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读,朕不是没有……封住你的嘴么?”陈博涉大言不惭,一边从他脸颊吸吮到他的脖子,一边口齿不清的命令道。
“所以……想申请……减免秋季征粮……的份额,啊……”刚刚读完了一条,陈博涉便在他的喉结上舔了一下。
“那么依……爱卿的意见呢?”
陈博涉埋头中吻上了他的锁骨,似乎是嫌怎么都吻不够似的,还用犬齿轻轻地摩擦着。
“依臣……所见,可以……全部……啊,不要……陛下……”
“全部……什么?”
陈博涉的手顺着他的绸布裤子钻了进去。
大殿里空荡荡的有些清冷,陈博涉的手也是冷的,碰着他火热的下体,激得他打了个寒颤。
“爱卿,不好好说出你的意见,朕可是不懂的。”
陈博涉的手抚弄到他的阴茎。那个惹人怜爱的小东西本来还微微有些抬头,却被冰凉的手一抚弄,又迅速萎了下去。
“陛下……不,不要……”云霁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身体仿佛不听使唤似的。
那个被陈博涉握在手里蔫儿的小东西,又在套弄之中,渐渐地抬起头来,与此同时,腰部以下传来了酥麻的感觉,令他脚下一软。
“啊……不行,这里是……这里是……”这里是大殿之上啊。
但还没等他的话说出口,陈博涉便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蛮横地撬开,侵入,毫不讲理。一进来就直截了当地纠缠着他的软舌,不停地吸吮,研磨,恨不得将他的舌头吞下去一般。
他无法说话,也无力挣扎,连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下,滴到了拿在手里的奏本之上。
陈博涉缠绵了很久,终于放开了他的舌头,转而含着他的嘴唇。他无所适从地活动了一下舌尖,又舔上了陈博涉的鼻子。
于是新一轮的疾风骤雨般的侵略又开始了,云霁被吻到头晕晕的,濒临窒息。
户曹崔文的那本奏折,可怜地被揉皱了,掉在地上。
“陛下……这里,不行……”云霁终于能从陈博涉密集的亲吻中,透过气来。
“怎么不行?”陈博涉的手解开了他的朝服圆领的盘扣,钻进了他里衬的斜襟。
“啊……”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乳尖,令他不禁颤栗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过于敏感。
那只手在他的乳晕处画着圈儿,又调弄着他的乳尖,就是不按压上去,不狠狠揉一把。
“陛下……”云霁被挑起了情欲的身子有些忍耐不得,挺起胸膛,将胸部更往陈博涉的手里送了送。
“刚才还说……这里……不行的。”陈博涉说着“这里”的时候,手指已经滑向了他的后庭,在那个他进出了几百次的小蜜穴里塞进了一只手指。
“陈……博涉……”云霁又羞又恼,脸上泛起了潮红,嗔怒地伸手拧了一下陈博涉的手臂。
云霁的小力气对陈博涉来说就像挠痒痒,他进攻小穴的手指丝毫没有懈怠,从一只增加到两只,缓缓撑开了那处紧致,越探越深。
“啊……”在云霁身体里活动的手指,触及到了那处隐秘的开关,按下去了,仿佛打开了他的身体淫荡的秘密。
裤子已经被脱掉了,胡乱甩在平日威严的龙椅的平台之上。两条细白的腿无力跨坐着,一条被陈博涉担在了手臂上,一条跨在了龙椅的扶手上。
“看看你的样子,齐相?”陈博涉在他的后庭的手增加到了三只手指,抚摸他的乳尖的手则将他的盘扣全部揭开了,令他香肩半露,衣冠不整地接受着手指的亵玩。
“好……丢人……”云霁害羞得捂住了脸,却又被揉弄着他阴茎的手刺激得快感连连,身体止不住颤抖了起来,只能伸手圈住陈博涉的脖子。
陈博涉抽出三支湿漉漉的手指,紧接着用自己的硕大抵上了他的小穴,再一挺身,便长驱直入。
“好……大……”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陈博涉的东西,没有疼痛和不适,却还是能感觉到那个火热的东西的分量,“你这个……驴子的玩意儿……”
“你被驴操过?”陈博涉在他的耳边说着浑话,强健的腰部迅速地耸动了起来。
“慢……慢点……”云霁按着他的手臂,想让他放慢,却显然是无济无事。反而因为被撞击得太狠了,险些从他的腿上掉下来,不得已只能伸手后抱着他的脖子,将两条腿都缠在龙椅的扶手上。
“你向下看看,”陈博涉轻咬着他的耳垂,“左边第一排站着的是廉将军,他的身后是陆将军……”
云霁睁开眼,朝着台下看去,那些人仿佛如陈博涉说的,一个个地出现在了空荡荡的大殿之中,目瞪口呆地看着龙椅之上淫乱的场面。
平日里衣冠楚楚,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齐相,此刻面色潮红,喘息急促,嘴边还有亮晶晶的口水的痕迹。
他的两条手臂,绵软无力地圈着身后耸动的人的颈项。
身上的绛红色的朝服全部被解开,白色的内衬也被扒了下来,露出半抹香肩和单薄的胸膛。胸膛上的两粒乳珠是艳艳的红。
下身不着寸缕,两条白细的腿被大大地分开,搭在镶了珠光宝玉的纯金龙椅的扶手之上。
两腿之间的粉嫩的物件,被一双粗砥的大手包住,缓缓地揉搓着。
身后那个隐秘的小穴,也被男人粗长的阳具大大地分开,吐纳着魄的粘稠。
“再看右边,第一排的大司农张亦,第二排是……”
每当陈博涉说出一个人名字的时候,云霁便会感到强烈的羞耻,内壁缩得更紧了些,令陈博涉舒爽不已。
将早晨上朝的人的名字全部细数了一圈之后,陈博涉已经在里面射了两回了。
云霁软弱无力地从龙椅的扶手上滑下,被陈博涉一手捞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
“你……坏死了……”云霁有气无力地埋怨,这以后还怎么让他上朝,面对文武百官啊?
“口是心非。”陈博涉低下头来浓情蜜意地吻着他,“我们回寝宫,继续?”
“陈博涉……”云霁扬起小拳头,砸在他的胸口上,“你节制一点。”
不过反正最后,谁都没有节制就是了。
第二天,齐相因身体不适,缺席了早朝。
“一定是齐相过于勤勉,操劳过度。”百官们纷纷称赞。
另一边,云霁躺在龙床之上,揉着腰,打了个喷嚏。
“好像有人在骂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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