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夏在爸爸怀里安分了不过几秒。
闷闷的声音从严以冬怀里传出:“爸爸,痒痒……”
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掀开她的裙摆,熟门熟路地摸上女孩没有穿内裤的私处。
男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肉嘟嘟的阴唇,又找到隐藏起来的红豆子,不停地拨弄,最后中指刺入了穴内。
“嗯……”严夏舒服得发出哼唧声。
严夏颤抖着身子,在爸爸的手里达到高潮。
娇嫩的逼肉紧紧地裹着男人的手指,还在微微抖动,男人的手指浅浅地轻柔地移动着,延长着女孩的高潮。
直到女孩平复下来,他才抽出手指,就在男人的手指离开小逼的时候,女孩抬高了一条腿,男人粗壮的阴茎马上代替手指,在阴唇上蹭了蹭,然后插了进去。
严夏被男人插得舒服得蜷起了脚趾。
严夏的小逼里含着男人的鸡吧,这才满足得闭上眼睛。
“爸爸,晚安。”
严以冬摸了摸严夏的脑袋:“快睡吧。”
睡前帮严夏手淫,然后含着阴茎睡觉,是严夏在住院期间养成的习惯。
严夏刚醒的时候,记忆和智商停留在六岁,原本他心里是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
他没有给严夏请护工,而是自己留在医院里亲力亲为地照顾严夏,把她当成一个六岁的女儿。
严夏住的是豪华单间,宽大的病床旁边还有一张给家属陪护睡的小床,严夏昏迷的时候严以冬就睡在小床上。
严夏醒来后,她缠着要和爸爸一起睡,两人又睡到了一个被窝里。
前三天两人是盖着被子单纯地睡觉,最多就是搂搂抱抱。
直到某一天,严夏被严以冬带去医院的花园里晒太阳,有一对情侣接吻的时候被严夏看见。
她指着那对情侣问爸爸:“爸爸,哥哥为什么吃姐姐的嘴巴?”
“小孩子,别问。”
“哦。”
严以冬把严夏带走,她不吵不闹的,乖乖地被他牵着离开,他以为这一茬就这么掀过。
晚上,严以冬从卫生间洗完澡,只穿了一条裤子出来,严夏坐在床上玩着爸爸给她买的玩具,看到爸爸出来,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爸爸年轻的肉体吸引。
好想摸一摸。
这么想着,在严以冬准备拿起睡衣时,她从床上下来,走到严以冬身前。
目光澄澈地看着严以冬,嘴里却说着:“爸爸,我想摸摸你。”
“什么?”
在严以冬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前,冰凉的小手开始在他胸前游走,渐渐往下,在他的腹肌处揉了揉。
严夏戳戳他:“爸爸,硬硬的。”
严夏的手放到爸爸身上就不想挪开,虽然硬硬的,但是很好摸。
这时,她的目光盯着爸爸的嘴唇,她想到白天花园里看到的哥哥姐姐,她也想吃爸爸的嘴唇,看上去像是比糖果好吃。
她一只手还摩挲着爸爸的腹肌,一只手勾住爸爸的脖子拉低。
“爸爸,我想吃你。”
说完,水润的樱唇贴了上去。
严夏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严以冬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但是两人嘴唇贴在一起后,严夏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她傻傻地愣在原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求地盯着严以冬。
她想要什么吗?
这样吗?
严以冬反客为主,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伸了进去,找到女孩的小舌头。
严夏被爸爸送开的以后,气喘吁吁地瞪大眼睛看着悬在她上方的爸爸,这时她才发现已经已经躺在床上。
她嘟着被亲肿的红唇,朝爸爸撒娇:“爸爸,下面痒痒的,你给我挠挠!”
说着拉起爸爸的大手塞进了宽松的裤子。
严以冬的手背贴着光洁湿润的小逼,他喉结微动,微微动了一下手,严夏便舒服得眯起眼睛,还主动挺腰蹭着他的手背。
目光单纯如孩童,但是身体的反应又这么骚浪。
他也不再忍耐,她又不是真的是六岁的孩童。
严夏很快就被他剥光,诱人的娇躯暴露在他眼前,他把早已硬起的性器插进严夏身体里,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两人舒服地深深呼出一口气。
久违的满足感。
但是严以冬才按着严夏的腰插了几下,严夏忽然脸色一变,不管爸爸还埋在她体内,她趴在床边难受地干呕。
把严以冬吓了一跳,赶忙给两人穿好衣服,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医生过来给严夏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又询问了刚刚严夏做过什么,严以冬当然不会说实话,他只说严夏摇晃过脑袋。
医生给出建议,平时得注意不要刺激她的脑袋,大幅度的动作也要避免,尽量保持情绪稳定。
医生走后,严以冬的欲望早已消退,但是懵懂的严夏不明所以,闹着还要爸爸把大棒子塞进她下面。
严夏乖起来的时候很乖,撒起泼来也是个熊孩子,严以冬被她闹得没办法,用手让她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