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过后就是灭顶的舒爽,他的瞳孔快慰的逐渐涣散,打桩样的拼命往刚才又怕又爱的软肉戳弄。
“啊啊啊啊,小公子好厉害啊啊啊,我,我要泄了。”阮甜忍不住了,嫩肉吸绞着肉棒,哆哆嗦嗦的喷出了精水。
阳物被她咬的突突直跳,顾渊也抱住她,抽搐几下射出了精液,“呜呜,对不起仙子……我,我尿在你…里面了…呜呜。”
他又羞又怕,顾不得颤栗,极快的抱着阮甜往水塘去,然而两人的交合处还连在一起。
高潮中的阮甜蜷缩起双腿,走动时的肉棒在甬道里戳来戳去,没有章法,却将每个敏感点蹭了一遍,她嗯啊一声夹住顾渊的腰,又喷出一股水。
顾渊差点摔倒,连忙把她放下来,用清水洗刷她的身子,看见那粉嫩的花穴被干的泞泥不堪,他眼神低落。
“仙子,你每次治病都是这样吗。”
阮甜任由他伺候,小手还在戳弄着他硬邦邦的肉棒,“小公子,你刚刚射在我肚子里面,我怀了孩子怎么办。”
顾渊错愕:“仙子?刚才我们不是在治病吗?”
阮甜见他吓得脸都白了,心中纳闷,“逗你的,你之前说的那个神仙水是什么?”
顾渊这才放松,“是一位长得好看的公子,医术绝伦,我们这边有女孩婚嫁后,就去他那买一碗神仙水,就能生下孩子。”
“我,我还是头一次这样治病呢。”他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以后我还能帮你治病吗。”
阮甜思索着他说的,如果一碗水就能生下孩子,那的确不用做爱,怎么可以有这种事情发生?
绝对不行!
拍拍他的脑袋,阮甜哄道:“当然,以后你可以日日治病呢。”
阮甜站起身,手指轻挥,身上就多了一套淡绿色的裙子,亭亭玉立的站着。
顾洲越看心脏跳的越快。
“我要去找这位大夫瞧瞧我这病症,小公子我们就此别过吧。”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漂亮的仙子就如一缕烟雾消散,仿若一场美梦。
……
医馆坐落在僻静处,生意却是格外的红火,排队的全是妙龄少女,她们拿到自己的腰包,还不停偷看坐诊的男人。
一直到太阳彻底西沉,那男人才站起身说道:“明日再来吧。”
那些烟烟袅袅才无奈散去。
男人进了房,身材欣长,黑色的长发披在后面,显得仙气飘飘,脸庞在烛火下熠熠生辉,眉眼冷冽,淡漠傲然。
阮甜舔了下红唇,吹了一口仙气。
烛火熄灭,他拉住脱了一半的衣裳:“谁?”
烛火又亮起,发出燃烧的噼啪声,房间寂静如初。
顾泽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大概是这几天太累了,疑神疑鬼的。
良久,他躺下闭眼,进入了梦乡。
阮甜坐在桌子上,小腿晃悠,盯着他的睡颜欣赏。
好俊俏的男人,身材也好,体会不到极乐不是你的错,本仙子会帮你的。
只要睡服这个男人,神仙水自然就消失了。
阮甜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拉开男人身上下薄被,手指伸进他的衣领里,抚摸他紧实的肌肉。
顾泽蹙眉嘤咛一声,不舒服的踢掉被子。
白色的底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的双腿,她轻轻施法,男人身上的衣服消失无影。
望着他完美的身体,阮甜忍不住流出花蜜,特别是中间那一根,不过半勃,已经尺寸客观,顶端微微上翘,多毛深红,青筋蟠扎。
一看,就是个硬货。
白嫩的手指握住它,慢慢摩擦,阮甜躺在他的身边,望着他冷峻的眉眼。
手上的动作加快,将威武的肉棒上下摩擦,每一处褶皱被手掌握紧又抚平,顾泽感觉不对,身下着了火一样炽热,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龟头冒出透明的水液,她直接抹在柱身上,撸动的叽叽作响,那根肉棒变得更粗,看着就可怕。
阮甜脱下自己的裙子,夸坐在男人身上,手指在自己嫩穴里抠挖几下,猛的含住这狰狞的肉根。
“嗯啊……”她发出浪叫,撑得逼口发白。
适应了几秒,痒得她受不了,小手扶着男人的胸膛,吞下了整个肉根,粗长的棒子,直接戳到了子宫口,她扭腰骑乘,屁股摇摆。
小奶子上下起伏,她叫的毫不压抑,男人喉咙发出闷哼,他眉头紧锁,大口喘着气。
怎么回事?
啊……什么东西夹紧了他的阳物……嘶好软……他被鬼压床了吗……啊好会吸……
阮甜不客气的点在他的额头上:“你才鬼压床了呢!”
顾泽猛然睁开眼,看见一清纯甜美的少女浑身赤裸,淫荡的摇晃着小奶子,红唇发出呻吟:“嗯啊舒服……好大啊……公子你干过女人吗,真是太可惜了啊……啊啊……”
她骑着鸡巴边夹边说:“没关系,我来帮你开苞啊啊啊啊。”
顾泽面色冷然,语气像沁了寒冰:“滚下去,什么妖物!”
他伸手去推阮甜,身子往后撤,阮甜直接缠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移动,大鸡巴进的更深,哦哦啊啊的浪叫:“好舒服啊啊啊,人家才不是什么妖精呢公子,是来拯救你的仙女啊!”
顾泽咬着牙怒视,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他居然摆脱不了一个年轻女子,阳物被吸绞的梆硬,过电一样的酥麻在全身炸开,他甚至忍不住往前耸动了几下。
“嗯啊,就这样干我……我要给你生宝宝……嗯啊太大啦~又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嗯啊啊啊……”
“荒谬!孩子岂是这样生出来的!你若是想要神仙水,我给你便是了。”
“什么神仙水嗯啊,一碗水怎么抵得过销魂一刻……嗯啊……公子,你的医术真是奇差,连肏逼都不知道。”
阮甜抱住他的腰,咬上男人的乳尖,顾泽声音暗哑,太阳穴狂跳。
什么肏逼,什么医术奇差?这个女子到底在说什么?
“怎么了,不高兴了吗,生气了吗?啊生气了就肏我啊……动一动啊啊啊,肏死我啊……敢不敢呀……嗯啊!”阮甜继续挑衅,不把他变黑的脸色放在眼里。
她放荡的不像话,白嫩的肉体在男人面前如同上好羊脂膏,酡红的脸是世间最美的胭脂,淫水一直在流,和啪啪声形成仙乐,嘴角挂着涎水,显然快要爽死了。
顾渊不知道他的阳物为什么会塞在女子的……里面,还被她一再羞辱,脸色沉得可怕,抬起她的屁股猛的将她压在身下。
阮甜乖巧的张开双腿。
生气了啊啊啊,是不是要疯狂干我了呜呜呜,好痒好想被干……嗯啊快来肏甜甜吧……
啊啊进去啦进去啦!大肉棒一杆进洞,太爽啦啊啊啊啊!
顾渊看着自己的东西被她吃掉,啪一下打在她软绵的奶子上,“你是来偷我药方的吗?”
又觉得她奶子手感奇好,忍不住揉捏起来,劲腰摆动,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每一下都带着怒气,恨不得将她干穿,两人的淫水交汇,粘稠在一起,室内一片旖旎。
阮甜被干的缺氧:“啊啊啊什么药方……啊啊啊人家只是馋你身子……呜呜花心被碾了……舒服死了……”
顾泽趴在她身上像一只不知疲惫的野兽,只会疯狂交合,甚至连拔出都不愿意了,整根鸡巴就是卡在她那里面戳弄碾磨。
“嘶……你到底是谁……”
阮甜不停抽搐,吸紧肉棒,漂亮的眼眸充斥着泪水,她呜呜呜哭出声,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呜呜呜没办法位列仙班了,对不起师父……呜呜。
她翻了白眼,指甲扣紧男人的背脊,连后面粉嫩的菊口都在发抖,腰部弓成弯月喷了出来,顾渊差点把牙咬碎,低吼着冲刺,将肉棒送的更深。
门突然被推开,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大哥?”
阮甜尖叫一声,花穴锁紧的不可思议,顾泽回头看见顾渊,被她夹得马眼一松,射了出去。
“仙子?”顾渊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两人像两条渴死的鱼,抱作一团哆嗦扑腾。
他的阳物硬了起来。
顾渊脸色尴尬:“出,出去。”想把被子扯过来盖住她,结果阮甜还在不挺扭动,咬着他喷射的肉棒开口:“嗯啊,这不是小公子吗,嗯啊……”
大哥叫他出去,向来不敢忤逆他的顾渊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盯着仙子的脸,心脏有些疼,仙子为什么要……
他不是也可以给仙子治病吗?
为什么又是哥哥?
哥哥什么都好,都喜欢哥哥,明明第一个遇见仙子的是他,凭什么又被哥哥抢走。
他迈动步子,来到两人面前就想将阮甜抱走,顾泽往后躲开,抱着她的手臂箍紧。
阮甜在顾泽怀里扭动,“嗯啊你们嗯啊别生气……小公子干我后面……嗯啊一人一个……不要抢呢……嗯啊……”
顾渊视线下移,雪白的臀,果然有个粉色的小洞,他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将手伸过去,“仙子姐姐,我可以插进去吗……”
“可以啊啊啊,快来,一起……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