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温暖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如果有消息的话就告诉我。”
对面又是长达几分钟的沉默,唐温暖明白,对于黎木然来说,周驰也想来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存在,现在他消失了,黎木然肯定非常担心。
“如果你们需要什么帮助的话也可以来找我,我虽然能做到的事情不多,但我好歹是陆乘风的妻子,在某些方面我应该能够帮得上你们。”唐温暖说道。
黎木然那边传来了很轻的一声叹息,“虽然现在陆哥出了点意外,但是场面我们还是能够控制得住的,即使我们这边最后损失惨重,但是也请您放心,不管是夜枭,还是陆氏集团,都将会在我们的掌控之内,在此期间,不管做出了多大的牺牲,您也不用担心,更不用同情,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两人通完电话之后,唐温暖突然有了一种想抽烟的欲望,心里烦得要命。
“少奶奶,应该是代驾过来了。”司机看到了不远处的一辆标识明显的小电驴,说道。
唐温暖抬起眼皮看了过去,招了招手。
陆家就算是找代驾也是找固定的,为了弥补他们在接陆家单子的损失,他们给出的价钱也是其他单子的十倍。
只要有陆家的单子,特别是唐温暖和陆乘风的时候,都会有大把的人来争抢。
“送我们回陆家别墅。”唐温暖把钥匙丢到了这人的手里。
那人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明白,那您做好嘞。”
在回陆家的路上,唐温暖的心情一直很是沉重,周驰也都失联了,那么接下来陆家面对的会是什么?看来她这个陆家的少奶奶也是时候要做出选择了。
晚上,唐温暖终于回到了陆家别墅,这是她住院以来第一次回来,原本该是放松的时候,但是在门口,唐温暖却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车子。
“陆江河来了?”唐温暖下车的时候问道。
一个下人面色难看的点了点头,“老爷心情很不好,而且来了之后就直言要见您,要不是福伯听到消息之后在里面守着,恐怕早就去找您了。”
唐温暖脸色沉了沉,“有说什么事吗?”
下人摇了摇头,旋即又点了点头,“大概知道,应该是关于少爷住院的事情,老爷和夫人可能怀疑是您动的手脚。”
闻言,唐温暖嘴角微微翘起,这两个家伙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都这个时候居然还不想着团结起来,反而对家里人出手,真是讽刺至极!
唐温暖冷笑了一声,大步走了进去。
别墅里面,陆江河和傅珍珠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
陆江河满脸怒色,而傅珍珠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唐温暖进来的时候站在门口的福伯就瞧见了,立刻给她使了个眼色。
“老爷和夫人今天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您的。”福伯一边走,一边压低声音道。
唐温暖轻笑了一声,“我能应付的了。”
听了她自信满满的回答,福伯却有些拿不准,现在陆乘风倒下了,陆家的那些亲戚便开始下手,陆江河和傅珍珠就首当其冲,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拿到陆氏集团!
等陆氏集团拿到手之后,他们的目标就会变成夜枭!
所以今天等待着唐温暖的一定不是简单的问话,而是决定着未来陆氏集团走向的会谈!
他们少奶奶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坚定立场啊,千万别被这两个老狐狸给耍了!
就在福伯有些惴惴不安的时候,唐温暖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她穿着大衣,坐下来的时候带着一阵风,颇有些雷厉风行的意思,而且她的身上散发出的气势也给人无穷的威慑。
“你是怎么做陆家的少奶奶的?丈夫住院了,你不在医院里面照顾着,也不在家里待着,反而出去请人吃饭,然后还出去鬼混?”
“这就是你作为陆家的少奶奶该做的事情?”陆江河还没有开口,傅珍珠便给了她当头一棒。
唐温暖嘴角微微翘起,看着面前两尊杀神,笑道:“妈,您这说的是什么话?乘风确实是住院了,但是那里有医生和护士那样专业的人士去照顾,我在那边反而照顾不好还会添麻烦。”
“再说了,您说我出去请人吃饭,出去鬼混,还真的是冤枉我了。”唐温暖做出一副受气媳妇的模样,有些委屈的看着傅珍珠。
傅珍珠扬了扬眉头,这唐温暖打算和她玩哪一招?
“我冤枉你了?我看你现在比谁都开心,丈夫住院了,没有人约束你了,你就尽情的出去玩,还挥霍家里的财产,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乘风居然娶了你这样一个妻子,真是选错人了!”
“要不是当初你设计陷害,以你的身份地位,又怎么能进我们陆家的家门?”
唐温暖扯了扯嘴角,“妈,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您也说了,您陆家的豪门望族,我只不过是一个破产小户的女儿,就算是我想要设计你们恐怕也没有办法吧?”
“还是说您们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丑事在我手里,所以才被我设计的?”唐温暖意有所指道。
傅珍珠顿时瞪圆了眼睛,“你,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家有丑事?就算是我们家有丑事,那个丑事就是你!”
“妈您别激动,稍安勿躁嘛。”唐温暖笑着给她倒了一杯茶,轻声道:“而且我和乘风结婚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很久了,您就算是这个时候出来翻旧账也没有什么意思,而您刚才说的事情,我也能向您一一解释,您别激动。”
傅珍珠脖子一梗,“向我解释?那你倒是说来听听,我听到的那些消息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知不知道,这仅仅半天时间,我就被那些小姐们嘲笑到家了,所有人都知道我们陆家出了一个没良心的东西!”
唐温暖坐在了傅珍珠的身边,伸手帮她顺顺气,“您说我没有照顾乘风,这我之前已经向您解释过了,至于为什么在出院的第一天就大肆请人吃饭,这也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