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后?”楚欢眼睛半眯着,似乎是醉得睁不开眼睛,却偏偏又想看清楚皇后到底是谁,忽然之间,他一只手毫无征兆伸出来,竟然一把按在了皇后胸脯上,皇后花容失色,“哎呀”叫了一声,楚欢却笑道:“你……你骗我……皇后……皇后胸脯哪有……哪有这么高……?”
皇后猝不及防,被楚欢按了一下胸脯,竟还被他出言调戏,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借酒轻薄,登时俏脸绯红,羞恼不已,低声斥道:“楚欢,你……你好大的胆子,你……你说什么浑话?”
第一八九零章 美后柔心
楚欢虽然醉得睁不开眼睛,但毕竟也不是人事不知,眼前迷迷糊糊看不真切,但是听到皇后的低声斥责之声,心中一丝清明却是明白过来,原来眼前这美妙的妇人却果真不是琳琅,隐隐觉得自己似乎闯了祸,只是他本就有八九分醉意,那丝清明却似乎在告诉他,此时若真让皇后以为自己认清了人,反倒是麻烦,只能醉中扮醉道:“是……是我做错什么……让你……让你生气了吗?那……那我说对不起……!”
皇后本来已经站起退后,俏脸含恼瞪着楚欢,楚欢刚才那一抓,用力不轻,她穿的衣裳本就不多,却是被楚欢按了个结实,此时胸脯上似乎还有感觉,心下羞恼,只是看到楚欢眼睛似乎都睁不开,醉态可掬模样,她往日里看到楚欢的时候,楚欢要么是谈笑风生潇洒不羁,要么便是一本正经十分严肃,却从未见过他如今这副模样,毕竟是堂堂西北霸王,此时却是坐在地上起不来,皇后又好气又好笑,心中一软,轻声道:“楚欢,你……你现在可起得来?”
“无妨,我……我可以……!”楚欢撑着要起来,只是头重脚轻,脚下发虚,虽然被他站起,可是摇摇晃晃,一个踉跄,差点又要摔倒。
皇后虽然觉得这样下去实在不妥,但是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顾,楚欢当初不顾性命救她,如今他醉酒,自己总不能置之不理,叹了口气,放下茶杯,将衣裳稍微整理了一下,这才上前扶住楚欢一只手臂,本想就这般送楚欢出门,可是看楚欢头重脚轻样子,只怕也走不出大门,还是先让他醒醒酒再说,轻声道:“我……我扶你过去坐一下,先清醒再说……!”
楚欢身体倚在皇后身上,十分沉重,皇后蹙着秀眉,虽然只有几步之遥,但是楚欢摇摇晃晃,走起来却是十分的吃力。
终是扶他过去坐下,楚欢一屁股坐在椅上,靠在椅背上,长出一口气,酒气喷出,皇后急忙用手捂住琼鼻,轻轻扇了扇,忍不住轻声叹道:“以后不要喝这么多,好歹也是统帅千军的人物,被人瞧见这副样子,总是不好。”
“不喝了……!”楚欢抬手摆了摆,醉态可掬道:“今天是……是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
皇后过去重新为楚欢倒茶,一边倒茶一边道:“你们这些人啊,高兴多喝几杯,不高兴也要多喝几杯,就没有不多喝的时候……!”忽地感觉一阵冷风吹来,回头看时,却见到大门敞开,瞧了楚欢一眼,犹豫了一下,终是走过去,关上了屋门,正要将门闩拴上,顿了一下,终是没有栓上。
“我……我都听你的,你……你说不喝,我……我便不喝……!”楚欢此时只感觉脑袋发涨,今夜为卫天青设宴,自然是拿出上等好酒,这些好酒的后劲特别足,楚欢只觉得身体发飘,看到一个丰腴柔美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动,但皇后面容却又看不真切。
皇后斜睨了楚欢一眼,暗想我又是你什么人,我说不喝你酒不喝,你还当真这般听话?
皇后将茶端过去,又让楚欢喝了几口,楚欢只觉得胸口憋闷,脸上发烫,忍不住将胸口衣襟稍微撕开了一些,道:“好……好热!”
皇后其实倒也不是没有看过醉酒之人,年轻时候,跟随在秦侯身边,秦侯乃是好酒之人,时常是喝的酩酊大醉。
她知道饮酒太多,自然是十分难受,见楚欢额头上竟是冒出汗来,忙道:“你等一下,我去弄些水,你洗把脸,能清醒一些。”
楚欢含糊不清答应一声,皇后屋内自有盛满清水的水桶,到了半脸盆的水,要端水过来之时,才发现没有其他毛巾,屋内的毛巾都是自己用过,这三更半夜,自然也不好再去找寻毛巾,犹豫一下,终是将自己毛巾拿了过来。
她想着楚欢此时迷糊不清,就算用床单给他洗脸,他也不会清楚。
等皇后端着水盆过来之时,却瞧见楚欢敞开了胸口衣襟,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胸膛宛若铁石练就,肌肉充满了力量感。
楚欢此时却是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正打着呼噜,竟是已经睡着。
皇后见他睡着,倒是微松了口气,楚欢醉酒糊里糊涂,如果睡上一觉再醒过来,自然会酒醒许多,也就少了许多的麻烦。
她不想惊动楚欢,以免将他吵醒,本想放下脸盆走开,可是瞧见楚欢头上都是汗珠,或许是酒的后劲发作,楚欢连胸口都有些油亮,带着汗渍。
皇后自然明白,楚欢这时候睡着倒也罢了,可是身上的汗水不擦干净,很容易就会受凉,已经是深秋时分,夜里的温度很低,若是任由楚欢就这般睡在这里,等一觉醒来,难免生病。
她自然不知,楚欢习练龙象经之后,体质早已经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莫说只是出些汗,便是将他丢在野外赤身睡一夜,那也是毫无伤害。
皇后斜睨了楚欢一眼,见他睡的似乎正熟,想了一下,这才将自己毛巾放进水盆里,浸了水,然后扭干,这才凑近过去,小心翼翼为楚欢擦拭脸上的汗珠。
她动作轻柔,只担心将楚欢吵醒。
如果换做从前,为楚欢擦脸,自然是大有顾忌,可是从河西离开之后,脱离了浮华,这些日子倒是过着一种返璞归真的简朴生活,无论是在西北甲州还是来到通州,她都是过得十分简单,也不需要有人在自己身边伺候着,却是觉得这种朴实的生活更让人舒心。
虽然她如今还挂着皇后之名,可是却早已经不将自己当作皇后看,几经风雨,浮华散尽,她的心境却也已经回归平静。
这时候也不在意自己曾经是皇后,只是担心楚欢受凉,用毛巾将他脸上的汗珠细细擦拭干净,灯火之下,此时看楚欢的脸庞更是异常清楚,那脸部轮廓棱角分明,如同刀斧雕作,线条坚硬有力,显示着这个男人坚毅的性情。
皇后打量着面前这张脸庞,竟恍惚中想到在北岭同生共死的情景,便是这个男人,在自己危难之时,不顾性命纵身跳下来相救,命悬一线之际,这张脸庞却始终带着笑容,总是能够让人在绝望之中感受到一丝希望。
沉默之间,皇后的手不禁停住,只是怔怔瞧着楚欢的脸庞,她本早已经过了幻想的年纪,是极其理智的年纪,可不知为何,此时四下里一片寂静,空寂之中,皇后却偏偏有些恍惚,楚欢呼吸匀称,屋内只有他时有时无的呼噜声,再无其他生息,这种空寂,却是让皇后感觉心头有些空荡荡的,甚至有些魂不守舍,苦笑摇了摇头,低头看了一下楚欢敞开的胸口,脸颊微红,只见到那里也是汗渍一片,想要帮着擦拭,却觉得大是不妥,正犹豫间,却听到一个声音咕哝道:“好……好香……!”
皇后一怔,抬头看时,却见到楚欢眼睛已经微微睁开。
楚欢睁开眼睛,却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有些耀眼,忍不住抬手过去,口中含糊不清道:“这是……这是什么,好……好白……!”
皇后低头一看,花容失色,俏脸瞬间更是发烫,却原来刚才弯腰为楚欢擦拭脸庞,胸口的衣襟不注意间已经松开,她穿的并不厚实,这般一俯身,领口自然敞开一道缝隙,在楚欢的视线角度,从那道缝隙看过去,却是能够看到两团雪白的胸脯挤在一起,皇后虽然是个中年美妇,但是肌肤保养的却如同姑娘一般,白腻细致,也难怪楚欢喊着“好白”。
皇后急忙将衣裳拉了拉,站直身子,雪白的脸颊泛着一丝潮红,有些尴尬,呼吸微促,饱满胸脯上下起伏,蔚为壮观。
“你……你自己擦干净……!”皇后有些羞恼,将毛巾丢在楚欢胸口。
楚欢小憩这小片刻,似乎恢复了几分气力,但还是觉得头重脚轻,撑着身子坐起来,将那毛巾抓在手中,忽地将鼻子凑近过去闻了闻,嘀咕道:“好……好香……原来……原来是这里香……!”
皇后更是羞恼,却是伸手将毛巾一把抢过来,没好气道:“那就不要擦了,你……你醒了,回自己院子里去……!”
“自己……自己院子?”楚欢一只手撑着椅把站起来,呵呵笑道:“我……我不就是……就是住在这里?”扭头看着皇后,显出疑惑之色,问道:“你……你是谁?你……你怎么在我屋里?”
皇后又好气又好笑,别过脸去,不加理会。
楚欢摇摇晃晃,却是往寝室走过去,边走边含糊不清道:“我……我记得……里面……里面就是我房间,我……我睡这里的……!”
皇后见他往房里去,顿时大急,急忙追上,又急又恼:“楚欢,你还没醒过来?在这里胡搅蛮缠做什么?”却又知道,楚欢今夜大醉,糊里糊涂,只怕现在又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见到楚欢脚下一崴,就要摔倒,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伸手扶住,楚欢站稳身体,转过脸,冲着皇后笑道:“多……多谢你,差点……差点摔屁股……!”
皇后闻言,蹙起秀眉,可是此时又不好松手,她扶着楚欢,两人肌肤相接,那如兰似麝的成熟妇人体香,钻入楚欢鼻中,让酒意正浓的楚欢不禁心中一荡,忍不住用力睁开眼睛,目光落在皇后漂亮的鹅蛋脸上,打量着她那杏眼柳眉,还有那娇艳欲滴的粉润红唇,越看越欢喜,他被皇后扶着,两手低垂,此时看到那张美艳的脸庞,心下荡漾,竟是一只手忽地往皇后那滚圆结实充满肉感的翘臀上摸了一把。
第一八九一章 表白
皇后娇躯一震,骤然色变,先前被楚欢按了一下胸脯,她心中便有些恼怒,想不到这楚欢醉酒之下,胆子竟然如此之大,竟然用大手抚摸自己臀部,柳眉竖起,凤目生寒,叱道:“好大胆!”用力一推,楚欢身体没了平衡,跌跌撞撞两下,却是一头摔倒在地。
他这一下子摔的不轻,额头上竟然碰到地面,顿时便磕破,流出血来,皇后又怒又惊,见到楚欢挣扎一时爬不起来,额头上还流血,又于心不忍,急忙过去抚起,搀扶着楚欢进了屋内,让他在床边坐下,自己立刻在屋内找寻伤药。
她当年落魄之时,随身一直携带伤药,这习惯倒也养成,就是在宫中,平日里在身边也会放一些药物。
找到伤药,却见到楚欢已经往后躺倒在自己的床上,皇后既是气恼气恼,却又无奈,只能脱下鞋子,到了床上,用丝巾先将楚欢额头鲜血擦干净,好在伤口很小,并无大碍,然后涂上了伤药,她这伤药自然是上等药物,知道用不了几日,伤口就能恢复如初。
伤药涂上去,倒也是立竿见影,鲜血当下便即止住,想到自己方才用力一推,有些冲动,心中带了一丝歉意,可是又想到楚欢竟然大胆包天,自己的胸脯和臀儿都被这家伙轻薄,又觉得刚才摔的轻了,可是看他醉态恍惚模样,心想他又不是故意,幽幽叹了口气,暗自感慨道:“男人啊,便是不能喝酒,一旦喝了酒,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她转过身,便要下床,将伤药放回去,只转过身,腰间忽然多了两只手,竟是一下子便将她抱住,扯着她往后倒了过去。
皇后大惊失色,骇然道:“楚……楚欢,你想做什么?”
楚欢却是恍惚之中,被皇后身上那股子体香诱惑,酒本就让人乱性,更何况楚欢正是年轻气盛之时,躺在软绵绵香喷喷的床榻上,依稀瞧见身边一个丰腴性感的身子,鬼使神差,冲动之下,却是一把从后面抱住了皇后的腰肢。
虽然听到皇后的低叱,楚欢却不吭声,抱着怀中那酥软丰满的娇躯,闭着眼睛,气息却是急促起来,心脏也是怦怦直跳,似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这种感觉竟是从无有过,只觉得抱着怀中这丰满娇躯,说不出的舒服。
皇后被楚欢从后抱着,背身躺在楚欢身上,她怒容满面,奋力挣扎,低声斥道:“快放手,楚欢,你……你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喊人了……!”
她一个柔弱美妇,气力不大,楚欢却是如牛一般的蛮力,搂着她腰肢,皇后虽然挣扎,一时却根本挣脱不开,反倒是随着身体扭动,丰满翘臀在楚欢腿间左右摩擦,更是让楚欢热血上涌。
楚欢听到皇后的低声斥责声,倒是清醒了一些,隐约知道自己怀抱之人似乎就是皇后,有些吃惊,可是不知为何,抱着皇后娇躯,一时间他却舍不得放开,倒似乎得了一件世所罕见的奇珍异宝,一旦放手,从今以后再不得见。
皇后低声呵斥,楚欢索性充耳不闻,他此时却也没有想到其他,只是热血上涌,不想放开皇后,皇后却是娇躯扭动,两条腿儿乱蹬,却始终坐不起来,反倒是身上衣襟散开,那一双美腿更是曲线毕露,腰肢便如同被铁箍箍住一般,难以脱身,她挣扎片刻,却已经感到臀部下面有了异样,心下一颤,自然明白什么,知道楚欢此时醉酒之下,自己越是激烈反抗,结果恐怕越是事如愿违。
她毕竟经风历雨,心知这样下去不成,至若喊人,那只是吓唬楚欢,只盼楚欢放手,可是她却知道,这时候当然不能叫喊出声来。
这里都是楚欢的人,就算知道楚欢在做什么,也没有人敢踏进屋内一步,反倒是此事被别人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她静了一下,感觉楚欢的力道也小了一些,心存希望,想了一下,声音却是变得柔和起来,带着一丝哀求道:“楚……楚王,快放开我,你喝醉了,我都不怪你,只要你放开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乖,听话,松开手……!”
楚欢却是闻着皇后身上的体香,沁人心脾,含糊不清道:“我……我喜欢你,不放你走,我……我要你在这里,陪着我一起睡……!”
皇后脸颊一红,但美眸之中却带着恼怒之色,声音却还是十分柔和,“我比你年纪大,你是认错人了,你要是喜欢姑娘,我去让人给你找来……!”
“小姑娘……小姑娘没有你好……!”楚欢嘟囔道:“我喜欢你这样的,就……就是喜欢你……不要别人……!”
皇后心中暗想:“这种时候,男人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只以为这是楚欢冲动之下,随口说出的甜言蜜语,尽力保持冷静,柔声道:“你要我陪着你,总先要松开手,我不走,好不好?我知道你现在醉的厉害,一时糊涂,你现在放手,咱们都冷静发一下,我去帮你弄些醒酒汤,然后留在这里陪你说话……!”她却是打定主意,只要楚欢一放手,自己立刻跑出房门,出门去将房门扣上,如此一来,楚欢就只能留在屋里歇息,今晚自己就熬一夜,等他明天睡醒过来,自然便清醒,也就不会再对自己有轻薄之举。
楚欢似乎在犹豫,皇后见楚欢力气弱了许多,心下暗喜,觉得自己的策略对路,正要再劝,却听到楚欢轻声道:“放开你,你……你就跑了,我……我其实……其实在山里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你……就想这样抱着你……!”
皇后心下一凛,听楚欢这话,他显然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他口中的“山里”,自然是指在北岭山脉之中。
他万想不到楚欢竟会这般说,一颗心顿时跳起来,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楚欢却似乎是借着酒劲说话:“你总说……总说比我大,其实……其实你并没有我大……我们……我们年纪是……是有差距,你比我还小许多,我便喜欢……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皇后蹙起秀眉,心想说他醉了,但是却知道自己是谁,说话也不见得条理不清,可若说他没醉,却又说混话,自己年岁比他大上不少,他却说自己比他还要小,自然是一派胡言。
她自然不知道,楚欢两世为人,两世的经历合二为一,虽然如今还是不到三十岁的身躯,可是精神却已经累计了两世五十多年的岁月,真要说起来,皇后比楚欢好要小少许多,皇后冷然一笑,道:“当初见了你,还以为你是个有礼有节的男子汉,可是这酒一下肚,你就原形毕露,原来你和别的男人没有什么区别,都是……都是混蛋,楚欢,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楚欢却是抱着皇后腰肢,轻声道:“你……你若这样说,那便由你,可是……可是我不喜欢的女人,我看一眼也嫌多,但是……但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却不能……不能放手。我们……我们若是没有在山里的岁月,也就……也就不会有这些事了……在山里……我便喜欢上你……!”
皇后听到他提及北岭之事,便即想到共患难的时光,一直压在心底的感情被楚欢挑动,微一沉吟,终是轻叹道:“你不能对不起琳琅,还有你家中的那些妻眷,我……我也不能对不住先帝……咱们这样……哎,这样太荒唐,绝对不成……你听我说,你现在松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话,便算……便算你真的喜欢我,可是那种事情,咱们……咱们是绝不能做的……!”
楚欢吐了一口酒气,酒气与床上的香味混在一起,泛出一阵特别的味道,皇后蹙起柳眉,楚欢却已经轻声道:“只要……只要我们两情……两情相悦,又有……又有什么不可以做?”经过这小半日的折腾,他此时酒已经醒了两三分,先前还真是稀里糊涂冲动之下抱住了皇后,可是此时说上几句话,竟是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似乎早就对皇后有了爱慕之心,只是皇后身份不同寻常,自己平日里自然不能有丝毫的表露,但是借着酒劲有了开头,楚欢便干脆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皇后满面羞红,又挣扎起来,两人无声无息纠缠了小片刻,皇后已经是娇喘连连,香汗淋漓,知道自己力气小,根本无法脱身,却感觉自己越是挣扎,臀下楚欢的反应便越是强烈,皇后满面羞红,扭动着腰肢,想要躲开那里,哀求道:“楚欢,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人你找不到,非要……非要为难我这个老太婆……你行行好,就放过我这一遭……!”
皇后的挣扎扭动,确实让楚欢血液沸腾,此时却是忍不住松开一只手,竟然迅速朝上摸了过去,皇后猝不及防,竟是被楚欢一手握到了饱满结实的酥胸,娇躯一颤,失声道:“不行……!”抬手去抓楚欢手臂,想要拉扯开去。
楚欢却是力气极大,皇后固然拿不开他的手,可是他握住酥胸的力气却不大,十分轻柔,捏了一捏,饱满而有弹性,微侧过脸,对着皇后耳边道:“不行什么?”
第一八九二章 誓言
皇后银牙咬起,恨声道:“将你的手拿开,你……你不许碰我那里……!”她扯着楚欢的手腕子,想要将楚欢的手拉开,可是她不扯还好,只要用力扯,楚欢的手自然会条件反射般使上气力,握住她胸脯的手劲也就变大。
楚欢虽然隔着衣裳抓住了那里,隔着一层衣衫,但是却能够感觉到皇后胸脯的温热,皇后虽然人到中年,可是胸脯却依然结实挺拔。
“姐姐,咱们上次……上次在悬崖之下,我抱着你的时候,就已经对你动心。”楚欢轻叹道:“那时候只是想着救人,可是……可是后来……哎,后来脑中却时常有你……有你在晃动……!”
“不许叫我姐姐……!”皇后有些烦恼。
“这可是你答应……答应过的……!”楚欢道:“你不许反悔,走出北岭,我……我脑中一直有姐姐你的影子……!”
皇后心下一颤,其实从那次之后,她又何尝不是时常回想,却从不敢对任何人透漏一丝一毫,只是一个人默默静思。
只是她毕竟成熟稳重,听楚欢这般说,情真意切,倒似乎不是酒后醉话,心中去也是微微颤动,可是她却知道,即使自己内心深处对楚欢有好感,但两人的身份,却绝不能有那男女之事,在皇后的伦理观念之中,实在是很难接受。
“楚欢……!”皇后声音既恼怒,又带着一丝轻颤:“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可是男子汉大丈夫,却不能任意胡来,你……你要当真喜欢我,就该……就该对我尊重,不要如此对我……!”声音柔软一些,还存着希望能够说服楚欢:“你是个好人,一定……一定不会迫我,是不是?”
楚欢却是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就是敢做敢为……既然喜欢你,自然不会……自然不会扭扭捏捏……!”他说到这里,手指撩拨,皇后被他挑动,粉面涨红,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皇后在生理之上,毕竟也是虎狼之年,而她内心深处,也确实并不厌恶楚欢,楚欢这样一挑动,她只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身体上蔓延开来,如血的樱唇失魂落魄般“呀”地轻叫了一声。
楚欢听到声音,便知道皇后竟然也有反应,忍不住轻声道:“姐姐,你……你原来这般敏感?”
“楚欢,你……你不要胡闹。”皇后扭动娇躯,羞愧难当,恨声道:“你再不放手,我……我也没脸活下去,自然会……自然会自我了断……!”
楚欢一怔,他知道皇后外柔内刚,是个性情十分刚烈之人,听皇后这般说,倒是停了手,皇后见这一招有效,忙道:“我不和你说笑,你……你要是真的胡来,我就死给你看……!”
楚欢犹豫了小片刻,平心而论,皇后丰满柔软的娇躯就在自己身上,这高贵的成熟美妇的诱惑力,普天之下,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够拒绝得了,楚欢也是血气方刚的血肉之躯,而且他内心深处其实早就对皇后有意,抱着皇后丰腴娇躯,酒意之下,他体内的血液几乎都要爆裂出来。
楚欢虽然毅力不弱,但是面对皇后,虽然理智告诉他不要继续,但身体的反应和内心深处却还是舍不得就此罢手。
“这又是何苦……!”楚欢叹了口气。
皇后见楚欢语气松动,趁热打铁道:“你如今已经自立为王,争霸天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人,何苦为难我?男人……男人应该一江山为重,你为难一个女人,又算什么英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