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软意识剥离,明明觉得窒息,可另一种更加汹涌澎湃的欲望浪潮朝她拍打而来,顷刻将她淹没。
她被操到失声,连闷哼都发不出,只有满室回荡的肉体拍打声,于遥的喘息声,因为她不断喷水而被抽插出的水声,奏出令人脸红心跳的乐曲。
席软被肏喷了两回,于遥终于暂停下了动作,让她大口喘气,他安抚的从她耳边吻到脖颈,锁骨,又留恋在双乳处亲吻抚弄了一会,看她朦胧着眸子缓过了呼吸,将肉棒插到深处,一把将她抱起来。
“啊…”席软被顶的太深,猝不及防惊呼了一下。于遥一般很克制会将时间控制在三十到四十分钟左右。
“软软,我们换个地方。”他侧头亲了亲她,下身却毫不留情的向上顶弄,整根贯穿她。
“太深了…要坏了…啊…”席软的两条腿都架在他的臂弯上,屁股毫无保留的在他每一次顶胯时顺着力道吞下他。
他动作起来毫不费力,她吞吐的每一下都感觉要了自己半条命。
“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呜呜…太深了…吃不下……”席软圈着他的脖颈吊在他的身上,只感觉自己长在了他的肉棒上,还要被它侵犯。
他抱着她去了浴室,路上被插出了一路的淫水。
他将她趴着放进浴缸里,开始放温水。
浴缸还是她们在一起后他才添置的。
她刚才被他站着插到高潮,察觉到他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席软终于有点慌,“不要了,射给我嘛,我们泡泡澡休息会,好不好?”
水涨的慢,于遥握着她的腰,轻轻应她,“好。”他开始顶着她的敏感点磨,席软受不住,软下了身子,翘着屁股,开始遭受他的撞击,每一下都狠狠撞在敏感点。
“不要,不要撞那里,啊啊啊啊……”
缸里有点滑,席软撑不住,胳膊在水里打滑,于遥干脆将她的胳膊拽起,上半身挺起,丰满圆润的乳房被撞的晃荡。
他撞的越来越快,席软爽的眼泪都滚了出来。
“啊啊啊啊…要死了死了…不行了,射给我…呜呜啊啊啊……”在她意识断片时隐约听到他的话,“射哪里?”
“射肚子里…要、要满满一肚子,啊啊啊啊……”
终于在几百个冲刺后,肉棒顶到最深处,精液如她所愿,满满一肚子,又多又烫。
她的小腹被射的鼓起,肉棒插出时甚至没有精液流出,于遥看了眼她的穴口,吻了吻累瘫的席软,“软软舒服吗?”
席软瘫在浴缸里,没有多想,“舒服。”
“…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席软一愣,赶紧摇头,“不,不行了的,够了。”
于遥没有说话,抓着她的手指垂眸玩了两下,便将她的手指送入口中。
席软:……?
她眨了眨眼,定睛看下他,不看不要紧,一看心脏又承受不住开始乱跳。
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扯掉,青紫的痕迹明明比昨天更加显得严重,可在此刻,那张带着水汽湿漉漉的脸,带着受伤的痕迹,少见的用有点可怜的神色看着她,含着她的手指,伸着舌头舔弄她的指尖,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流窜入心底,呜呜,她脑子一定坏掉了,不然她怎么觉得她的于遥在勾引她,要命的是她拒绝不了!!!
“别…别这样……”她又开始结巴,“好、好吧那…你还想要的话……”
她没说完的话被他堵入口中。
……
席软上课扶着腰,路走几步都发软,满身写着纵欲过度。
呜呜呜呜,怎么回事。
说好的一次,变成了一次又一次。
她竟然被于遥哄着操了一整天!!
想起昨天她肚子涨的圆滚滚,他竟然把精液全部堵在她肚子里,多到挤不下的被捣成白沫挤出去,最后一次射进去,她已经觉得要涨坏了,然后大股精液被他大掌轻轻挤压揉出,白色浓浆像流之不尽一样从穴口喷泻而出,画面淫靡的两人都面色发红,然后她又被压着肏了一顿呜呜。
连续两天的不知节制,她觉得这样下去早晚死在床上。
可是,面对于遥,她真的不忍拒绝啊啊啊啊,救命,一定是因为许陵刺激到他了,影响到他了。
于是席软一边心疼于遥,一边在心里逼逼叨叨许陵。
于遥叫她一起吃午饭也没拒绝,但这次不敢去他家了,干脆以学习为由,说去食堂吃快餐。
两人坐在一起,于遥在她的勒令下又抹了药贴了纱布,他一股脑的给她夹菜,满脸都是自责,席软心都要泡化了。
于是她又在考虑他刚才的提议了。
接着和他一起住。
他还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
她又心软了。
正思索间,她身旁位置的凳子发出刺耳的“呲啦”声,托盘重重放到餐桌上,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少年一屁股坐到她旁白的位置上,然后看她一眼,无视于遥,默默吃起了饭。
看见那熟悉的眉眼,和明晃晃的一只熊猫眼,席软瞬间如坐针毡,可许陵也不说话,就坐她旁边吃饭,存在感极强,让她都不敢开口说话了。
咽下嘴里的话,席软也低头沉默吃饭。
于遥瞥了许陵一眼,也没再开口。一时间本和谐共处的二人组,变成了食不言寝不语的三人组。
许陵吃饭吃的快,吃完就停下看席软吃。
席软吃饭慢吞吞的细嚼慢咽,腮帮子像只仓鼠一样鼓鼓的,抿着唇嘴巴里咀嚼半天才会咽下去。吃到烫的东西,她嘴巴两边也鼓气鼓的圆圆的,好像攒足了气去吹,吹了半天腮帮子还是鼓成两团,看着想戳两下,许陵看的内心好笑,趁她又攒着气准备吹时问她,“你昨天不接电话不回信息,干嘛呢?”
她果然被呛到,别过脸咳了好一阵,招来于遥警告的冷眼,于遥干脆坐过来给她顺背。许陵将自己喝过的饮料推到她面前,几乎同时于遥也将他的汤碗放到她唇边。
席软刚止了咳,瞬间感觉喉咙里又泛起了痒。
她不渴,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