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放在鹿宁面前让她看上面的水光,哑着嗓子询问,“想要?”
鹿宁看了眼他的手指,觉得这么漂亮的手沾了她的淫水,色欲十足。
她忽然低下头,将那根手指含进嘴里,舌尖轻扫指腹,抬起水润的双眼盯着他。
顾枕之眼神一暗,指尖在她的嘴里搅弄了一会儿艳红的舌尖,这才抽出来,重新抵在小穴口,一点点挤开拥挤的软肉,探进小穴深处。
“嗯啊~”
终于有客人进来了,鹿宁舒服的轻哼一首,闭着眼享受手指在小穴里摩擦带来的快感。
刚进入小穴时还有些费劲,几乎不能做抽插的动作,顾正之只能用粗糙的指腹去按压逼肉,很快就将里面按的酸酸软软的,拥挤的软肉松动了些许,便顺势送进第二根手指。
第二根手指比第一根手指更长,能探到更深的地方。
两根手指一起拓宽穴道,快感逐渐浓烈,鹿宁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顾枕之的脸色却不太好看。
他的手指已经探到了很深的地方,却没有遭到任何阻碍,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但他几乎可以肯定,和鹿宁结婚的时候,鹿宁还没有别的男人。
“你跟祁御睡了?”
顾枕之气压很低,手下的动作骤然粗暴起来,快进快出的欺负着甬道里的媚肉,甚至伸进了第三根手指。
狭隘的小穴被强行拓宽,娇气的想将不速之客挤出去。
可惜请神容易送神难,已经受到热情招待的客人,怎么可能愿意就这样出去。
顾枕之强硬的破开紧闭的隧道,快速的摩擦按压着逼肉,酥软酸麻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渐渐从小穴荡漾到全身。
鹿宁眼尾殷红,眼中含着泪光,好像没听懂似的,也不回应顾枕之,自顾自享受着性爱带来快乐。
这更加刺激了顾枕之,也不顾鹿宁是否承受的住,快速的抽插撞击,低下头和她唇舌交缠,将那些还未出口的呻吟声全部吞下。
鹿宁很快在顾枕之的玩弄下泄了一次身,小穴里淫液如洪水泛滥般倾泻而下,浇在一直等待的鸡巴上,刺激的那硬邦邦的性器,扬了扬头,随时准备刺穿软肉进到深处。
顾枕之没打算给鹿宁休息的时间,掰开双腿,龟头在阴唇上涂了涂,便强硬的开始往里面送。
但他的鸡巴尺寸实在惊人,憋了这么久更是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即便是已经潮吹过一次的软烂小穴,也没办法完全将它容纳。
只是吃进去了一个龟头而已,就酸胀的有些受不了,拼命收缩绞紧,驱逐这个尺寸不符的大家伙。
顾枕之被夹的又爽又疼,喘息着,站在原地缓了片刻,就是不肯退出去。
他又尝试着往里挤,发现有些困难,便低下头亲了亲鹿宁殷红的唇瓣,强势的说道,“自己用手把逼掰开,让我进去。”
鹿宁也是爽的不行,穴口被撑到极致,内里反而更加空虚,叫嚣着想要被填满,被捅穿,被狠狠肏干。
她难得没有整事儿,听话的用手掰开嫩逼,好让鸡吧进入更加容易。
顾枕之动了动,往后退出一点,腰腹用力又重新往里挤。
紫红色的狰狞肉棒,一路势如破竹,强势挤开所有软肉,将肉壁上的皱褶通通撑开。
穴口的薄膜紧紧依附在肉棒上,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被撕裂。
肉棒彻底捅到底部的时候,两人都满足的叹息了一声,舒爽的头皮发麻。
顾枕之再次亲了亲她的唇角,一只手从礼服的边缘伸进去,抓住一只奶子玩弄。
“阿宁真厉害,整根鸡吧都吃进去了。”顾枕之哄小孩似的哄她,“把逼掰好,我要开始了。”
说着就往外抽出了一点点,再有重重的捅进去,让鹿宁的骚穴适应它的形状和重量。
顾枕之的性器确实异于常人,不然也不会到了这个年纪还没真正的碰过异性,就连娶了老婆,也只是放在家里摆设。
有可能撕裂的性爱,谁受得了呢?
“嗯啊~撞到骚芯了~”
“好舒服……用力一点……啊哈!”
鹿宁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种极致的性爱里,大脑暂时没空思考,双腿大张,两只手主动掰开逼口,任由粗大的阴茎在她的小穴里捅进捅出,一点点拓宽隧道。
他的龟头比鸭蛋还大,每次撞在宫口就跟地震一样,强势的想要将那道小门撞开,进到更深,更软,更舒服的地方去。
顾枕之本就是处男,第一次就接触到这种极品小穴,被爽的差点直接撤出来,强忍着令他后腰发麻的快感,鸡巴重重的捅进去又拔出来,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耻骨被撞得啪啪作响,混合着在水穴里抽插的噗嗤声,狭小的阳台上淫迷气息越来越重。
直到鹿宁浑身一颤,迭加的快感终于冲破了天灵盖,脚趾蜷缩,脚背绷的笔直,被堵住的小穴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她高潮了。
顾枕之的鸡巴本就被温暖的小穴泡的舒服的不行,忽然被都兜头浇了一股淫液,拥挤之下直往他的马眼灌。
小穴也跟着快速收缩,媚肉蠕动更加频繁,拼命的嘬它的身体,极致的体验绞的他这根处男屌就要缴械投降。
就在这时,后方伸来一只手揪住他的衣领,强迫着将他和鹿宁的身体分开,被堵住的水液瞬间喷洒而出,浇的满地都是。
顾枕之一时不擦,被扯的踉跄了一下,怀里的娇娇就落到了别人的手上。
“顾枕之!你在干什么!?”
祁御挡在两人中间,精致的脸庞被戾气充斥。
如果不是要扶着鹿宁,免得一不小心从阳台上摔下去,他可能就不是拉开这么简单。
鹿宁已经爽过了,被欲望支配的脑子也跟着清醒。
她看着眼前的场面,眸光闪烁,身体又刺激又兴奋,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又蠕动了起来,甚至想喊一句不要吵了,一起来吧。
好在脑子是清醒的,没让她把这句话真的喊出来。
这两人目前的情况,不太可能共处一室,还是先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