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现在马小乐哪里肯听金朵的,左右摇晃着屁股要钻进金朵的大腿缝里,伺尔后机寻找入口之径。但是金朵的反抗让马小乐不能得逞,只好轻声说道:“金朵姐,别害怕,我嘴上说是嘴上说,真动起来还是要轻柔的,别动了。”
    金朵刚才挣扎了一会本来就没啥效果,听马小乐这么一说也就停下不动了,“马小乐,说话可得算话,你要是弄疼了我可有你好受的!”
    “我保证会轻轻的,你分开点腿,让我进去。”马小乐摸了摸金朵的大腿,爽滑至极,还散出些香热的气息。
    金朵的胸脯起伏了几下,索性将两腿分开一道大缝来。本来她今晚就要把身子彻底给了马小乐的,只不过刚才因为紧张才加紧了两腿。金朵的这个决定是在和他哥哥金柱斗气,她觉得金柱不应该为了他自私的目的而强迫她嫁人。更让她气不过的是父母竟然也不阻拦,所以她决定不管怎么着也要把自己给了马小乐。
    马小乐得了这个大机遇当然不会丢松,他已经挺着屁股蛋子磨合着向前推进了。
    这次很奇怪,也让马小乐很纳闷。上次只进去一个头头就感觉那么紧,而且拔出来的时候那么费劲,可这次却大不同了,他感觉已经把头子埋了进去,只是比柳淑英的稍紧了一点而已。
    “金朵姐,咋回事啊?”马小乐边开始大胆地继续向里推进边问。
    “什么咋回事?”
    “这次我咋感觉不是那么紧了呢?”
    “说了你也不懂,你就别问了……”金朵闭着眼直哼哼,并不想说话。
    马小乐不想惹金朵翻脸,便换了个话茬,“金朵姐,还痛么?”
    “不……不痛了,但还有点疼。”金朵两手环绕着马小乐的后背,“全进了吗?”
    “一半多了,要全进嘛?”
    “恐怕不行,我感觉已经顶到我的肚里了。”
    “肚里?啥东西叫肚里?”
    “肚里就是你在你娘肚子里时住的房子。”
    “切,金朵姐,你笑话我没上过学是不,不就是子宫么,我知道。”马小乐试探性地将话儿朝里伸了伸,果真是有种抵触感。金朵随着一阵战栗,“麻了麻了。”
    马小乐听着心里直犯嘀咕,这金朵的东西怎么就能比张秀花、柳淑英她们的大呢,虽然他没全耸进去,但大半截出出进进的还没啥障碍。“金朵姐,真的不疼么?”
    “不……不疼了,痒痒的。”金朵抿着大嘴模糊不清地说着。
    听到这里,马小乐想起了在省略号书上看的,女人初次做事时有个规律:一下疼,二下痒,三下蜜蜂攮,四下恋着床,五下完了还在想。
    现在金朵说痒痒的,看来已经渐入佳境。马小乐开始放心地抽动起来,只不过得留点神不能深入,只能浅进浅出,但这也挺好的,至少是出乎马小乐的意料,比较顺当。
    金朵开始扭动屁股了,因为呼吸的急促,抿着的大嘴也开始微微张,“呼呼”地穿着粗气,“小……小乐,不要停啊,我要……我要……”凭着之前与柳淑英和张秀花交欢的经验,马小乐知道金朵也要挺身子了,于是有节奏地加紧了前后活动。
    显然金朵很受用,两手死死抓住马小乐的肩头,仰着脖子长大了嘴,“啊——”地一声,金朵像抽筋一样僵住了,良久也不曾出口气。马小乐在停了几秒钟后,又轻轻动了动,金朵也随之呼出一口长而软了身子,“小……小乐,你让姐姐飞了,飞了……”
    “金朵姐,以后我天天让你飞,飞得更高!”马小乐又动了起来,不过金朵有些受不了,她感觉底下又酸又酥,得歇会儿。
    见时机差不多了,马小乐觉得可以再问问那个问题了,“金朵姐,这次怎么这么顺当,上次咋那么紧,好像不是一个人似的。”
    “呵呵……你呀,你想知道呀?”金朵舒坦地躺在马小乐身子底下,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想知道就亲姐的胸口口。”
    【064】 唇阔者,下门大也
    黑暗中,马小乐低下头伸出舌头,一下就探到了金朵的奶儿,俩嘴唇“吧嗒”一声就衔住了,左右摆起头来。
    “呀呀……”金朵呵呵地笑了起来,“干嘛呢小乐,瞎折腾啥啊。”
    马小乐也不说话,像小猪吮奶一样拱了起来,好一会张嘴抬头,“金朵姐,可以告诉我了吧?”
    “哎呀,你真是的,这有啥想知道的,很正常嘛,那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呗,我回去也查我学过的医学书了,那是因为紧张而痉挛,让那里极度收缩了。不过也有别的原因,第一次嘛。”
    “我说嘛,有点不正常,要不这第二次就这么松快了。”马小乐腰一直屁股一塌,又开始运动起来。
    金朵已经歇了气,此时已进入第二轮需求期了,刚好让马小乐可以尽情一泻,但马小乐因为不能冲杀到底而有些不尽兴,就在他打算将就一下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柳淑英曾经用两只手垫在底下的妙招,便让金朵两手也放在门户两边,抵消他的长度。
    金朵一点就通,做得相当到位,结果马小乐便像脱缰了野马一样,引颈纵身耸屁股,嘴里“嗷嗷”叫着直把金朵又搞得酥晕了过去,自己也颤怂着送出了自己浓烈的热弹。
    良久,金朵醒了过来,透过窗户看着天上稀疏的星星,“小乐,你说那星星上有人么?”
    “有,当然有,那上面的人都不穿衣服,走大街上爱干谁就干,也没人管。”马小乐坏笑着摸了摸金朵的肚皮,他喜欢摸金朵的肚皮,软溜溜滑叽叽的。
    “去你的,瞎说些啥啊。”金朵拿开马小乐的手,“都半夜了,我要回去,要不下次就出不来了。”
    马小乐不阻拦,他怕因此而惹恼了金柱又会挨顿打。
    送金朵回村的路上,马小乐问金朵会不会真的要嫁给那个什么局长家的瘸儿子,金朵说不愿意,瘸子有什么好嫁的,有钱也没用,还是个瘸子。马小乐很欣慰,觉着金朵真好,不是个爱财的人。把金朵悄悄送到她家门口后,马小乐就跑着回了果园,他真的有些怕金柱会追出来揍他。
    气喘吁吁地做回床后,马小乐才放下心来,即使金柱来了,阿黄能好好地招待招待他。
    马小乐往后一躺,一下又弹了起来,身子底下湿湿的。起身回头一看,床中间湿了一大片,用手指捻了捻,还黏糊糊的,“娘的,金朵的水真多!”马小乐找了块破毛巾使劲擦了擦,又俯下身子闻了闻,“嗯,还好没有味儿。”
    重又坐上了床,马小乐琢磨着事情有些不对劲,那张秀花和柳淑英都是妇女了,而且都是生过孩子的人,和她们搞起来她们还咿咿呀呀地说他的大呢,可这金朵,一个黄花闺大姑娘,才搞了第二次就这么容易接受,而且好像还很享受,除了他的长度,似乎对他的粗度并没有什么反应。
    这是为啥呢?马小乐挠着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扭头找水杯的时候,一眼看到了下午在乡里买的书《悦女经》,伸手便拖了过来,“兴许这上面能找到点说法。”
    翻开《悦女经》,第一章是“五官阅女”,白话文的阅读提示写到:此章淫人必读,由女人五官推知下身私处大小松紧深浅,奥妙无穷,细细体验。马小乐很感兴趣,慢慢读了起来,除了买书时看到的“女子不分其类,浓眉者必淫。”、“颊有窝者,其体容狭也。”的内容之外,还有几十条目。马小乐看得那是高兴,当读到“唇阔者,下门大也,一进之后,坦荡荡也。”
    隐约之间,马小乐觉着这句话就能解释发生在金朵身上的事情。“唇阔者”不就是嘴大么,金朵的嘴就很大;“下门大也”不就是下面那东西大么,金朵的腿窝子就不小,至少比柳淑英和张秀花的大;“一进之后,坦荡荡也。”就更好理解了,搞过一次之后,就顺顺当当地出出进进了,就跟今晚和金朵搞事的时候一个模样。
    马小乐高兴的一下把《悦女经》摔到了床边,在床中间打起了滚,“俺操他的娘的,太好了!太好了!这书真是太好了!”
    不错,这书还真是不错,马小乐就凭从此书上学到的东西,后来帮了他一个大忙。至于马小乐学到了哪些东西,又帮上了他啥大忙,这里暂不说了。单说这马小乐整日拍着赖顺贵的马屁,当然,那是明的,暗地里他更是殷勤地侍弄着张秀花,不管怎么说,都是为了能到村部谋个差事。当然,这期间也不能冷落了柳淑英,一般是一周一次,就像单位每周例会一样,就是没固定在周几。不过也少不了偶尔疯狂一阵,一连几天都搞得柳淑英乐生乐死的。还有,对金朵那更是服贴,只要金朵是个眼色,晚上保准滚到一起,地方就多着了,床上、河边、草堆、堤坝、山坡甚至桥下的涵洞里也留下了他们摸爬滚打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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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就像从河里捧起的水,指缝稍稍一松就漏了出来,不经意间悄然流逝,快得来不及回味,有时也不需要回味。
    稻田地里的麦穗已经沉甸甸起来,阳光下的小南庄村村外一片金黄。此时,花生早就刨得一干二净了,玉米棒子也掰完了,各家老早就平整好了稻谷场,磨亮了镰刀,备好了平板车,有牛的更是找齐了拉车的一套家什,就等着下地去割稻。
    庄稼一派丰收的景象,马小乐也有了大收获。
    小南庄村一年一度的人员调整开始了,村两委的一干人马齐刷刷坐到了村部,对个生产队的队长和村部的各对口人员进行新一轮的安排。其实这个调整安排只是坐坐样子而已,那些个生产队长没有不想干的,村部的各对口人员更是往屁股底下抹了胶水,根本就不想动。只不过他们要显示一下活动能力,尤其是在晚上,要捎带些好东西往支书范宝发和村长赖顺贵家去拜访拜访。
    今年的调整总共有两个变化,一个是曹二魁当上了五生产队队长,原因是他把一个大玉烟嘴给了范宝发,据说这个玉烟嘴是康熙时期的一个太监用的,值很多钱。
    还有一个变化就是马小乐进了村部,给他的名义是民兵副队长,其实赖顺贵和范宝发也跟他讲了,就是要他搞搞服务,说白了就是打杂。但这已经让马小乐很满足了,怎么说也是村部的人,每月有百八十的工资了。
    更满足的是马长根,他压根就没有想过他马家的人还能到村部去,结果一高兴之下,马长根就把猪栏里的头给宰了,留下两只猪后腿招待村两委的人,其余的拉到大街上以极低的价钱卖了,说是也让乡亲们沾沾光,喜庆一下。
    马小乐到了村部马上就有了些上好的表现,他对范宝发说村部这么多空房子,闲着也是闲着了,不如像电视上那样,拿出一间好好收拾收拾弄个会议室,等上面的领导们来的时候,也整个排场,省得就窝在办公室里,憋屈的很。
    就这样,在马小乐操办下了,一间像样的会议室给收拾了出来,几张破旧但高矮整齐划一的桌子往中间一并,算是台面,又找了七八条长凳子摆在周围,他还专门跑到乡里买了一块六米长、三米宽的大白布,往台面上一铺,还真是有那么点样子。会议室的西南角上放一张桌子,上面是暖瓶和茶杯,用托盘盛放着,看起来干净利落。东北角也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放了《红旗》杂志和一点农业科技书,装点出爱学习的氛围来。
    还别说,这间会议室还真是给小南庄村村部添了亮点。冯乡长的秘书韩旭带着乡农业调研班子来的时候,对范宝发和赖顺贵大加赞赏,说很上路子。范宝发和赖顺贵很高兴,马小乐也高兴,能耐显示出来了,再加上他忙前忙后地提茶弄水,多少也引起了调研班子里那些乡一级领导的注意,甭提多开心了。
    说到开心,马小乐尤其留意那个叫吴仪红的乡政府办秘书,她年龄应该不比柳淑英小多少,但是打扮的很年轻,尤其是身上有股很浓的香水味,引得马小乐老是给她倒水。倒水是马小乐看到她的手很白,虽然没有金朵的手嫩,但尤其好看,指甲修得很饱满,里面也干干净净的,不像张秀花的手,干活后里面总是有黑黑的尘灰。
    吴仪红的身段也很好,非常苗条,甚是说是有点瘦弱了,再加上穿着高跟皮鞋,走起路来一扭三摇的,小腰带着屁股左右晃动。马小乐看着老是会走神,他猜想着要是把吴仪红的衣服脱光了会是个啥样子。当然他想得多了,远不会停止在看她光溜溜的样子,他还想要是能和她睡上一觉,该是个啥滋味。总之,吴仪红让马小乐很在意。
    让马小乐很在意的还有金朵,这一段时间马小乐注意到金朵的手腕子上多了块明晃晃的女式小手表,很耀眼,特别是在太阳底下,反出来的光芒让马小乐都不敢睁眼。这还不算,马小乐还发现金朵的耳朵上也多了副金耳环,一走路就晃动着,煞是惹人羡慕。
    还有,金朵的脖子上也多了金项链,衣服也时髦了,身上的香味也变了,再不是洗过澡的香肥皂的味道了,那香味和吴仪红身上的差不多。金朵说,那可是好香水,很贵。
    所有这些,马小乐心里明白是从哪里来的,只不过嘴上没说出来而已,因为他看到金朵对这一切表现出了很享受的样子,那眼神就像老农看着即将收割的庄稼一样,充满了期待和慰藉。
    对此,马小乐很不安,他有种不太好预感,金朵要飞走了。不过,这不安还是次要的,更严重的是他因此又遭遇到了一场磨难。
    这场磨难的伤害,应该说比失去金朵要严重多了。
    【065】 听党的话,走党的路
    所谓的磨难从稻子收割时开始。
    已经好几天没有和金朵见面的马小乐,把很多心思放在了村部,特别是当他从范宝发手里接过印有“榆宁县沙墩乡小南庄村党支部”的小本子时,觉得特别神圣,他掏出花了三块九毛钱买的钢笔,很严肃地地在面子上写下了“民兵副队长马小乐”八个字,然后翻开第一页又写下了一句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看了半天,马小乐觉得不够好,又划掉了,郑重地写上:听党的话,走党的路。
    这下算是满意了,马小乐把本子举到前方看了看,得意地点了点头。不过他又想到自己还不是党员,一时又失落起来,愣了半响自言自语道:“嗯,俺要先入党!”
    马小乐跑到了范宝发家,说要入党。范宝发正帮着媳妇赵腊梅装茶水,赵腊梅穿着披了头巾戴了套袖,准备下地割稻子。范宝发对马小乐的入党的要求很赞赏,说小伙子不错,有上进心,不过得先写个入党申请,还要学习,然后批准了还要考察。马小乐问入党申请咋个写法,范宝发犹豫了一下,说不着急,等有空找一份给他抄抄就行了。
    马小乐高兴地点着头说行,到时要请范宝发喝好酒。这“酒”字话音未落,门外闯进来一个人,是金柱,他看到马小乐一下拉长了脸,不过马上就阴笑着说:“哟,小东西,混到村部去了啊,还民兵副队长呢,专管提茶倒水的队长吧!”
    范宝发觉得金柱有点过分,但也不敢呵斥他,只好堆着笑脸道:“金柱兄弟,别那么开玩笑了,有啥事嘛?”
    金柱虽然嚣张的很,但他知道范宝发是村里的父母官,也不能得罪,马上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大红的喜帖来,“哦,范支书,今个来是有喜事,我妹子金朵要出嫁了,范支书有空去喝个喜酒!”
    这马小乐在一旁听了头脑“嗡”的一下就晕了,心想他的担心果真变成现实了,想必是那金朵渐渐被金钱所俘虏了,同意了和什么狗屁局长家瘸儿子的婚事了。
    无比的失落伴着空前的心慌将马小乐的脸弄得刷白,愣在原地跟泥像似的。范宝发和金柱都看在了眼里,范宝发在平日接触马小乐的过程中多少也瞄出了点端倪,他知道马小乐喜欢金朵。金柱心里更明白,耀武扬威地走到马小乐跟前说:“马小乐同志,小南庄村民兵副队长,怎么说也是村部的人了,高兴的话也一起去喝个喜酒热闹热闹?!”
    马小乐觉着金柱的嘴脸实在太可恶了,真相一巴掌抽扁了他,不过金柱实在是太强悍了,他不敢抽。可是金柱依旧不肯罢休,脸色突然一沉,“小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人家是什么,人家是县建设局局长的儿子,随便掏点零花钱就够你撅着屁股挣一年的了!”
    金柱说完又对范宝发笑了笑,转身走了。
    马小乐那个气啊,憋不住,小声咕哝了一句:“局长算个屁官,他钱再多也是个瘸子。”
    这话被金柱听到了,猛地抽身回来,瞪着怒眼抬脚一踹,马小乐“咕噜”一下就滚在了地上,“小***,人家瘸也瘸得有本事你,今天我让你也瘸一条腿,看看你有没有他本事大!”
    说完,扭头看到墙边竖着着根扁担,一个跨步冲过去,抄起扁担就要打马小乐的腿。范宝发一见这还了得,赶紧抱住金柱让他不要激动,说马小乐还小不懂事,不必跟他计较。
    此时马小乐被踹得差点闭了气,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不动。金柱想想在村支书家动粗也不好,便丢了扁担大声说道:“看在支书的面子上饶了你,哪天你再犯了老子,非整死你不可!”
    金柱走了,范宝发扶了马小乐,“小乐,你看那金柱是好惹的么,能忍就忍了,多说句话被踹了一脚,不值得。”
    马小乐没说话,低着头走了。自到村部以来的那种无比幸福和激动兴奋的心情一扫而光,本来他觉得自己进了村部,身份似乎无形中高了许多,不说要得到全村的尊重吧,至少也不会遭什么冷眼和白眼了。可现在呢,一个金柱随便一脚就把他给撂倒了,而且还不敢支声,甚至连屁都敢放一个。
    马小乐太受伤了,那种精神上的强大支柱轰然倒塌,让他觉得心灰意冷。马小乐走在回果园的路上,恨不得路上一个人也碰不到,可是这大忙的季节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让他很不自在。尤其是他还听到有人说他在范宝发家被金柱给踹倒了,连话都不敢大声说。
    俗话说,大哀有大怒。马小乐觉得颜面尽失之后,狠狠地咬着牙说道:“***金柱,老子到时就不趁你的心!”
    这几天金朵家很热闹,门口还常停着小轿车。马小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了金朵,希望她改变主意。两人又来到了曾今搞过好多次事的河堤大缺口里,“金朵姐,你真的要嫁给那瘸子了?”
    金朵有些难为情,支吾着说不清个什么。
    “金朵姐,你不是说要等我三年的么?三年后我当上村长你就嫁给我?”马小乐眼巴巴地看着金朵,希望她猛地点点头。
    可是金朵红着脸依旧不说话。马小乐哀声叹气地点了支烟,闷头抽了起来。
    金朵心里其实挺矛盾,开始她是不愿意听金柱的安排,嫁给那个叫陆军的瘸子,可是金柱三番五次地总带给她一些喜欢的东西,那手表、香水、耳环什么的,都是金朵想要的东西,而且金柱还告诉她,男方已经表态了,只要她愿意嫁过去,到时还会帮她安排到县人民医院去工作,在高楼大厦里上班,舒服着呢。
    金朵架不住诱惑,有点动心了。可话又说回来,她对马小乐是用了真心的,她喜欢马小乐这个人。
    如果要让金朵自己选择,金朵还真是无法作出抉择,可是有金柱的强大压力,金朵开始渐渐偏离了马小乐,她觉着金柱说得也有一定道理,过日子要现实点,谁不想过上富足的生活呢。
    马小乐的烟抽完了,金朵才开始说话:“小乐,其实我……我……”
    “行了,金朵姐,别说了,我不怪你。”马小乐把烟屁股踩进了泥土,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我马小乐总有一天会做比局长更大的官,比他跟有钱!”
    “小乐,你别怪我,我……”金朵支吾着,“我……我让你再好好日一次,好么?以后你要是想的话,到县上找我,找个地方还给你日,咋样?”
    【066】 帮着外人咬你哥
    马小乐一肚子的悲愤,哪里还有心思搞这门子事,“金朵姐,你别说了,我说了我不怪你,你去享你的福吧!”说完,走出了堤坝的缺口,刚没几步,堤坝上就传来了金柱的嚎叫:“马小乐你个狗杂种,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勾引金朵,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
    金朵一看金柱来了,赶忙要上去拉住他。可是金柱早已跟饿虎似的冲了下来,马小乐气恼之下也奋力反抗,可他根本不是金柱的对手,一个回合不到便被金柱掐着脖子按倒在堤坡上,“小杂种,我掐死你也没什么,花几千块钱就能摆平一切,你信不?”
    马小乐被掐着脖子说不出话,但眼睛却喷火似的瞪着金柱。“你个小***还敢瞪我!”说完,抓起一把泥土塞进了马小乐嘴里,完了觉着不过瘾,又抓了一把死命地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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