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娘闭着眼睛,感受楚欢给自己带来的踏实感,片刻之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和脖子被亲吻,小腹处,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开始顶着,素娘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脸上发热,咬着红唇,身体有些发软,楚欢的亲吻缓缓移动,素娘不敢睁开眼睛,任由楚欢在自己的身体抚摸亲吻,很快,她就感觉自己胸口的抹胸被掀起。
一只颤巍巍的酥胸被楚欢握在手中,而另一只胸脯上那肉红色的乳尖,却已经被楚欢含在口中,用舌尖挑弄,素娘喉咙里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嗯”的一声,十分迷人,她的骨头就似乎有蚂蚁在爬动,酥酥的,痒痒的。
楚欢默不作声地亲吻着,抚弄着,手指时而轻柔,时而粗暴,把素娘的乳房揉成各种形状,素娘已经感觉颤巍巍的双峰已经发涨,火辣辣的颇有些不是滋味。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感觉到楚欢的手已经探入自己的双腿之间,她的双腿不自然夹紧起来,但是当楚欢往里面探,她又顺从地微微张开,口中急促喘着气,整个柔软的身躯,已经是完全靠在楚欢的身体上,柔软无力,如果楚欢此时离开,她只能摔倒在地,尽力轻声道:“二郎,我们……我们过去好不好……!”
她觉得自己身体太无力,希望能够到床上,那样至少不会因为无力摔倒在地。
并没有听到楚欢的答复,只是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素娘紧闭眼睛,感觉到楚欢在动弹,那声音分明是楚欢在脱长袍和亵裤。
素娘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能够想象现在的情景,她甚至能够感觉到楚欢已经掏出了什么东西来,紧张感和期待感一起涌上心头来,俏脸潮红,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腿缝之中开始潮湿起来,而且那种潮湿感越来越浓。
她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给楚欢最好的感觉。
她希望楚欢欣赏的不只是她那丰腴的胸脯,她知道自己的背部也很好看,如同琵琶一般婉转的形状,光洁的背和内弧线的腰肢,以及那丰隆结实如同满月一般的臀瓣,组成着极具诱惑的线条,只有看到的女人多了,素娘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其实很吸引人,一个女人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十分敏锐的认识,她们其实很明白自己身体的优点在哪里。
在楚欢松手脱外袍之时,素娘才知道自己身体虽然柔软,但还是有些力量,也许心里是真的想让楚欢感受到自己背部的线条,她已经转过身,背对着楚欢,楚欢已经从后面贴上来,一只手环到前面,握住了她一只胸脯,虽然只能抓住半个,但是那种感觉却还是十分的充实。
楚欢的另一只手,已经从后面撩起了裙裾,贴着素娘的耳朵,轻声道:“提着它……!”素娘顺从地从楚欢手中结果已经被提起来的裙裾,里面只有一条亵裤,薄薄的,但是刺客却已经被楚欢利索地从腰间拽住裤腰带,拉了下去,让那满月般白生生的臀儿从裤子里解脱出来,就如同是在剥开鸡蛋的壳。
“已经湿了……!”楚欢亲吻着素娘的耳垂,轻声道:“可不可以进去?”
素娘咬着嘴唇,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全身无力,却让她的牙齿似乎很有力,洁白的牙齿咬着殷红的嘴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那一句“湿了”,让素娘脸上再次燃烧起来,她只能轻轻“嗯”了一声,她知道楚欢似乎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这样可以更好地看到她那滚圆丰润的臀儿,所以她不自觉中,已经微微弓起身子,将本就很翘的臀儿翘起来,以方便楚欢能更好地进到自己的身体。
很快,她就感觉到那火热的东西,通过臀沟慢慢滑入了目的地,素娘身体轻颤间,却已经是清晰地感受到了它的缓缓深入,刮过那腔壁,犹如从她的心头刮过,她的身体禁不住微微痉挛。
渐渐地陷进去,她感受到了一阵充实,她喜欢这种感觉。
楚欢到了素娘身体的最深处,一只手在前面握着胸脯,其实也是为了控制好素娘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是搭在素娘那丰满的臀瓣上,白生生的如同美玉一样,光滑之中,带着绵软的弹性,感受到进入深处处素娘身体微微痉挛,楚欢却也不敢立刻就动起来。
如同第一次要了素娘的身体一样,素娘天生易趣,初入时会很顺畅,越是往里,就会越紧迫,楚欢知道,如果在里面动弹起来,很容易就会出身子,但是那种美妙的感觉,却还是让楚欢在停顿一下之后,尝试着来回动弹了两下。
“啊!”
一声无意识的哭腔传过来,短促的一声瞬间消失,楚欢也听不出来是哭是啼,素娘一只手提着裙裾,另一只手则是捂着嘴,秀眉微蹙,一阵时间没有行房,虽然已经很潮湿,可是当太过深入,她还是觉得有些异样。
“我慢些……!”楚欢轻声道。
素娘拱着臀儿,摇头道:“没……没事,你……你快些……!”说完这句话,她更是感觉脸红,只是来不及多想,楚欢已经又快又深地活动起来。
只是短短片刻,楚欢就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他只能感叹,幸亏自己有内功在身,可以运功行房,如果换成普通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撑得过片刻,他甚至有些邪恶地想着,幸亏素娘是嫁给了自己,若是嫁给普通男人,这一辈子只怕都无法享受真正的男欢女爱,普通男人,在她的异物之下,走不了三个回合。
按照《龙象经》宝象道的经脉运行法门运气,楚欢的速度越来越快,可以看到素娘结实有质感的臀儿,臀浪颤动。
素娘在楚欢的冲击下,头皮发麻仿佛要死掉一般,没过一会儿,她全身就紧绷起来,她的身体越来越柔软,也越来越无力,腿打颤,有些站不稳,楚欢搂着她腰肢,顺势就坐在了地下,前任总督对自己府邸的建造倒是不遗余力,这间主卧房,地上是铺了上等的红木地板,夏季不凉,反而有些暖和,素娘也就坐倒在了楚欢的怀中,楚欢已经轻声道:“自己动起来……!”
素娘咬着嘴唇,虽然浑身发软,却还是按照吩咐,两只手撑着木板地面,自己上下挺动腰肢,带动着丰满的白臀儿上下起伏,很快,屋子里便只闻得那压抑的若有若无的闷哼声,还有那带有滑腻感的磨蹭之音。
楚欢行房之时,一面享受着素娘给自己带来的巨大快感,同时却又劲气在经脉之中运行,他昨夜与琳琅折腾一宿,此时却根本不觉得丝毫疲倦,反而感觉精神越来越好,似乎每次与素娘行房,不但不会消耗他的体能和精力,还能助他练功。
至少自己单独修炼宝象道的时候,劲气的经脉运行十分苦难,劲气经常会在经脉运行之中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还会给经脉带来一种爆炸式的撕裂感,可是与素娘行房之时运行宝象道,却是顺畅无比,无论是身体还是静脉,都感到无比的欢愉。
楚欢由不得想着,难不成与素娘行房,竟是能够阴差阳错地帮助自己突破宝象道,若真是如此,那真是匪夷所思了。
不过像他这般一面感受着男欢女爱的愉悦,一面却又能够练功,普天之下,恐怕是极其罕见了。
第一一四五章 分歧
万籁俱静,屋子里只剩下素娘轻轻的喘息声,她依偎在楚欢的怀中,两人都是躺在地板上,身子软绵绵的,额上一层细细的汗珠,一脸的疲意和满足。
楚欢总是能够让她欲仙欲死,也能够让她耗尽体力。
她虽然身体柔软没了气力,可是楚欢却感觉自己的精力似乎越来越旺盛,如果不是因为感觉到怀中的俏媳妇实在是无力应战,或许到了明天早上,他依然会精神抖擞。
两人的衣襟零乱地丢在地板上,素娘外衣敞着,她外面套的那件宝蓝色薄霓虽然凌乱,但是却还披在身上,只是里面的缎子抹胸先前早就被楚欢撤掉了,薄霓微掩着胸口,那丰腴的乳房形状清晰可见,甚至乳尖的轮廓也清晰地印在柔软的织物上,分外诱人。
虽然已经云收雨散,楚欢却依然不舍地抚摸着那柔软的胸脯,隔着薄霓,不但不会阻碍那种触感,反而让触感显得更为刺激。
素娘闭着眼睛,一脸满足之色,轻声道:“真是不想在动弹……!”
“是不是丢盔弃甲了?”楚欢从后面怀抱着,轻声笑道:“好好歇息一下,等鸡打鸣,我叫你起来。”
素娘“嗯”了一声,今夜的欢爱异乎寻常的契合,素娘只觉得气氛温馨,不由轻声问道:“二郎,你……你以后会不会经常这样抱着我?”
“当然会。”楚欢挑弄着那殷红的乳尖,“早上我都叫你起来。”
素娘眼中显示显出欢喜之色,但是很快就幽幽叹道:“不会的,你……你每天好多事情……!”转过身来,与楚欢面对面,丰满胸脯贴在楚欢胸口,一只手抬起来抚摸着楚欢脸庞,“二郎,你还要不要出去打仗?”
楚欢手指抚摸着素娘那柔软的嘴唇,轻声道:“为何这样问?”
“我害怕……!”素娘眼眸子里闪烁着担忧之色,“你每次出去,我心里都害怕有人害你……你带兵出去打仗,我心里更害怕……!”
“别担心。”楚欢柔声道:“不会有事,谁也不想打仗,可是真要被人欺负了,不打仗也是不成的……!”
素娘抱着楚欢,脸庞贴在楚欢结实的胸膛,轻声道:“你要平平安安的,你若是……你若是有事,我也活不了了……!”
楚欢轻叹一声,轻轻拍了拍素娘那琵琶般的脊背,“不用担心,别人想害我,也不会那么简单……真要与我为敌,我会在他们害我之前,先让他们死去……!”
……
……
北山道,信州。
北山道总督府设在信州俞昌府城,一身宽袍长袖的北山道总督肖焕章坐在正位,手指捻着茶水,轻轻涂抹在自己眉眼间。
茶能明目,肖焕章年纪渐渐大了,视力自然也不及从前,人越是年纪大,就越怕老,但凡与老有关的字眼,他都不喜欢听到。
只是事实总是无情的,肖焕章不能自欺欺人,他只能尽力用各种方法延缓自己的衰老,有一双好眼睛,是肖焕章十分在意的。
“狮子大开口,真是漫天要价。”堂内一名年过三十的汉子看着手里的单子,将单子随手放在旁边的案上,抬头看向肖焕章,问道:“父亲,你不会真的答应那边的要求吧?”
“这不是他们的要求。”肖焕章整了整衣裳,淡淡道:“这是肖恒好不容易得到的底线……楚欢的底线!”
汉子转视坐在自己下首的肖恒,淡淡问道:“你没有搞错?”
肖恒倒是淡定自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带着两分恭敬:“大兄,绝不会有错,这是从楚欢的书房之中得到,原件自然是不能拿到手,不过这上面的每一个字,与楚欢在他书房之中写下的东西一模一样。”
“其他的倒也罢了。”被肖恒称为大兄的汉子,正是肖焕章的长子肖静笙,浓眉大眼,看上去颇为粗犷,“这上面写着要一千匹战马,嘿嘿,姓楚的是在痴人说梦吧?咱们手中的加起来的骑兵,还不到两千,哪里还有多余的马匹给他们。”
肖恒平静道:“如果不出意外,这些东西他们得不到手,西关军接下来就要对我们用兵。”
“他们敢!”肖静笙一拍桌子,冷笑道:“老子就等着他们来。”
肖焕章此时已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拍桌子给谁看?在这里拍桌子,能够解决事情?”
“父亲,楚欢是在讹诈。”肖静笙双眉横起,“他们要打,咱们就奉陪,还怕了他们不成。”
“不是讹诈。”肖恒摇头道:“这些东西,楚欢并没有开口,只是他们心里的想法。是否开战,取决于值不值得。”
“就算没有开口,那是不是没有按照单子上的东西给他们送过去,他们就要打过来?说到底,依然是讹诈。”肖静笙冷笑着,盯着肖恒的眼睛,“肖恒,你去朔泉一趟,就拿了这么个破玩意回来?你到底在那边做了些什么?”
肖恒心中火冒三丈。
当初要让人去朔泉辩解,一个个都是往后缩,自己壮着胆子去了一趟朔泉,更是好不容易得到这份清单,本以为是立下了了不起的大功,可是肖静笙三言两语,便将自己的功劳抹杀,倒似乎自己这趟前朔泉极其失败。
“大兄息怒。”肖恒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勉强笑道:“小弟办事或许有不周到,只是……这份单子还是十分重要的。据我所知,西关那边已经做好了一些准备,他们对我北山用兵,也不是随口说说。”顿了顿,看向肖焕章,道:“叔父,西关军在短短时间之内,平定金贺二州之乱,士气正盛,如果真要是发兵打过来,咱们只怕还是有些吃力的。”
肖焕章颔首道:“肖恒说的不错,平心而论,就算我们与西关实力相当,这场仗,那也不能打起来,杀敌一万,自损八千,此战无论胜败,从一开始,就已经败了。”
“北山不是金贺二州。”肖静笙道:“父亲,西关现在缺钱缺粮,没有钱粮,士气再高又能如何?”握起拳头,“咱们真要按照他们的意思,将这些物资供应过去,此消彼长,对咱们根本没有什么好处。”
“此消彼长这话固然不错,可是如果这些物资不送过去,那么真要打起来,我们付出的代价,将是这些物资的数倍。”肖恒肃然道:“最为重要的是,这批物资不仅仅是为了缓和与西关的关系,而是以这些物资来借力打力。”
“借力打力?”肖静笙淡淡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楚欢会拿着这批物资去与朱凌岳拼命?”
肖焕章一直没怎么吭声,此时却是盯着肖静笙问道:“你为何又觉得楚欢不会与朱凌岳拼命?”
“楚欢来西北才多长时间?”肖静笙道:“打了两次胜仗,他就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在西北为所欲为?说到底,现在西北最强的还是朱凌岳,父亲你也知道,朱凌岳在天山下训练的黑风骑,那可不是小孩过家家,纵观西北,只怕还没有那支军队是黑风骑的敌手。”他眼中显出不屑之色,“据说楚欢也不是愚蠢之辈,他当真有胆子和朱凌岳对抗?”
肖恒道:“大兄,那依你之见,我们就该与楚欢打一场?”摇头叹道:“朱凌岳现在本就实力最强,无论是北山还是西关,目前实力都是比不上天山,如果此刻北山和西关还要打一场,两虎相争,受益的只能是天山。”
“楚欢要打,咱们就奉陪。”肖静笙道:“朱凌岳不是也想收拾楚欢吗?大可以再去找朱凌岳,咱们就和天山联手……!”
他话没说完,肖焕章已经冷笑出声,淡淡道:“从一开始,你就是铁了心想要和朱凌岳走在一起。”
肖静笙看向肖焕章,道:“父亲,我和你说了很多次,咱们何必与天山过不去?朱凌岳在西北比咱们要强得多,真要是与他为敌,只怕咱们……!”
不等他说完,肖焕章就骂道:“混账,他不就是给你送了些古玩珍宝,你就当真以为他对你有多好?”
“我知道他的心思。”肖静笙道:“可是父亲,有句话说得好,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和天山走得近,总要比与天山为敌好得多?实力悬殊,与其死撑着,还不如跟着朱凌岳干一番事业。”
肖焕章冷笑道:“老子一生不服输,就是不知道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不争气的畜生。老子有今日,那是一点一滴拼打出来,瞧你的心思,是要将老子这一点东西全都送给朱凌岳?朱凌岳一直对老子虎视眈眈,这次如果西关真要发兵来打,朱凌岳可不会坐山观虎斗,十有八九要从背后插一刀子。”
肖恒肃然道:“叔父说的是。其实楚欢也说过这样的话,朱凌岳野心太大,如今西北就算打起来,朝廷也根本无力插手,朱凌岳就像一头坐等时机的恶狼,随时都会在背后咬我们一口。他不单是要吞掉楚欢,也一直死死盯着咱们北山,所以咱们万不能与西关发生冲突,叔父想要坐稳北山,就只能与西关联手,共同遏制天山!”
“楚欢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肖静笙冷笑道:“说到底,是他要打我们,可不是咱们要打他,他既然知道北山和西关发生冲突,只会便宜天山,为何还要口出狂言?”
肖恒摇头道:“楚欢从无在我面前提过攻打北山之事,可是正因如此,才更是危险。楚欢就算知道其中的利害,但是他在西关还没有稳固,许多事情,也由不得他一人做主,他部下的那群文官武将,鼠目寸光,只说咱们先前陈兵边境,是咱们先动手,心里都是想着要报复咱们。”向肖焕章道:“叔父,楚欢要稳住手下的人,也就必须拿出一个足以让他们信服的理由,这理由,就是咱们北山诚心与西关结盟。”
第一一四六章 叔母
肖静笙冷笑道:“你所说的诚意,自然就是指清单上的物资?”
肖恒点头道:“正是如此。也只有如此,西关上下,也才能相信咱们的诚意。”
“说来说去,你们还是准备向西关示弱。”肖静笙不满道。
“这不是什么示弱,而是一种策略。”肖焕章没好气地道:“亏你比肖恒多活几年,见识却没有他强。”扶着胡须,“给西关物资,既可以让西关不至于对我们有敌意,更重要的是,有了这些物资,楚欢大可以休养生息,以此来应对朱凌岳。”
肖静笙道:“那父亲可有想过,如果真的给了西关这些物资,就算西关不会对我们有敌意,可是朱凌岳定然会对我们不满。”
“他本就一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肖焕章冷笑道:“反倒是我们给了楚欢物资,朱凌岳该明白,真要是北山和西关联手,他朱凌岳的狼子野心,就未必能够得逞。他想要打破西北的局面,必然要拉一打一个,金贺二州之乱,楚欢与他已经是势同水火,不可能有联手的可能,所以他就只能来拉拢我们……到那时候,就算我们提出一些条件,他也未必不会答应。”
肖恒极力主张与西关联手,倒也不是真的有远见的目光,更不可能是因为对楚欢有什么好感,只是他苦心前往西关一趟,好不容易搞到这份清单,如果能够与西关联手,这份清单也就显得至关重要,也就凸显出他的功劳来,一旦双方破裂,那么他所做的一切,也就前功尽弃,毫无意义。
“叔父,咱们是否按照清单给他们准备物资?”
肖焕章犹豫了一下,才道:“粮食倒是问题不大,就是其中的一些器械,也未尝不可,但是马匹却是不能按照他们的意思来。”
肖恒点头道:“侄儿也是这个意思,一千匹马,这个数量太大,咱们就算供应的起,倒也是不能答应。”
“能凑上五百匹,已经是咱们最大的底线。”肖焕章肃然道:“其他的物资,你先去准备,就由你来负责,至若马匹,让我再好好想一想。”似乎有些疲倦,抬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肖静笙和肖恒都是起身来,行了一礼,这才退下。
出了门来,肖静笙和肖恒一前一后走在回廊之中,行了片刻,肖静笙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神情颇有些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