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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坏事的大白虎还不自知,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看到左帆就想蹭。
左帆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兽爪尽现,直接连抓带拖的,把大白虎拽到水里了。
再大的猫,也怕水啊。
大白虎一脸的懵逼,懵懵懂懂的看着他。左帆赶忙用兽皮裹着自己下半身,免得画面太美,厉声道:“马上给我出去,要不然,别指望我再碰你。”
大白虎:“……”
qaq嘤嘤嘤,宝宝委屈。
大白虎哪里见过他那么凶的样子,整只虎都懵逼了,好几次想要从水里起来,都因为没走心,啪叽的摔下来了,还喝了好几口水,蓬松的毛发紧贴着身子,小模样可以说是巨丑巨丑的,哪里有百兽之王的姿态。
它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有从水里爬出来,仿佛意识到自己刚刚做错事情了,它一直垂着脑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夹紧着尾巴,可怜得不行。
左帆心中是又气又恼,偏偏又拿它没辙,如今的艾佐就是一只家养的大猫,他能够跟它计较吗?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走上前,将大白虎从水里横抱出来,大白虎有点慌张,连爪子都不知道放哪里好,直接抱着他的腰肢,小声的叫了一声,“嗷呜。”
左帆先将大白虎抱出来,然后从空间里取出兽皮,给它擦干毛发,免得到时候着凉,嘴里不忘叨念道:“你下回再那么皮,我就把你的毛都剃了。”
大白虎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见左帆给自己擦毛发,整个人又得瑟了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眸子雪亮,颇有撒娇的意思。
他将大白虎身上的毛发认认真真的擦拭一遍,免得到时候它着凉,他揉捏着大白虎的耳朵,“你这次不许再进浴室,要不然,你的指甲就别要了,我给你挨个剪掉。”
大白虎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的在原地趴着,见左帆走远,忍不住伸长脖子偷偷的往里瞄。
左帆厉声道:“不许偷看,要不然,一会就剪指甲!”
闻言,大白虎才情不甘意不愿的转过脑袋来,趴在地上,一副宝宝有小情绪的模样。
外头有一只“国宝”,左帆哪里敢耽搁啊,草草的换上长袍就从里头出来了。
“嗷呜。”大白虎甩着尾巴,就跟见着主人的大型犬似的。
浅棕色的窗幔,花梨制的大床上铺着好几层柔软的垫子,左帆半靠着床边,用兽皮擦拭着自己的长发,长袍露着光洁的锁骨,看上去别是一番韵味。
大白虎麻利的就凑了过去,大脑袋蹭着他的大腿,它身上的毛还没有干,左帆可不打算让它上床滚来滚去,他简单的把头发擦拭个半干后,披着在肩,着手擦拭着它的皮毛。
为了让他方便擦拭,大白虎就跟没骨头似的,直接瘫软在毛毯上,宛如一个精致的布娃娃,任他摆动着。
左帆耐心的擦拭着它的皮毛,大白虎半眯着眸子,一脸的享受。
看着眼前慵懒的大老虎,左帆很难将它与成熟稳重的艾佐联系在一起,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伺候好虎大爷,左帆随手从书架上拿下一个羊皮卷,捧到床上,伸长腿,半坐在床上。
大白虎一下就跳上了床上,脑袋枕着他的大腿,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慵懒的打了哈欠,闭目浅眠。
太阳渐渐的爬下了山,侍女们捧着一道道珍馐走了进来,他们上午碰到的少女负责掌灯,侍女们从容有序的布置着餐桌。
少女有意无意的回头瞥一眼左帆,握着掌灯的手微微收紧,这人竟敢穿上神侍大人的衣袍,这是何等的不知礼数!
那件衣袍是七层的雷哲大人为大人亲手制作的衣袍,是给予大人成人礼的礼物,大人平时宝贝得很,就只在成人礼上穿过一次而已,平时都是束于衣柜中。
餐桌的布置差不多了,少女任是愤愤不甘的瞪着左帆,旁边的同伴见此,撞了撞她的手臂。
少女提着裙角,大步走到左帆的跟前,挤出一抹微笑,从容道:“来自远方的客人,您好,我是负责艾佐起居的侍女娜塔莉。”
左帆看了眼颇为眼熟的姑娘,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并没有搭腔。
他这般不冷不热的,反倒让小姑娘不知道如何先发制人。
娜塔莉扬了扬眉梢,在旁解释道:“我跟着大人足足有十年之久,是跟着大人身边最久的侍女。”
“哦。”
娜塔莉脸一僵,仿佛挥舞着重拳打到棉花上似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扬起一抹笑容,“您身上的穿得衣服是大人的吧?”
“嗯。”左帆坦率的承认了。
娜塔莉眸中的得意之色更甚,“这是雷哲大人送给大人的成人礼礼物,大人仅在成人礼时穿过一次,十分珍惜这份礼物,您这样不经过大人同意,擅自拿大人的长袍,怎么都有一些失仪吧?”
左帆:“……”
鬼知道,这件长袍具有如此纪念意义,再说了,这件不是他主动拿的好吗?=v=是艾佐叼给他的。
左帆一脸的从容,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擅自拿了你家大人的长袍,而不是,你家大人亲自拿给我的?”
娜塔莉咬牙切齿道:“大人如此宝贝这件长袍,怎么会轻易的拿给别人?”
左帆嘴角上翘,手指拨撩着大白虎的下巴,暧昧道:“如果,我不是别人呢?”
“你……”就在她想要叫嚣着这不可能时。
左三少霸道的宣布着所有权,“他的东西就是我的,有什么别人不别人的,你有什么不满大可亲自跟艾佐说啊!我就是用他的,吃他的,穿他的,他什么时候说过不允许了?”
开玩笑?他们可是连“娃”都有的人!
左帆向来都是不要脸不要皮的主,打着艾佐的旗号能够有便利为什么不用?他向来都不和自己过不起,怎么舒服怎么来,再说了,他若今天怯场了,明天指不定又要有什么茬子,一个侍女就敢对他吹胡子瞪眼了,若是放任,不就意味着自己傻乎乎的任人作践吗?
论起道行,小姑娘到底太嫩了!他三言两语就把人气走了,左帆默默摊手,论嘴炮的重要性!
收拾完艾佐的烂桃花,左帆一巴掌就拍在大白虎的屁股上,冷哼道:“起来。”
大白虎一脸的懵逼,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左帆用手指戳着它的大脑袋,教训道:“成天不学好,就懂勾搭小姑娘!”
大白虎:“……”
什么叫比窦娥还冤,什么叫六月飞雪,这种就是了。
今天的一番舟车劳顿,左帆早已经饥肠辘辘,领着大白虎走到餐桌前。
饭菜的分量很足,面包,蔬菜,牛排,这是左帆来到异世少有的丰盛晚餐,旁边的大白虎就有点可怜了。
盘子里的牛排的都不够它塞牙缝,作为肉食动物,什么面包、蔬菜,它基本上是不吃的。
它坐在地上,看着左帆动作优雅的进食的牛排,口水滴滴答答的流,蠢模样简直令人不忍直视!
左帆没好意思再吃下去,把剩下的牛排都喂给了它,但是,这点肉量着实是太少了,大白虎压根就吃不饱。
所幸,他们一路上有打猎,左帆空间里还有半只鹿,刚好喂饱大白虎。
它一用完餐,白毛染得血红血红,身上的腥味闷重。
左帆无法,只好用兽皮沾水耐心的擦拭着它的皮毛,帮它打理着毛发。
毕竟,大白虎是这里的主人,他总不能让它睡地板吧?大白虎对他并没有攻击性,睡一块什么的,他倒不害怕,毕竟,他曾经就住在狮子窝里,与野兽同眠什么的,睡着睡着就习惯了。
只是他有一些轻微的洁癖,之前,没有条件只能强忍着,如今,有条件了,他并不打算委屈自己,尽量让自己过得舒适一些。
左帆来到异世那么久,第一次真正意义的睡上了床,今天奔波了一路,他早已经疲惫不堪,一沾到枕头便沉沉的睡了下去。
怕大白虎不老实,左帆特意让它睡内侧,免得它睡觉的时候滚下床去。
弯弓一般的玄月悬挂在天际,闪烁的星星点缀着天幕。
左帆睡熟了,并没有注意到,此时,大白虎的身体正在泛着白光,随着光的拉长,白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果的男人。
男人单手撑着脑袋,嘴角上翘,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
如果左帆此时睁开眼,一定会发现,男人肖像极了褚卫,俩个人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若俩人同时站在一块,想要分辨出两者,绝非易事。
男子的金发披散着,手指缠绕着他的黑发,有意无意的将俩个人缠绕在一起。
不知是不是男子没有控制好力道,拉到他的发丝,左帆的眉头高高的拧起。
男子温柔的吹拂他的头发,仿佛是在为刚刚的失礼,做着补救。
左帆睡得比较沉,眉梢缓缓的舒展开了。
男子伸长手臂,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带,贪恋着他身上的暖源,手指顺着他的脸庞一路而下。
睡着的某人,对他的小动作一无所知。
男子抿了抿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总是在我面前毫无防备的样子,是在勾引我犯罪吗?”
“下次再这样就吃掉你,懂吗?”
睡得迷迷糊糊的左帆哪里知道他在耳畔嘀嘀咕咕什么的,只是觉得他身上比较暖和,自然而然的蹭了过去,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口。
男子蓝眸暗了暗,收紧抱着他的力道,心中又怕力道太大,弄疼了他,缓缓的垂头,薄唇在他的额头印了一下,扣住他的手掌,十字紧扣的缠绕着。
暧昧的气息宛如糖丝缠绕着,弥漫在空气中。
男子深深的吸几口气,强压下了那翻滚交织的欲望,薄唇一路向下,占有性的霸占着红唇,撬开对方的唇瓣,不停的探索着。
长夜漫漫。
什么该摸的,不该摸的;什么该碰的,不该碰的,他都挨个碰个遍,只可惜,临门就差一脚,目前的情况还无法进球。
男子看了眼熟睡的人儿,只能进浴室用手解决生理问题。所幸,男子的吻很轻,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印子。
可惜左三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被人卖了,还不自知,简直闻者为悲伤。
清晨,淡金色的阳关洒落了进来。
左帆将脑袋往里蹭,脑袋愣是从枕头移到大白虎的手腕上,腿还勾在它的腰上,画面太美,令人不忍直视啊!
等左帆醒时,大白虎已经醒了,蓝眸清澈,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小模样着实招人疼。
说不心虚是假的,他总感觉自己在趁着艾佐没有恢复神智的时候,占人家便宜。
也不知是不是手臂被人枕太久的关系,大白虎连走路都没办法走利索了,巴巴的看着他,“嗷呜,”饿。
左帆赶忙摇铃,让侍女准备早膳。
大白虎是肉食动物,顿顿都要吃肉。
如今正是紧张的时候,想吃肉哪有那么简单啊!
外头的世道乱了起来,尸变兽人的出没,让人心惶惶,人们多数是蜗居在城里。
面包、蔬菜都还好说,教会将城中所有木系技能的人都聚集了起来,将食物催熟,以保证食物的供应。
如今人们无法外出打猎,肉食全靠之前饲养的生畜,为让生畜发展起来,教会制定了临时紧缩的政策,全城一个月才能够吃一次荤。
若不是老教皇特别叮嘱要给神侍特殊待遇,怎么可能会有肉食供应过来 。
老怪物们对食物没有什么需求,可吃,可不吃。
大白虎顿顿都离不开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