是因为她生气,而是因为羞耻!
唐温暖面子那么薄的一个人,才不愿意在许芳面前承认她撩拨不成反差点被人给吃了。
“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陆乘风从浴室里面出来之后就面对了唐温暖的质问。
陆乘风擦了擦头发上的水,“怎么会,如果这都算过分了,那今天晚上可不是更过分了?”
闻言,唐温暖的心猛地一沉,果不其然陆乘风是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她的。
“我们今天晚上在山上看风景,你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唐温暖提醒他道。
到时候他们都是住在帐篷里面,而且据说帐篷挨得很近,她不相信陆乘风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做些什么事情。
可是陆乘风的无耻程度在某些方面大大超乎了唐温暖的想象。
“只要你声音小一点,不就可以了?”陆乘风充满诱惑的声音响了起来。
唐温暖下巴线条猛地一僵,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自然。
最后他们的对话在陆乘风的一声轻笑中淡去。
唐温暖揉了揉头发,决定从上山开始就让陆允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绝不离开分毫。
如果陆允也在,唐温暖不相信陆乘风可以做出过分的事情来。
差不多傍晚的时候,一行人来到了山脚下的登山口,在等小女孩来做导游。
“上不上去?一个人五十,便宜的咧。”一个本地人见他们一大波人走了过来,又背着帐篷什么的,就知道他们是准备登山的,于是立刻走了过来,想做他们生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陆乘风的气势实在是太强了,那人自然而然的就走了过来问道。
陆乘风只是垂下眼睛瞥了他一眼,那人就立刻缩了缩脖子,但是并没有放弃揽客的想法。
“我们已经有安排了,不劳烦您了。”唐温暖发现了不对劲的气氛,上前打圆场道。
那本地人脸上的失落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笑容,“你们可别以为我宰你们的,这里都是这个价,一个人五十。”
“不过我看你们人多,这样吧,一个人四十五,小孩子就不算钱了,跟我走怎么样?”
那本地人扫了一圈周围,又道:“虽然爬山不是什么技术活,但是还是要有人带着才放心啊,而且你们不知道,这山上有些蛇虫鼠蚁什么的,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还是跟我一起走吧。”
闻言,唐温暖微微皱眉,这个人确实有没多收他们钱,按照之前小女孩的说法,这里爬山都是五十一个人的。
不过他们已经和卖花的小女孩约定好了,也就不会再找其他人。
“不用了,我们已经有安排了。”唐温暖再一次回绝了他。
闻言,那本地人脸上才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然后用方言说了一句什么话,唐温暖听不懂,但是却明白不是什么好话,毕竟那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可不是很好。
那人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然后很快的就离开了这里。
而唐温暖则是觉得有点晦气,也不知道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人物,好在她没有让这个人带他们上山,而是有了更好的人选。
小女孩似乎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到了约定的时间还没有来。
唐温暖正在好奇呢,就见许芳走了过来,还将她拉到了旁边,悄咪咪的开口道:“看陆董下午容光焕发的,你们今天下午难道又……”
她话还没有说完,唐温暖就瞪大了眼睛,立刻把她的嘴巴捂住了,“你小声点。”
“怎么了?做了亏心事?还是被我说中了?”许芳笑着问道。
唐温暖颇有种被人调戏的不协调感,好在许芳知道她脸皮薄,很快的就住嘴了。
“那你们有没有做?”许芳问道。
唐温暖脸黑了黑,“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许芳笑得很暧昧,“我可不相信,让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男人的味道。”
唐温暖脸色差到了极点,“你再胡说就不要和我们一起爬山了。”
许芳见她真的生气,于是讨饶道:“好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不过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感觉气氛有一点古怪。”
唐温暖尴尬的笑了笑,还没开口,许芳就道:“我给你的黑丝有没有用上?”
“用上了,但是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你想的那些事情,你大可给我放心。”
许芳闻言瘪了瘪嘴,“不应该啊,那款黑丝的我看模特穿过,再配上你的身材和气质,只要穿上了就一定会让陆董移不开眼的啊。”
唐温暖额角青筋跳了跳,“所以你是因为知道陆乘风会做什么,所以才故意给我送来那条黑丝的?”
许芳自知说漏了嘴,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我这不是想让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更加和谐一点吗?看你就不是会穿这种衣服的人。”
“但是总得要给陆董带去点新鲜感是不是?”许芳半开玩笑的说道。
唐温暖觉得她就会说一些歪门邪道的事情,这些东西做多了可能会走入歧途。
当然也不排除是她自己的观念太保守了,对此她一直保持着模糊的态度,没有看破其中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