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小公主身后捂着小公主的嘴巴,小公主立时挺着小屁股往后面撞,楚欢下面的长裤也是很为轻便,圆润的屁股正撞在楚欢胯间,楚欢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小公主的屁股是那般的紧绷结实,弹性十足,撞的也十分有力,只是两人这般的动作和姿势看起来却是暧昧到极点,楚欢眼睛往下瞅了瞅,却发现小混蛋的屁股还真是够翘,细腰往下凹,到了臀部便陡然隆起,还真是有着极好地曲线,此时已经能够十分清晰地看到小公主肌肤的细嫩,白皙中带着娇红,那是最为新嫩的肌肤,瓷器般光滑,还飘散着处女特有的那种淡淡体香,心中一荡,忍不住想:“这才多大年纪,要是再大上几岁,那还了得。”忽地感觉自己的脚面一疼,却是小公主一脚踩在他脚面上,楚欢苦笑着松开手,小公主陡然一扭,转过身来。
两人近在咫尺,小公主含怒看着楚欢,楚欢也仔细看了看小公主的面容,这小丫头生的是瓜子脸儿,下巴略尖,柳眉琼鼻,双眉如柳,粉腮杏眼,虽然年纪不大,还带着怒气,但是眉梢间竟然隐隐带着几分骨子里天上带来的妩媚之色,肌肤嫩的似乎一碰就要溢出水儿来,樱唇启开:“楚欢,你该死,你欺负本公主,我现在只要喊一声,你这颗脑袋一定会被砍掉!”
楚欢无奈道:“公主有这个本事。”
“本公主不再和你啰嗦,我问你,你教不教我功夫?”小公主道:“你只要说一个‘不’字,我便喊人,说你刚才想强奸我,他们看到这个样子,一定会相信,父皇也一定会将你凌迟处死!”
楚欢知道这个小混蛋真的是什么都能做出来,想不到自己堂堂七尺之躯,竟是要被这小丫头片子威胁,这小丫头就像一个刁蛮任性的富家小姐,哪里有一点身为皇家公主的涵养,苦笑道:“你想学,我找机会教你就是,不过话说话来,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到底有多大本事,我可不敢保证。”
见楚欢答应,小公主怒意顿消,显出笑容,两道酒窝便显出来,俏皮可爱:“好,咱们说话算话,这次你强奸我就算过去了……!”
“慢着。”楚欢纠正道:“你不要胡乱诬陷。”
小公主得意道:“我可不管,你要是说话不算话,我就将今日的事情告诉父皇。”楚欢叹了口气,过去将腰带系上,小公主也不顾自己几乎是赤身裸体,凑近过来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也要帮我想法子。”
楚欢皱眉道:“公主,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受威胁的人,你要是得寸进尺,我唯有一死而已。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他还真担心这臭丫头以后以这个要挟,肆意骑在自己头上,这是楚欢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的。
小公主嘻嘻一笑,道:“你别急啊,其实就是让你帮我想想法子,看看怎样可以出宫。上次出宫,事儿被父皇知道,如今派了好几个人盯着我,想要再出宫,那是困难无比。”显出烦恼之色,道:“楚欢,你就帮帮我,给我想个法子吧。”
“皇宫不是我说的算。”楚欢没好气地道:“你是公主,连你自己都想不出法子,我能想什么法子?而且这宫里什么都有,你要跑出去做什么?”
“去看我姐姐。”小公主幽幽叹道:“我听说驸马死了,姐姐现在一定很伤心,我想去瞧瞧她。”瞪了楚欢一眼,道:“上次还不是你,我都出了宫,被你挡着,否则早就见到了姐姐。这事儿是你耽搁的,你自然要想办法。”
楚欢心中暗自吃惊,驸马是他所杀,如果小公主知道杀死她姐夫的人就在眼前,也不知道她会是怎样一番感想?
门外传来敲门声,楚欢整理好,便往房门过去,小公主嫩嫩的小手一把抓住他手臂,道:“楚欢,你还没有回答我?”
“回头再说。”楚欢道:“圣上都等急了。”
小公主眨了眨眼睛,忽地问道:“对了,先前在水里,我是不是抓伤你了?是伤着你大腿了吗?要不要看御医?”漂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吧,道:“不过你的大腿怎么那么软?”
楚欢大是尴尬,老脸一红,咳嗽一声,也不理会,到得门前,门外水公公正在焦急等待,见到楚欢,催促道:“磨磨蹭蹭的,圣上要是怒了,你可担当得起?快些随咱家去觐见圣上。”在前领路,小跑如飞,楚欢只能跟在后面小跑。
见到水公公领着楚欢离开,碧莲这才进了屋内,轻声唤道:“公主,公主……!”
小公主从屏风后面探出脑袋来,招了招手,碧莲凑近过去,小公主吩咐道:“去给本公主拿套衣裳过来,对了,到了静华宫,你们让麝月那那套紫色的衣裳。”
碧莲答应,又轻声道:“公主,刚刚静华宫有人过来禀报,说是琉璃夫人进宫来看你……!”
“啊?”小公主脸上显出兴奋之色:“那不用去找衣服了,随便给本公主拿套衣裳穿上,我自己回宫,可别让琉璃夫人等的急了,本公主差点忘记了,今日还要随她学习天罗舞呢。”她显然对那位琉璃夫人十分的敬慕,听到此人入宫,俏脸上神采飞扬,欢喜无比。
出了侧殿,楚欢跟在水涟身边,似乎想到什么,忍不住问道:“水公公,冒昧问一句,咱们现在是在哪处宫殿?”
水公公倒似乎见怪不怪,道:“头一遭入宫的,十个有十一个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咱们现在是在光明殿,刚才是光明侧殿,咱家现在带你进主殿,你头一遭进宫,有些规矩咱家也要告诉你,在宫里,不该看的不要看,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说的更不要说,待会儿见着圣上,圣上没有问话,便连一声也不要吱,你可听明白了?”
楚欢道:“多谢公公指点。”
楚欢方才是从北门进宫,并没有经过外朝的承天殿,而是直接插到了内廷光明殿这边,光明殿不同于承天殿,承天殿是朝会的地方,而光明殿则是皇帝私人办公之所,平日里召集重臣议事,比不得朝会隆重,有点私人味道,但是做出的决断往往比承天殿要重要得多,许多的国家大事,虽然在承天殿商议,但是却有很多都是在光明殿拍板。
楚欢此时心情还是有些激动。
不管如何,他在穿越的那一日起,虽然一直对这个时代的帝王存在好奇之心,但是并没有奢望真的能够见到当今天子,但是想不到进京之后,齐王没有见着,却率先要见庞大帝国的天子。
这是充满传奇色彩的天子,他是大秦帝国的开国之君,曾经率领大秦铁骑纵横天下,南征北讨,灭国无数,建下赫赫武功,而立国之初,励精图治,在文治方面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让曾经烽火连天的中原渐渐走向了稳定,走向了强盛。
本来如果这样,这将是一位名垂千古的一代圣君,但是人到晚年,却开始沉迷长生之术,崇信道教,由此让走向兴盛的帝国开始急转直下,笼罩在帝国身上的光彩已经开始慢慢褪色。
这是一个怎样的人?无论如何,终究是一个传奇式的天子。
而自己即将面对的,正是这位传奇天子!
第三四一章 大仁圣道无量真君
楚欢跟着通事舍人水涟进了光明殿前,先要经过近卫军的检查,从上到下,只差没有翻楚欢的底裤,进入之后,穿过一道道岗卫,又被检查了三次,每一次都是严厉无比,楚欢此时才真正明白,想要接近皇帝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而想要入宫行刺皇帝,那更是痴人说梦,且不说能否经过重重检查进入皇宫,进入皇宫又是否会迷失在错综复杂的宫殿群中,只说就算到了光明殿,身上就算带着一根针,那也不可能通过岗卫进入光明殿中。
楚欢此时倒是怀疑水公公让自己沐浴更衣的真实用意,皇帝这道旨意,究竟是真的要祛除所谓的“俗气”,还是用这种方法在入宫之前就进行一次检查?
光明殿有恢弘的正殿,楚欢一开始也以为会在正殿相见,但是到了正殿,却空无一人,反倒是从正殿边上的玉廊下经过,转到正殿后面的一处稍小殿宇,小心谨慎之间,便猛然看到了前方有一座玉水池,水池修的精美无比,白玉修成,池内是清澈的水,上面甚至点缀着碧绿的荷叶,在水池不远处,便有一处玉台,玉台倒是不大,上面却是盘膝坐着一人,一身道袍打扮,乍一看去,倒似乎像是一位道人,但是他的头上却带着金冠,珠光宝气,璀璨生辉。
玉台四角,有四尊铜雕,一龙头,一青鹤,一神龟,一麒麟,四尊铜雕雕饰精美,纯铜所造,口中却都是向外弥漫袅袅青烟,楚欢远远就闻到檀香味,知道四尊铜雕乃是异状香炉。
玉台之下,左右两边都是盘膝坐着几个人,池水平静,檀香袅袅,大殿内一时间却是十分的寂静,这些人就宛若是在大殿之内修禅参道一般,还真有几分宁静雅致的味道,距离那边尚有一段距离,水公公探出拂尘让楚欢停下,自己则是躬着身子上前,到得玉台边上,才跪下禀道:“启禀圣上,楚欢传到,正在等候!”
楚欢这才确定,玉台之上穿着道袍戴着金冠之人,正是帝国皇帝瀛元。
皇帝面无表情,淡淡道:“宣!”
楚欢上前,跪倒参拜,皇帝已经淡淡道:“平身!”他神色平和,年过六旬,须发皆白,但是双目却依然有神。
楚欢谢恩过后,站起身来,却也按照水公公先前的吩咐,并不抬头,但是他能够感觉到两边那些盘膝坐着的大臣似乎都在打量着自己。
“楚欢,刘耀是你杀死的?”皇帝没有废话,开门见山,他的声音虽然苍老,却带着肃穆的威严。
楚欢倒也想不到一上来皇帝便这样问话,拱手道:“小臣失礼,不知刘耀是谁。”
他话声刚落,旁边已经有人冷笑道:“大胆,小小武京卫兵士,安敢自称臣?”
楚欢皱起眉头,瞬间舒展,扭头去看,只见斥责自己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儿,从官服看就是一位朝廷重臣。
“不知者不罪。”皇帝平静道:“周纳言,楚欢初入宫中,规矩不懂,也不必较真。”
玉台边的几名臣子都是一怔,倒想不到皇帝忽然变得如此通达,须知皇帝如今的性情与曾经大不相同,在皇帝面前说话做事都要极其小心谨慎,哪怕是一句话说错,或者一个动作做错,都有性命之危,楚欢上来便失言,臣子斥责,皇帝却为他开脱,这是极其罕见的。
皇帝向旁边看了一眼,不远处伺候的一名太监立刻躬着身子上前来,手中还捧着卷宗,皇帝接了过来,随意翻看了几下,才看向楚欢,道:“原来你做的事情倒是不少。”
楚欢不知道皇帝此言何意,也不敢说什么,这大殿虽然宏阔,但是楚欢却感觉四周的空气无形地向自己挤压过来,气氛十分的压抑。
他倒不是胆怯之人,但是胆子再大的人,身处这样的环境,面对帝国的皇帝,终究也会紧张,楚欢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头一次入宫面见皇帝,心中紧张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齐王曾经遇刺,是你护救才脱离险境。”皇帝看着卷宗,也不抬头,声音平静:“通州知州赵广庆叛乱,通州大营兵变,是你与林冰两人入营稳住通州大营,更是由你拿下了赵广庆……天蜀国贼寇刘耀匿于京城,是你杀死了刘耀……!”他说到这里,抬起头来,看着楚欢,神情依然淡定无比,道:“这每一桩功劳,都是大功,看来你的本事实在不小……!”
楚欢却想不到那卷宗里面记载的都是自己的事情,有些吃惊,看来皇帝召见之前,已经有人将自己的情况专门汇集起来,以供皇帝阅览。
楚欢觉得这份卷宗十有八九便是神衣卫的手笔。
他不知道卷宗上面是否还记载了其他的事情,但是却肯定自己刺杀驸马的事情必定不在卷宗之上,否则自己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光明殿中。
玉台边上的几名臣子都是有些惊讶,面面相觑,皇帝突然召见楚欢,事先知道的人并不多,其实这些人对楚欢这样的小人物自然也不会有心思去了解,本来都还在奇怪皇帝陛下为何召见这样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此时听皇帝几句话,这才知道眼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年轻人却立下了数般功劳。
一名高高瘦瘦的官员已经恭敬道:“真君,莫非天蜀国当年逃窜失去下落的刘耀已经死了?”
楚欢心里正在奇怪这官员口中的“真君”是谁,却听到皇帝已经道:“不错,二十多年前,天蜀国灭,刘耀却如同老鼠一样逃窜的不知下落,二十多年来杳无音讯。朕知道,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不会忘记朕,而朕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没有忘记他。只是朕却想不到,他就躲在朕的眼皮底下,不过这样也好,他最后也是死在朕的眼皮底下,像他的老子一样!”
高瘦官员立刻道:“真君道法无边,刘耀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必不会逃出真君的手掌。想来是真君如今道法大成,普泽京城,刘耀这样的鼠辈无法容身,这才跳了出来,虽是楚欢所杀,但却是真君的道法所致,臣恭喜真君,贺喜真君!”
这人说话十分露骨,阿谀奉迎,楚欢见此人一身官服级别甚高,只觉得如此高位之人,说出这样的奉承话来,比普通人更显恶心。
他不喜欢听这样的话,皇帝却似乎很受用,脸上显出笑容道:“道法无边,想要大成,谈何容易,林爱卿,休要胡言。”
瘦高官员林爱卿却显出诚恳之色道:“真君,便是您怪罪,臣也不得不说,臣每一次觐见真君,都能感觉到真君的道法在无边扩展。”他身体前伏,道:“真君容色如春,充满了神道之气,就在几天之前,臣的老母亲更是因为真君的道气,转危为安!”
皇帝“哦”了一声,奇道:“这如何说起?”
林大人道:“臣一直不敢禀奏,其实臣的老母亲一个月前重病发作,瞧了大夫,都说大限将至……!”
皇帝道:“朕并没有听你提起过!”
“真君参道,又要日理万机,而臣也不想因为家母的病情影响国事。”林大人眼圈儿一红,“臣知道真君仁慈之心,若是知道家母病重,也必定影响参道,所以臣并无上奏。”
皇帝问道:“她现在如何?”
林大人本来伤感的表情陡然变的激动起来,道:“大夫说家母无力回天,大限将至,臣本来心灰意冷,可是上次真君赐给臣一盒红枣,臣拿回家中,喂了家母吃了两颗,本是想让家母与臣一同沐浴圣恩,孰知……!”他说到这里,脸上神采飞扬,却是顿住。
皇帝似乎十分好奇,问道:“如何?”
“孰知家母吃了真君赐下的红枣,过了两日,竟然可以起身行走,三日之后,已经恢复如常。”林大人激动道:“臣这才知道,真君赐下的红枣,并非食物,而是救命的灵丹妙药!”
楚欢在旁听见,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却是冷笑,这林大人连这等荒谬的故事也能说得出来,而且声情并茂,当真是无耻之极。
皇帝听后,反倒哈哈笑起来,显得十分得意,道:“林爱卿,你可不是在胡说八道?”
“臣不敢!”林大人肃然道:“臣所言,句句是真,真君大可派人去查,臣若是有一字欺瞒,便是欺君之罪,该当满门抄斩。”
楚欢心中叹气,暗想:“皇帝就算真的派人查,只怕也不会有人将真相上报。你固然可以收买那些查验之人,就算不去收买,那些人又怎敢说此言是假?如果向皇帝说此事是假,便是否定皇帝的神通,只怕查证上奏的人反倒要倒大霉,只要聪明一点,谁都能想到其中关窍的,谁敢说这位林大人所言是假?”
皇帝抚须道:“倒也未必是朕的神通,或许是你母亲福泽未了!”
“若只是如此,臣还不敢断定。”林大人道:“家母服下红枣之后的第八日,晚上忽然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头戴金冠的神仙与她说话,告诉家母,本来家母寿限已至,但是金冠神仙从天又借了几载光阴赐给了她,家母询问神仙尊号,金冠神仙却是大仁圣道无量真君!”说到这里,林大人看着皇帝头上的金冠,神色激动,“臣心下疑惑,让家母画下梦中神仙的金冠模样……!”他从怀里取出一幅画卷,双手呈上,道:“真君且看!”
旁边有太监上来接过画卷,呈给皇帝,皇帝接过打开,看了一眼,大笑起来:“这不是朕的金冠吗?”
林大人拜伏在地,高声道:“正是,臣那时候才知道,真君真身,乃是大仁圣道无量真君,家母转危为安,正是真君所赐!”
林大人一说完,立刻有一名长脸官员拜伏在地:“臣参见大仁圣道无量真君!”
其他几名臣子互相看了看,虽然眼中的神色各异,却终究都是拜伏在地:“臣等参见大仁圣道无量真君!”
第三四二章 求和
楚欢真的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匪夷所思,在见到皇帝之前,楚欢就知道这位皇帝当年可是南征北战灭国无数,而且立国后励精图治开创盛世,这样一个皇帝,必定是睿智过人精明无比之辈,林大人的荒谬之言,俗妇愚夫或许会相信,但是堂堂九五之尊精明无比的皇帝陛下又怎会相信?
可是皇帝那欢愉的表情,显然是相信了林大人的荒谬之言。
皇帝相信倒也罢了,旁边五六名重臣,都是帝国的头脑,这些人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都是附和参拜,有这么一刹那,楚欢竟是为这个帝国感到了悲哀。
皇帝十分愉悦道:“林元芳,你的母亲能梦到朕,看来确实是福泽之人,传旨,赐其黄金百两,绢五百匹,回头朕还会亲自写一幅字赐给她!”
林元芳感激涕零,连忙拜谢。
皇帝心情愉悦地看向楚欢,道:“楚欢,朕今天召你来,主要是想问你,你立下了这么多功劳,想要什么样的赏赐?你想要做什么官,说来听听。”
楚欢一怔,忙道:“小人不敢!”
他这下子不称“小臣”,免得旁边那个周纳言又多说废话。
皇帝看向林元芳,笑问道:“林爱卿,楚欢的功劳,你也是知道了,你是吏部尚书,依你之见,该给楚欢一个什么官?”
楚欢这才明白,原来这马屁拍的震天响的林大人竟然是吏部尚书,须知吏部乃是六部之首,上书又是吏部之首,这林元芳还真是实权人物。
林元芳忙道:“圣上,臣觉得真君所言极是,楚欢立下如此大功,真君素来是有功必赏,楚欢的功劳这般大,一定是要赏的。如此人才,若是不能重用,还真是屈才,只是真君既然传召楚欢前来,想来心中已经有计较,一切还全凭真君示下,真君圣明,素来用人唯才,定会给楚欢一个最佳的官职!”
楚欢心中好笑,这林元芳说了一大番话,但是最后却等于没说,无非是借机又拍了皇帝的马匹而已。
皇帝抚须看向那位周纳言,问道:“周爱卿,你如何看?”
周纳言恭敬问道:“不知真君是要封楚欢为京官,还是要派到地方任用?”
皇帝道:“暂时便留在京里办差,若是能干,朕再另有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