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锦儿爷气鼓囊囊地啐她一口,“吸着老子的屌,想着你的魏大人,你他娘个欠肏淫妇!”
小杏儿吃痛,流泪捂脸:“冤枉啊,爷...杏儿说的实话啊!”
“老子信你的鬼话!”锦儿爷乍地顿住,眼神变得怪异深邃,“你说...是从贞妃房里出来的?”
“嗯...”
他邪笑起来:“莫不是那贞妃也偷汉子?被你瞧个正着...误作了魏大人?”
小杏儿吓了一跳:“爷,这可别胡说。”
锦儿爷越说越来了劲,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像是有了什么邪恶的盘算。
他穿起来要走,走到门口才想起提醒小杏儿:“明儿不必等爷,你自个儿睡吧。”
第二日整整一天,小杏儿抓耳挠腮着怎么也忽视不了锦儿爷临走前那抹诡秘一笑。
要说男人没有不好色之人,这锦儿爷又是性欲绝盛之人,自从强暴过小杏儿便没有断多一日骚扰,非但不停,还要夜夜叫她好看,使尽了招子的折腾玩弄,以此满足他那不见底的淫欲。
——莫非,他想......
小杏儿惊出一身冷汗,叁番五次跌足难平心事。她不敢再深想,倘若那老淫虫真想图谋不轨,她当如何是好?
难道就要知情不报吗?眼睁睁地看着祸端掠起?
——不可!
那可是贞妃娘娘呀,即使被废,那也是皇帝的女人,是她心尖尖上魏大人的嫡妹呀!
可她不过一介无权无势的小宫女,任凭凌辱,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管得了旁人。
小杏儿思来想去拿捏不住,捧着下颌唉声叹息,却被一旁同来浣衣的阿园看在眼中。
“杏儿——”
一连唤了好多声,小杏儿才恍然回神,眼神里头还透着懵懂。
“怎么嘞?”
阿园笑:“这话当由我问你,你不忙着浣衣倒是白日里头瞎想甚么?一会儿被宫里的来收衣裳的撞见了,准得挨上一阵好骂。”
小杏儿显然不关心挨骂,反问道:“欸,阿园...你说一个身份尊贵之人要遭难了,你会不会去搭救?”
阿园笑啐她一口:“搭救?我还指望谁来救我于水火之中,还管什么身份显赫之人?”
“那要是那人曾经对你还算不错呢?”
“那也得看看可是我力所能及?否则呀...自讨苦吃,还被无故牵扯了。”
小杏儿沉吟了片刻,像是对自己说,低语道:“滴水之恩,也当涌泉相报。”
她毕竟是个善良之人,忽地又想到那夜在贞妃门前听见那凄然的低泣声,不免替她难过起来。
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妃嫔娘娘又如何?一日散尽声明,何不如跌入深渊,任人欺任人压,哪里有半分倾诉之地?
她越想越觉在理,贞妃初来冷宫,还时常露笑颜,可倒后来...别提笑了,整日阴抑的眼瞳不见半分神采,像是失去了活力,颓然不已。
——莫是那时便被人侵犯?
冷宫里头人杂,住几个宫女,还带着侍卫把守,那些个多是些如锦儿爷般没净身的,就算是胆儿肥去奸辱受贬妃子也不是没可能的。
这般想到,小杏儿便踏踏实实下定了决心,可不能作势不管,任由那泼皮锦儿爷欺辱了贞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