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启:朕哪有时间见那些王爷?!
    慕容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去栖梧宫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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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醉酒之人
    四弟,自父皇驾崩,你我竟是许久未见。慕容麟单手敲击着桌面。
    狩猎大会之前,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站在一边,二皇子五皇子关系甚好,狩猎大会后五皇子毁容,四皇子不知为何,逐渐靠拢二皇子关系依然不错,意外成为二皇子身边值得信赖之人,也与五皇子交好。
    直到狩猎大会又两年后,二皇子意外断臂,彻底失去登上皇位的机会,四皇子也逐渐消失在他视线中。
    二哥,你与五弟近来可安好?慕容霖不卑不亢问道。
    好,怎么不好,即便是在外,我们也对义王的名声有所听闻,都说义王仁义,急他人不能急,忙他人不能忙,在我们兄弟之间,你大抵是唯一一个得到小皇帝信赖的吧?慕容麟嘲讽道。
    只是略尽绵薄之力,为皇上分忧罢了。慕容霖低头,声音并无太大波动。
    慕容麟起身,走到慕容霖面前,手落在他肩上:当初确实是我们小看你了,也是,四弟一贯能屈能伸,说起忍辱负重,有谁比得上四弟?
    慕容麟断了右臂,日常生活只能用左臂,久而久之,也将左臂练了出来。
    此时他的左手落在慕容霖肩上,指节微微用力,一点点扣紧。
    慕容霖却依然淡定坐在那里:二哥,如今你我的境遇并无差别。
    是吗?曾经可不是,慕容麟嗤笑,没想到我们三人中,最有出息的竟然是四弟你,怎么样?腆着脸在六弟面前讨要职位,是高兴还是难受?你说,如果我在他面前说一声曾经你跟我们一起做的事
    二哥,慕容霖突然起身,甩开慕容麟的手,冷冷看他:二哥慎言。
    慎言?你以为慎言就能好?你以为他这次唤我们回来是为了什么?慕容麟沉着脸,脸色异为难看。
    不过是让我们回来参加父皇的忌辰而已,既是忌辰,我们回来祭拜也是理所应当,二哥不要太过杞人忧天。慕容霖也沉着脸,明摆着不愿再跟慕容麟继续聊下去。
    两人对视着,心里都清楚他们绝不可能回到当初的同盟。
    或者是,他们之间的同盟本就不牢固。
    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两人必定对立。
    慕容麟、慕容霖,同音不同名,前者乃麒麟之麟,后者却是甘霖之霖,对两人的期待可谓是迥然不同,任何时候两人站在一起,后者永远都超不过前者,且必定会被忽视。
    然而世事无常,人生不走到终点,谁也不知道自己的际遇究竟如何。
    慕容霖的话让慕容麟后退两步,单手背在身后:你回来,皇上可有召见?
    不曾,慕容霖摇头,又提了一句,先前我递了帖子入宫,皇上的意思是,要等我们兄弟都回来了,再一起召见。
    慕容麟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他倒是省事,自从当上皇帝之后,他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慕容霖抬头看他:二哥
    看我做什么?你以为我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慕容麟苦笑一声,侧过身将自己断了臂的一端暴露给慕容霖,就凭我这条断臂,你以为我能做什么?
    慕容霖的目光落在他手臂上。
    许久才挪开视线。
    若是二哥没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慕容霖弯腰低头。
    跟你也聊不出什么来,走便走吧。慕容麟没好气道。
    慕容霖不跟他客气,又道了一声告辞,便转身离开。
    慕容霖离开之后,慕容曦从后面走了出来。
    二哥。
    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慕容麟摇头,五弟,那个位子,倘若母妃还在
    慕容曦苦笑:便是如此,与我又有何干呢?即便是科举考试,也要看品貌端正,那个位子无论如何都与我没有关系,倒是二哥,二哥还想着坐上那个位子?
    慕容麟低头,目光在自己的断臂上停驻,久久没有移开。
    倘若我这条手臂完好可惜慕容麟感慨一声,转头看着慕容曦,假如当初那些事都是那人主使,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慕容曦皱眉:他的城府之深,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不止如此,慕容麟摇头,若是当初的事都与他有关,恐怕不仅仅只是遇刺之事,再早,或许在狩猎大会?
    狩猎大会?慕容曦身形微微颤抖。
    他颤着手抚摸自己的脸庞,这样一道疤痕,是他这一生永远的阴影,甚至他这一辈子,都无法逃离这个阴影。
    只是稍微失神之后,他突然想起什么:可那时他才只有六岁!
    这才是我说的可怕之处,慕容麟垂眸,这个世上,总会有少数人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天资聪颖,聪明早慧,常人无论如何都无法企及,即便这样的人屈指可数,可谁能说这个人不能是我们那个好六弟呢?
    真真是那样我慕容曦颤声道,落在脸颊上的手愈发颤抖。
    真是那样,我们更加无能为力。慕容麟叹声,知道慕容曦在纠结什么,他按着自己的断臂,当初他还年幼的时候,我们便斗不过他,如今他已成人,又是一国之君,以你我二人之力,又如何能斗过?
    断臂不仅断了慕容麟的骄傲,也断了他对未来的念想,但与此同时,反而让他的脑袋变得异常清醒。
    二哥,我不想死。慕容曦低声呢喃。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慕容麟也低着头。
    无论慕容麟在慕容霖面前表现得如何镇定自若,他也已经不是当初意气风发的二皇子,那个二皇子早在他右臂被斩断时,便已经消失。
    兄弟俩在交谈的同时,另一边也有人聊到了两人。
    王爷,仁王和信王都已经回京,是否需要见上一面?
    仁王信王平王皱眉,小皇帝可曾见他们?
    还不曾。侍卫摇头。
    他们俩离开那么久,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小皇帝竟然不见他们?平王惊讶问道。
    是,据说义王也已经回京,且义王往宫里递了帖子,想要见皇上,却被皇上否了,说是要等所有兄弟都到齐了才见。
    不算重要的消息,没人隐瞒,只要特意去查,便能查到。
    等人齐了才见?平王嗤笑,这倒是小皇帝会做的事。
    那仁王信王?侍卫低声询问。
    丽太妃一事,瞒着绝大多数人,但是平王身边亲近的人却都是知晓的。
    仁王信王是丽太妃的亲子,此次回京,或许会成为平王的一大助力。
    暂且不要,平王伸手制止,自从两年前皇兄去世,他二人很快便离开了京城,一个毁容,一个断臂,竟是丝毫没有出头之意,此次他们回京,不过是小皇帝召唤,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谁也不清楚。
    王爷的意思是?侍卫低声询问。
    本王的意思是暂且晾着他们,先看看他们的情况,以他们之前的行径,不说胆小如鼠,也应该是吓破了胆,就这样把事情告知他们,恐怕于我们不利,你且派人盯着,看他们有何行动,静候时机。平王严肃道。
    丽太妃是他特意找来的,是为了年轻时的在意,如今也是他手中一颗重要的棋子。
    在这枚棋子发挥作用之前,绝不能泄露出去。
    平王的手微微颤抖,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突然握紧。
    那个位子,他要定了!
    王爷?
    去,派人好好盯着仁王信王义王,务必把握他们的动作,万不可让他们出什么乱子!平王猛地拍了下桌子。
    是,王爷!
    如寻常人所见,京城风平浪静,即便是慕容启特意请了不少人回来的先皇忌辰将至,因着忌辰之日不宜铺张,也显得京城中与平时并无不同。
    至于这皇宫内院,似乎也与平时并无不同。
    只是这栖梧宫中,总是时不时传出扑鼻的香气,馋的来往的宫女太监总忍不住咽口水,主子们的餐食肯定吃不到,他们只能悄悄打听这栖梧宫内做的到底是什么,竟然如此之香。
    例外的唯有一人。
    今日又是什么?慕容启踏入栖梧宫。
    陛下如今来的可真是准时,总是凑巧在用餐的时间到?司瑾抬眸。
    你我之间,还需要说客气话?慕容启笑道,完全不用人打招呼,径直在司瑾对面坐下,爱妃还没说今日做的是什么呢?
    火锅。司瑾说道,挡开慕容启的手。
    又是火锅?慕容启说道,虽是反问,却没有几分厌烦。
    冬日里,吃火锅才暖和,司瑾说道,言下之意,他并不想管慕容启到底吃不吃得惯,只管自己是不是能吃好,说着话,他又看着慕容启,陛下今日心情不错?
    能瞧出来?慕容启轻笑。
    会有一些区别,陛下高兴的时候,与不高兴的时候,行事风格可是极为迥异,司瑾掀开盖子,拿着一双长筷在锅内轻轻搅拌着,特别是陛下不高兴的时候,总喜欢牵扯他人。
    爱妃是在嘲讽朕?慕容启笑着看他。
    比如现在,若是陛下不高兴的时候听到臣妾的话,眼下怕是已经生气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随口一说便揭了过去。司瑾又把盖子盖上,将筷子放在一旁,看着慕容启的眼眸中带着笑意。
    此话倒是有理,慕容启伸手去掀了下盖子,感受到锅内的暖意后才放下,不久之后,朕的几个兄弟就都要回来了,朕与他们已是许久未见,此次见面,定是一幅感人至深的画面。
    司瑾看他,脑海中想起关于原著的介绍。
    别人不说,就说慕容启的几个兄弟,包括比慕容启年幼,排行七八的那两位在内,可是个个都没有好下场。
    由此可见慕容启所说的感人画面,必定不是什么兄弟情深的画面。
    怕是打从一开始,慕容启就在谋划些什么。
    爱妃在想什么?
    臣妾只是在想,一个觉得世事无聊之人,到底能闹出多大的事。司瑾转头看着慕容启,脸上满是笑容。
    慕容启也看着他,目光深邃:爱妃若是觉得无聊,朕派人去外面请人进宫给爱妃助兴,可好?
    司瑾眨了眨眼,缓缓点头:也好,若真能来点乐趣助助兴,总是一直闲在后宫之中无所事事要好。
    既如此,朕便派人去请,爱妃以后有旁的需求,只管来找朕,即是爱妃的要求,朕必定会满足。慕容启眼中满是对司瑾的纵容。
    那臣妾就先谢过陛下了,司瑾端起手旁的杯子,敬陛下一杯。
    水有什么好喝的,来人,拿酒来。慕容启高喊一声。
    不久之后,便有太监拿了酒过来。
    爱妃也喝。
    臣妾不胜酒力。司瑾略有些为难。
    不胜又如何,这里是栖梧宫,爱妃当这是哪里?即便是喝醉了,还有朕在,爱妃又何须担心?慕容启说着,直接给司瑾面前空了的杯子里倒满了酒。
    司瑾微微皱眉:稍稍喝一些吧,臣妾怕喝多了醉酒,惊扰陛下。
    该喝多少喝多少,说这么多做什么?慕容启略有些不满。
    司瑾无奈,只能低头喝酒。
    宫里的酒确实不浓,里面的酒精味并不高,只是这个身体确实不怎么会喝酒,只喝了几杯,就觉得脑子开始犯晕,看东西也有了重影。
    爱妃可是喝醉了?
    不曾,司瑾摇头,主动把杯子递过去,陛下,再来一杯。
    慕容启看他的脸,即便他说没醉,可他的脸上已经通红一片,竟是给原本就出众的容颜又添了几分艳丽。
    他没有说什么,司瑾的杯子递过来,便直接倒了酒。
    一杯又一杯。
    陛下,这酒的味道真不错,堪称是玉露琼浆,绝世美味。司瑾憨笑着,又一次把杯子递过去。
    慕容启又给他倒了一杯,同时抬手挥退站在一旁服侍的宫女太监们。
    待到旁人全部离开,围坐在暖炉旁的便只剩下司瑾和慕容启两人。
    爱妃可是醉了?
    司瑾皱眉,眯着眼看他:这个问题不是答过了么,不曾不曾不曾,不过是区区几杯酒而已,哪有这么容易喝醉,我看是陛下你喝醉了,啰嗦!
    慕容启神色一怔,随即笑着摇头:真是傻了,跟一个醉鬼计较些什么?
    你才是醉鬼,你全家都是醉鬼!司瑾冷哼道,狠狠打了一个酒嗝。
    慕容启捂着鼻子,眼底的无奈更甚。
    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一贯保持警惕的他,在这会儿突然放松了心情。
    从小到大,他早就习惯了时刻保持警惕。
    人与人之间,又何须亲近?
    慕容启转头,抬头看着已入黄昏的橙红色天空。
    人生得意须尽欢。
    不如自挂东南枝!司瑾突然出声,举起手里的杯子,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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