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镇上早集,人山人海,只有到过早集,才知道这一带的人口有多兴旺。
按理说,兄弟共妻,因为家境穷,才会不得已而为之。
自然出生的孩子也少。
哪知,在这一带,好像并非如此,有山有水,有农田,有商户,更有四通八达的官路商道和数不清的私路。
是个经济发达,又完美保留原始传统的地方。
不仅可以兄弟共妻,也可以一夫多妻,更能祖孙三代共享家中所有妻子。
礼乐崩坏的所有,都能在这一带共存而不受世人谴责。
因为这样混乱,自然赛着个的生,父亲有,儿子也要有,爷爷身体好的话,也能在同一个女人肚里种下种子。
更别提年纪差不多少的兄弟,有些人家,那女人的肚子,从有癸水开始到头发花白,就没空过。
“瞧见了吧?那家,祖孙三代,一个正妻,一个妾,一共生了二十一个孩子。
还有那家,兄弟六个,娶了两个妻子,十年时间,一共有十八个孩子,几乎每年没落空。
咱们五兄弟,不要多的,只要一人有一个足够。至于妾不妾的,我有媚儿足矣,反正我不需要。”
阮媚听的头皮发麻,肚子隐痛。
自己怎么好走不走,偏要在这个地界和狱卒头王二谈判呢?
哪怕翻过山再谈,兴许风俗能更简单淳朴些。
简直是羊入虎口。
可现在,已经这般,哪里还有她反对的余地和机会?
索性让他们肏,天天肏,时时肏,把前人的精液挤出来,就不会有孩子种下。
同时自己也能享受。
“想什么呢,走,吃早饭去,集市那有一条街的早点摊,让你体会一番。”
花中桢牵她手,丛仲钰捏她腰,三人大大咧咧的往人群中去。
起先,阮媚觉得大庭广众被两个夫君夹着走,还有点难为情。
哪知,走到一处需要三人合抱的树下时,她才明白,刚才花中桢的如数家珍是怎么来的。
树冠如大伞,在粗细不等的树干上,有密密麻麻挂上的红绳,每条红绳的颜色,深浅不一,有些已经褪色到几乎看不出红色。
而在那虬根裸露,鼓起成包的地面上,还有不少已经掉下的绳线,和土层相融。
“这棵叫合欢树,男女在此树下欢爱,生孩的概率会更高,一条红线代表出生一个孩子,所以大家都愿意到这树下来肏干。”
丛仲钰指着树下不少在地上铺了草席,赤身裸体交缠的人,还有不少在其他地方媾和的身影,在她耳边,十分魅惑道,“咱们要不试试?你看···”
顺着他手指方向,阮媚目瞪口呆:四个男人,高矮胖瘦全都有,四条已经紫红的肉棍,全都在一个身躯瘦弱,面色稚嫩的姑娘身上。
嘴里两条,肉穴一条,还有后面也有一条,全都在忘我抽插。
“那是一家人,一直没孩子,这才纳的妾,以前的妻子因为生不出来,只好在家做家务。经常来我们医馆开药方的。”
阮媚的娇羞,此刻被眼前狂淫的场面,震撼到只剩讶然。
只见另一侧的树下,有三个男人,看年纪大小和模样便知是一家三代。
三根肉棒,两根一起,在一个张大双腿的肉穴里进出,而她不断往外流涎的嘴里,还有一根在猛烈抽插,直达喉管。
两个卵蛋,一粉红一褐色,打在女人的穴口,噼里啪啦,声响巨大。
阮媚的穴口,被刺激的已经汩汩流淌。
为了不被看出来,她故意夹紧双腿,催促道,“吃早饭去,我肚子饿。”
“嗯,咱们兄弟俩带你···”挤眉弄眼的两人,一看便没好事,阮媚很想逃跑。
果然,在早餐摊点,随便一处,都有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
有女子靠墙,奶子乱甩,撅起屁股被干的。
有坐在圈椅上的男人,全身衣裳整齐,只露出那一根黑乎乎的肉棒和密密麻麻的阴毛,正在插弄一个还梳双髻,奶子都才发育的小姑娘。
更有耄耋扶杖老者,端坐高椅,用仍然软沓沓的肉条,往年轻女子穴里送,直弄得那女子面色潮红,眼角生媚,还没插进去。
······
她算是明白,昨日为何阿铭不太愿意她来镇上。
她也明白,眼前这两位不怀好意的夫君,为何要带她来此。
娇嗔剜了眼两位,她装作没看见,一心吃香喷喷的肉馄饨。
“咱们这镇子,可不止这一处,镇西头还有一棵合欢树,那里才是天堂。赶紧吃,吃完了咱们也去体会一把。”
“不是要给你师傅刘大夫送礼?还有亲戚···”
“不,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虎头镇的西头,”转向正在给阮媚吹喂的丛仲钰,“阿圆,你说,等会,要不要···?”
头都没抬,急促有力,“要,什么都要,咱们是带妻子出来享受的。”
阮媚嘴里的馄饨,突地好像不香了。
贼船上了,还来得及下去么?
花中桢付过钱,又不知去哪儿了。
而还在座位的丛仲钰,长手一拉,把她拉到他腿上。
直接扒开她裙底,按住她腰,使劲一顶,阮媚才发现,他胯下的肉条早就露出来,成了热烫的肉棒。
在外面、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人声鼎沸的市场、看着周围不断淫乱的人们,这种刺激,这种感受,让阮媚已经痴迷,找不到北。
身下被抽插进入的一次又一次,而她的两个奶子,已经被丛仲钰的双手揉捏到奶水漫溢。
丛仲钰脖颈前抻,阮媚颈部后仰,两条带着馄饨味道的舌头和口腔,顿时如胶水粘上,严丝合缝。
他修长的手指,并未完全把她衣领大敞,而是从衣领往下摸,落在奶子上便开始狂躁的乱掐乱抓,毫不留情。
刺激加剧,肉穴开始缩紧,夹住的肉棒,更加猛烈进出。
以致于阮媚是身体,随着他抽插的加剧,一起一伏。
胸前两个大奶,其中有一只,不知什么时候,顶出衣裳,露出喷奶的奶头。
有人开始围观,甚至议论。
“哇,极品奶,又白又大,还喷奶水,好多年都没见这样的好货色,好想上去吸一吸。”
“没瞧见么?人家有两位夫君伺候,你去,只会被打爆头。”
“真是可惜,这么好的奶,只有两个人分享。简直是暴殄天物。”
阮媚很想骄傲的告诉他们,她有五个夫君。
可嘴巴被阿圆吃的死死的,哪有机会说话。
可她手还在,她索性把衣领打开,露出两个大奶。
丛仲钰的抽插和亵玩,众人的围观,阮媚却觉得还不满足。
她想要外人也来吃奶,最好把她奶子给吸到魂里去。
勾住丛仲钰的颈窝,趁着阿圆换气的机会,她在他耳边娇喘喃喃,“阿圆,人家奶头想要外人来吸一吸。”
“你个骚货,烂逼,有我们五个还不够,还想勾引旁人,爷爷肏烂你!”
读书人在情欲和醋意面前,宛如野兽。
不再多说,把住纤腰,大开大合肏干。
阮媚那点旖旎的小心思,悄然消散,只是不甘心的小眼神,望着围观流口水的男人们,春情满满。
有两个长得还挺俊,真是可惜······
花中桢回来,见此状,哪里有不明白的。
小娇妻才成亲几日便嫌弃他们,一定是五位丈夫还没满足她,让她对别人动了心。
“来,把她翻个面,咱俩一起来,那润滑的油,我已经找到,还有让她更风骚的药,我找别人要了几粒。”
阮媚听的腿肚子哆嗦,想要反驳,哪知,一条肉棒进来,直接插进喉管,想要咳嗽的机会都来不及,就被站立的花中桢,衣衫完整,挺腰抽插。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已经认出悬壶医馆的大夫花中桢,可仍然没有停止。
两位老二,就像两台毫无情感的机关,不断抽插,不断喷射,直到阮媚晕倒在两人的怀里。
晕倒的她,却不知道,前方还有更新鲜刺激的场景,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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