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请已经是第几轮了,她累的哭出来,身体却停不下这种高潮的快感,嘴里说着抽抽噎噎的话还在求他进来。
席庆辽提着那根被淫水浇淋湿透的鸡巴来到她面前。
“瑾瑾,舔舔我就能进去了。”
她张开口,身体的疲倦已经到达了极限,可她不愿意就此停下,吃着自己身体里面流出来的淫液,匾咂作响。
这根鸡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软下去过了,从他电击副作用开始,神经系统一样受损,也只有在插进去的时候,他才能体会到解放的舒服。
等她舔完了这根鸡巴,用眼巴巴的眼神求他怜悯,空虚的穴儿在后面吐着淫水,大肚子淫荡的挂在半空中,仔细看,跪起来的两条腿还在止不住打颤,显然是快支撑不起来了。
席庆辽捧住她的脸,轻轻在她额头上亲吻:“瑾瑾好骚,喜欢让我插吗?”
花瑾被羞的脸红,点头哽咽:“喜欢,喜欢。”
“那我满足瑾瑾。”
她慌忙嗯着,努力支撑起双腿将屁股撅起来。
等到他的手指从股间滑落下去,掌心都打湿一片,吐出来的淫水连同精液,都一股股泄流,好似在欢迎他的进入。
席庆辽笑着用食指挑起精液,朝着里面塞进去:“射进去的东西,可不能流出来啊。”
他蓄势待发,为了不让她的孕肚压在床上,一手轻搂住她的腰身固定,把长臂粗的鸡巴缓慢渗透淫水塞入。
“呜啊啊……”
舒服的儿颤音,花瑾紧绷起脚趾,脸埋在枕头里爽的头皮发麻,屁股也在往后坐。
“好紧。”
“瑾瑾好会夹,这么饥渴吗。”
“呜喜欢,喜欢,给我啊,塞进来!”她哭着急不可耐,把屁股胡乱摇晃,席庆辽挺直腰板全根没入,发觉顶到了深处,又小心翼翼抽出一点,确保里面的孩子安全。
“好涨,哈,肚子,鼓了……”
“肚子本来就是鼓的,里面是我们的孩子,它在不满的踢你肚子了。”
他的手掌搁在肚皮上,能清晰感受到里面的弹跳。
大概是不满自己生存的位置进入异物,抗拒动起来,而母体却不管这么多,还在晃着屁股竭尽全力往下靠,一边坐一边哭:“给我啊,给我,拜托你操我,我想要。”
摸着肿烂的穴口,他叹了气,为了满足她,只好加大力度拱进去,将她撞的说话也吐不出个像样的音节,从肩膀上的头发往下滑,拼命晃动起来,庞大的肚子也开始有摇动的迹象。
几十下的抽插,每个都撞进她的敏感处。
终于迎来了她喜爱的高潮,嘶哑无助的发出尖叫,龟头上被浇灌一股激烈的淫水,还没等他冲刺,她浑身痉挛的昏了过去。
医生提起药箱准备离开,回头对他道:“席先生,您夫人很有可能是患上了性瘾,如果放任下去,对她身体有危害,目前胎儿的状态还算稳定,我会先开几幅药,您先让她服用看看,副作用可能会导致精神衰弱。”
“治疗性瘾的药吗?”
“是的。”
他挥挥手让他离开。
花瑾熟睡张开唇,脸瘦的摸着没有一点肉,眼下挂着的憔悴,纵欲过度而导致的疲累。
没过一会儿,有佣人送来了几副药,放在了床头。
席庆辽揉着她的头发,看了看放在黑色塑料袋中的药物,拿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以平时睡觉的时间来看,她这一觉很可能到了明早才会醒来。
门被敲响。
外面站着孔成文,手里拿着两个苹果,一个在啃,一个递给他。
席庆辽无视他的东西,关上了门,跟着他一块走了出去。
“你爷爷说,两个月后就能让你接手董事的位置了,他老人家对你蛮有信心的,这下要把你父亲给嫉妒死。”
他充耳不闻,手插着裤兜往前走,完全无视了他。
瞧他那样子,孔成文耸肩一笑:“还有个事儿,要不要听听,你一定会感兴趣。”
“说。”他头也不回。
花瑾睡的很累,四肢如同被打碎了重装,身体每个部位都动不了。
眼睛好不容易睁开,发现平时空荡荡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尺寸极大的电视机,黑色屏幕正对着床,清晰倒映着里面她的身影。
她不懂席庆辽想做什么,是怕她无聊吗,反正在这个房子里已经呆了五个月多,她从没出去过,除了做爱还是做爱,反而她不讨厌这种感觉。
“饿了吗?”门口的他端着盘子走来,上面放着几碟菜。
搁在了床头,垫高了身后的枕头,他架着她的胳膊轻而易举的让她从床上坐起来。
“吃点饭。”
一份色泽鲜艳的米粥,她没什么胃口,摇头不吃。
席庆辽用勺子搅拌着,也没勉强,对她笑:“那我们来看点有趣的。”
说着,他拿过遥控器,点开了电视。
以为会是自己跟他做爱的场景被他录了下来,结果弹出的却是一则新闻,好像很紧急,主持人说话的声音都染上了情绪。
泗乡山路被大雨冲刷导致山体滑坡,整座山轰然倒塌引发了地震,坡下的村庄和车辆全部被碾压,无一生还。
泗乡,是她的家乡……
花瑾表情终于有了动容,惊恐的将眼睛瞪圆。
直到耳边,传来他幽幽笑声。
“那个男人,去你的家乡支教,也死在了这里面,不过他死后被评为荣誉教师了,你说,是不是还得祝福他一番呢?”
习卿寥。
瞪大的眼球里蒙上一层薄雾。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脸转过来,面前的人不满皱眉。
“哭了?”
“花瑾,告诉我你的眼泪是什么意思,你还爱着他吗?”
她呆呆摇头。
可不是反驳,而是她不知道。
他死了?他不该死,丁子濯也一定会恨死她,所有人都会恨她,花瑾也不会觉得,自己能有什么好下场。
席庆辽甩开她的下巴,从胸膛中震动出的笑声,闷闷做哑。
“哭吧,哭吧,反正以后,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瑾瑾,好好的,尽情为他哭上一番,你要是能离得了我,我陪你一块去见他!”
“我不要看了,庆辽,我不看了。”她哭的眼泪横流:“你跟我做爱好不好,我想做爱。”
“好啊,那我们就边看新闻,边做。”他无耻的笑,渐渐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