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杏儿麻利地干完一日的活儿,又净了身子,才借着送膳食去拜了贞妃。
“你是说有人欲于我不轨?”
贞妃听罢她一番报告,面上却没有太多波澜。
贞妃这一脸淡然,似乎不大相信,这着实令小杏儿焦急,看来她所言之事太过肤浅,切实不足几分说服力。
“娘娘,奴婢说的全是实话,还请娘娘今夜好生提防,以免...以免贼子侵袭。”
魏甄起身来将她扶将起,眼见着一张芙蓉春秀的面容近在咫尺,小杏儿局促地屏住呼吸,心下动如脱兔,有些看痴了。
“娘娘?”
“我并非不信。”她道,“可将前因后果告知与我?”
小杏儿有些踟蹰,要捋顺着前因后果,那便免不了要提及自己身受迫害之事,可是,此事既出,她还有几条命保?
“娘娘,奴婢有难言之隐,只是私下听到有一守卫对娘娘多了歪脑筋,奴特来报,期望能对娘娘有用。”
她不说,魏甄也不逼迫与她,将腕上仅有的一只玉镯褪了下来,塞进她手中。
小杏儿自然不敢收用,推脱道:“奴婢本为娘娘贴身侍女,自然有义务护卫娘娘,此物过于贵重,奴不敢收。”
“收下罢,如今我也别无他物,况且这冷宫里头也用不上。待你出宫,此物还能物尽其用,也算得是好事。”
小杏儿拜谢后收下,又问:“那娘娘该如何是好?”
“这事我自有分寸。”
这些时日,兄长忙于宫中公务,而高瓒倒是夜夜至此,自那夜被他万般欺辱,魏甄便想明白了,她越是表现地恨他,便越是刺激撩拨了他,令其空得了一身讨伐的蛮力,尽数都使在了她身上。
她若越是逆来顺受模样,他即便想要如何入她,也是有心无力。
即便如此,高瓒也能另寻他法来捣鼓折腾她。
他用玉势代替了自己的欲根,玉石龟头先是在那两团软肉上戳弄,磨着两只乳头发烫发硬,便衔来咬砸两只微微探头的肉蔻儿,在火舌里打了滚地嚼着,性起之时,又合着牙棱去磨,往往弄得魏甄哭着唤疼。
那待下面有了潮儿,粗砺的指又探了进去捣,里面热如泉,指尖如同插进了嫩芽般的软窖儿。
高瓒脱了一身碍事的衣裳,捉着两只粉藕般的长臂,密密亲吻,一面炙热地锁着她迷蒙泪眼,一面咬噬,恨不得就这般将她生吞入腹。
“甄儿,朕想肏进来。”
他咬着她的耳根子,牙齿嵌地深了,烙下深深的吻痕印,以期证明她是他的东西。
魏甄呜咽,她在抗拒,可身子,那下面,花心里奇痒无比,密密麻麻的空虚感升腾上来,让她失了理智。
他的指也一进一出极为缓慢地抽插着,似乎在等她发号施令,才敢拼命地冲刺。
“唔...高瓒...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他满是爱怜地吮吸着她面上的泪痕,想要让她看清他的心,切实感受他的爱意。
玉势在穴口跃跃欲试,抵入一个头,魏甄浑身颤了一下,冰与火本就不容的,可层层迭迭的媚肉却爱极了这股清冷,吸附着端头不肯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