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衣拔出扎在身上的树枝和植物种子。
心里不停的骂着魏金麟,王八蛋、混蛋,明明是皇帝,居然敢冒充公子,还几次三番调戏她,获救了也不说帮帮她,把她一个人扔在荒郊野外。
简直就是命中克星。
命就算是还他了,下次别再见面了,即便不幸遇到,也当他是空气,当他是敌人。
只可惜她骂人的话乏善可陈,毕竟一介公主,懂礼仪,玩心机,却不知如何用最直接的方法,去攻击敌人。
还有一件事,也令她十分担忧,她在魏金麟面前,活生生将一个士兵吞噬,幽冥蝶控制不住地溢出她的T外,他会作何想?
她低头,看着穴口淡去的纹绣,就好像伤口处刚刚长出了皮肤,不细看完全看不清花纹。
温泉水成功地融化了一部分幽冥蝶,可并没有消失,反而与她血液更深地融合到一处。
它们当宿主遇到危急,便会迸发强烈的护主心,从而毁灭眼前一切。
徐锦衣控制不了它们,也不知如何控制,感觉自已越来越像个怪物。
“衣衣,徐锦衣…你在哪里?快出来,四王爷找你找得好辛苦。”
“四王爷说,他绝不打你,只要你出来,乖乖的,他会对你好。”
徐锦衣听着此起彼伏的呼喊声,突然想笑,绕了一圈,还是没逃过呀。
魏金凰又用这一套,哄她回到身边。
她看了看残破的衣服,可满脸灰尘,这个样子不待走出森林,先被野兽吃了。
还是先回到魏金凰身边,再伺机而动吧!
她不相信,魏金麟会平等对待她,他心里一定打着坏主意,这个时候,只有魏金凰能保护她。
如此一想,徐锦衣立即高喊:“有人吗?救救我。”
几个卫兵寻声而来,刀剑斩开荆棘树叶,一眼便看见红色裙装的女子,衣衫褴褛,面容憔悴,脸上糊满了黑泥。
“我是……我是你们要找的人。”徐锦衣地声音宛若莺啼。
卫兵们已经找了一天一夜,还被皇帝的侍卫埋怨,怪他们不帮忙打皇上,他们巴不得快点找到人。
见人自动出现,立即砍断枯枝,搭了个轿子,把徐锦衣抬到四王爷的面前。
“嗯…是依依吗?”魏金凰三步并着两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徐锦衣眼泪顺腮而下,冲掉了脸上的泥W,露出真正面目。
魏金凰胡乱拿水在她脸上清洗着,完全不顾沾染到衣上的W垢。
见到女子的脸,一点点露出雪色皮肤,他终于点头:“好依依,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你要舍弃我,被那个好色的皇兄掳去了。”
可不就是和他在一起,但这话徐锦衣哪敢说。
“不知你在说什么,我洗完温泉后,出了门便迷路了,被士兵们抓到难民营,加入他们的猎杀游戏,吓死奴家了。”徐锦衣柔弱得好像一折就断,靠在魏金凰的怀里,嘤嘤泣哭着。
实际是在掩饰心虚。
魏金凰立即抱起她,向温泉走去:“衣衣,莫怕,有我护着你,谁也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明日我便向皇兄去提,将你纳入四王爷府,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再也没人敢欺负你。”
徐锦衣忙不迭的点头,只要能落得个名份,魏金麟应不会惦记她了吧?
她透过王爷的肩,看到一双怨毒的美眸,淡蓝色眼睛,和天空一样,却沾染了尘世的俗意。
徐锦衣冲她温婉一笑,格丽丝一身寒毛乍起。
只要不落到皇帝手里就好,那个男人太可怕,满肚子花花心肠,在他身边,不知会受怎样的折磨。
魏金凰与徐锦衣在温泉里,缱绻了一番,两人你侬我侬地畅谈了半宿。
徐锦衣只是虚虚应着。
魏金凰频频向她表明心意,再也不会虐她打她,会好好疼爱,只要她不离开,一切都随她心。
徐锦衣想着这样也好,在魏金凰的庇护下,她能做许多事儿,储备力量,有朝一日去江国寻找弟弟。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魏金凰便去魏金麟的营账,打着送药慰问的名义,请问刺客的事情。
魏金麟不耐烦地应付了他半晌,心里有别的主意,还来不及说出口。
魏金凰躬身到地:“臣弟恳请皇兄将蔗女徐锦衣赐与我做妾,我两人情投意合,互诉衷肠,许下终身,我知道她身份低贱,只求能留在我身边,不要封号。”
魏金麟一脸阴郁,手指敲打着桌面,沉默不语。
“皇兄,我知蜀国亡国时,也知你一心想找徐锦衣,却无意中将徐锦容带回了宫殿,你俩既然木已成舟,也已有了感情,虽说阴差阳错,何不成全臣弟?”
魏金凰低着头,虔诚之极地说。
皇兄向来疼爱他,他却从不越雷池一步,向他要个女人,应……该不成问题吧。
魏金麟是笑非笑,看来徐锦荣,这条命算是保不住了。
他早就知道在蜀国认错了人,可事已至此,若将此事揭开,得有多少人在背后说他这个皇帝蠢得可以。
所以他便李代桃僵,准海棠殿私下调教徐锦衣,本想等这件事淡下去,在纳她入宫。
却没成想,被魏金凰强抢了去,还调教成一个淫娃。
他本来也未放在心上,弟弟既然喜欢,就此罢手。
可他几次三番与徐锦衣撞见,说不清是什么机缘,让他窥见此女身上的特殊,他有了一个计策。
此时,魏金凰把这事儿明目张胆挑开了,他心下着恼,又不好直接拒绝。
但徐锦荣当初欺骗皇帝,已是死罪,无可饶恕,只是这事他不便去做。
沉思片刻,魏金麟终于有了主意。
“一个女人,何必劳烦皇弟亲自开口,我批给你就是…但是……”
魏金凰欣然准备叩头谢恩,一个但是,令他心底一凉,此事有变。
果然,魏金麟一字一斟酌地说:“边疆大戎,犯我国境,还有劳皇弟代朕出征,凯旋归来之日便是将此女赐你之时。”
魏金凰只觉心头一凉,暗叫不好,看来徐锦衣终究是遇到了皇兄,被他看在眼里了。
“怎么?皇兄再也无缘领略皇弟的飒爽英姿了吗?我听说你府上有个使女,就来自大戎国,你对此国了解,为何不能帮我征讨?”
魏金麟的脸色冷凝,整个营账都飘起了霜花。
魏金凰不敢多言,只得点头应下,心里无限憋屈。
回到他的帐中,二话不说,便扯过徐锦衣,将她的衣裳褪去,把手指狠狠插入小穴,大力的顶着冲撞。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以后不再这样?”徐锦衣淬不及防,哀哀求饶。
魏金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再过两日我便要出兵,指不定战死沙场,且让我过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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