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国交中心,一脸煞白,沉厉的反应令她措手不及,但是林鹿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沉厉,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比任何人都骄傲,起码他的反应,说明了他还在意,记恨从前,不肯轻易地原谅她。
林鹿想到了他办公室里的油画,又想到了许知。
她一回来,沉厉就把许知送走了,不是么?出国游学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沉厉找了她的‘替身’,却不肯面对她,解铃还须系铃人。
林鹿想到这里,心中有了打算,她拨通了林崇文的电话。
而正在‘出国游学’的许知脑袋都大了,她没想到这个戒瘾俱乐部这么认真,吴蒙医生的精神分析法基本连她的祖坟都快扒了。
不得不承认,吴蒙是个极其敏锐,颇具洞察力的心理医生。
他笔尖不停,记录着两人的谈话,说道:“许小姐其实是对人性没有多少眷念与信心吧?为什么不愿意相信人性呢?为什么要一直游戏人间的态度呢?许小姐没有爱的人或物么?但,矛盾的是,许小姐又渴望着规则。”
吴蒙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我很好奇,为什么会这样?”
许知当然是游戏人间,上千次的修复工作,哪一次不是游戏人间,而叁千世界修复的内容,不就是世界运行的规则。
许知直视吴蒙的目光,他淡漠的,冷眼旁观一般的眼神令她一瞬间好像发现了自己的同类。
吴蒙其实长得很帅,皮肤白净,气质清冷,握笔的手指修长。
许知忽然倾身伸手按住了他写字的左手:“吴医生是左撇子啊,我听说左撇子有很多人都有天赋。”她起身走到他面前,两人本是对坐,中间隔了咖啡桌,可许知撩起长裙,一步就跨越了咖啡桌。
另一只手暧昧地抚摸过吴蒙的眼镜架:“吴医生,长得很帅啊。”
吴蒙没料到她突然有此动作,之前许知都是规规矩矩的。
他慌了慌神,合上笔记本道:“今天就到这里罢。”
许知心中暗笑,脸上却流露出几分失望:“吴医生,你看,我都好久没有赌博了,大概什么时候能出去呢?”
“我们会根据你整体的评估结果,推荐许小姐,你的康复计划。在此之前,许小姐再接再厉,总会战胜成瘾性的问题。”
许知撇撇嘴,这基本上就是废话,说了等于没说。
同样的话,吴蒙也告诉了沉厉。
“我知道了,谢谢你,吴医生。”
沉厉刚挂断电话,抽屉里传来了手机的震动声。
是许知的手机。
来电显示上写着‘郭贺’。
他按下了接听键。
焦急的男音传了出来:“知知,你最近去哪里了,我在学校好长时间都没见到你了,你没事吧?不会又是在躲债吧?那些人有没有来找你?”男音顿了顿,又问,“你和你的金主谈了么,他同意你还钱走人了么?我这边攒了些钱,虽然不多,但说不定也有帮助……”
沉厉挂断了电话。
高秘书捏了文件夹进门的时候,沉厉已经拿了外套往外走。
高秘书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表,才下午四点,这就下班了?
但沉厉浑身如同散发着冷气,面色也难看至极,高秘书不敢多问。
许知在俱乐部已经呆了六周了。
她的目标是在下周,或者下下周离开这里。
因此,她最近在分享会上都显得特别地真诚。
最后一场分享会结束,天色已经晚了。她回到房间的时候,漆黑一片,她去摸门边的开关,却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身材高大,手腕有力,坚硬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她的腰眼。
她伸手就摸到了他的西裤,发达的大腿肌肉包裹其间,线条充满了力与美,蓄势待发,如同丛林中矫健的黑豹。
他的手撩开了她的T恤,狠狠地揉捏着她的乳肉。
许知呻吟出声:“沉先生。”
沉厉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另一只轻易地撩起裙摆,摸到了她的内裤,伸手一撩,笑道:“这么湿?没有好好摸自己么?”
他把她翻了个身,四目相对,沉厉托起了,两手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臀瓣,许知激动地臀肉发颤,双脚缠在他的劲腰上,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鬓角:“再怎么摸,都不如沉先生。沉先生一碰我,我就可以高潮。”
话音刚落,许知就听到了拉链的声音。
沉厉一把扯开了她的内裤,猛地插了进来。
有一段时间没真刀真枪地做了,许知被体内的棒身顶的大叫:“啊嗯!”
“沉先生呢,有没有想我想得睡不着,有没有自己好好摸自己呢?”
体内的肉棒更烫更硬了。
沉厉腰腹用力,狠狠地插了她一下,将她整个人抱着撞到了床上。
两人的上衣都穿得齐整,许知的裙子也还在腰上,沉厉的衬衣扣得一丝不苟,只有西裤半退。
许知扭动着,大腿摩擦着他的腰,用腿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沉厉直起上半身,双手抓住她白花花的大腿,掰得极开。
他的下身与她紧紧相连,水光幽亮。
他看过一眼,眼尾就染上了欲望的猩红。
昏暗的房间因为庭院里亮起的灯光亮了些。
他看清了许知的脸,她呼吸急促,面朝自己,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沉厉跪在许知腿间,掰开她大腿的双手肌肉鼓起,一下快过一下,一下狠过一下,重重地插着她。皮肉相击的声响甚至盖过了彼此的喘息。
许知爽得大口喘气,就连呼吸都被撞得破碎。
太爽了,如同一个宇宙在体内爆开,快感冲上大脑,她甚至无法思考,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摇摆,莹白的乳波摇晃得如同暴风中的波纹。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花穴没有一刻不在抽搐,许知的脸颊通红,嗓子早就哑了,只管叫着沉厉的名字:“沉厉!沉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