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白的乳球镶有一圈嫣红,艳色的乳头翘挺其上,躺在映着琉璃光的天丝床单上带点透明感,犹如深藏湖底的美好宝藏。
江致煊重新覆上手掌,由侧边掂量几把,接着捏水球似地用力挤压,标致的球体成了四不像的形状,白腻的凝脂自指缝溢出。
他看得口干舌燥,被那香艳的画面给驱使着一口咬上。太软了,又有种和泼辣个性迥异的柔和馨香,恨不得能把脸永远埋在峰谷之间。他啃啃咬咬一阵,吃到有些晕乎,下腹燥热胀疼,陡然起身褪去自己衣物。
易愉揉着他的脑袋,只来得及说句:“喂,你——”他却忙得很,边吃奶边脱裤子,脱好了便带她的手去安在弹出的性器上。
易愉默做咋舌,顺着他握住了那滚烫的吓人玩意。
畜牲的粗度,畜牲的长度。
无关对照组只有一组,她开始纳闷,这厮究竟是被江太太喂了哪种饲料,才会生长成那副畜牲德性。
江致煊在上方滚着喉结,借用那软糯的手急促地抚慰自己,中途时俯见女人颦眉,他不舍地暂停,沉下眸色,冷冷地问:“是谁在怕?”
易愉嗤了一声,轻笑:“你今天来只为了用打的?”
他被她的轻巧刺激到了,目光闪过一丝寒芒,强忍下腹即将迸发的热流,倏地松开她的手,挺着那根往她嘴前进逼。
“江致煊,你敢放进我嘴里——唔!!”
她的尾音已哽在喉里。他扶着柱体,在她唇齿前凶悍地左涂右抹,仿佛强迫接吻,只不过吻的客体不是他的唇。
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十足具支配性的动作。
肿胀的龟头在易愉唇边不停吐出清液,尝到的苦腥令她感到狼狈,她一面闷哼一面伸出利甲刮他的腿,像头野猫挥爪又呜咽,以示抗拒。
“唔!!!”
“”
江致煊浅浅地笑了下,向下退去,改用性器朝她乳房按去。先是拨弄那颗乳尖,而后是将软肉向内狠狠挤压,龟头与乳粒相抵相亲,没被欺凌的另一边也被他的指腹夹住,酥痒和闷痛交织传递。
“口红大小而已,没什么的。”
他很难得在笑。
疯狗!
“你真是欠治”
本是因羞耻而呲牙裂嘴,从她口中嗔出,倒成染上几分调情调调。
他尤其喜欢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特别地撩拨欲望。他忘情地趴回她身上,吮舐起她下颔骨与颈脖处,大手则急促向下,掀开了她的黑长裙摆。
竟是裸的。
女人阴部的触感犹如海藻飘缦于海床细砂,海藻下躲了只肥美的蚌。
江致煊不由得胃脾一紧,很想知道她和她丈夫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如此义无反顾地抛出贞节。
又忽地有些难过,因为她从未和他倾诉。
他们的关系就如同两户中间那道薄薄的墙,空虚、脆弱、不实心。
一开始不该是这样的。
他在健身房被她煞到时,从未想过他的女神已被钉在别桩婚姻里。
潜在公寓楼梯间的暗处,看着她走向他家对面的门,掏出钥匙时,他头一次有了呼吸困难的感觉。
然朱砂痣并不因此成为蚊子血,反而扎根进血肉更深;生理的狂热引发心理焦渴,激情使人顾不得社会伦理,一根筋徒剩占有。
他伏下身,不带犹豫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进其间密林。
“唔!!江致煊,你!!”
他不顾她哀嚷,伸出舌头,扳开她的媚肉舔弄,舌尖在洞口处勾挑,又钻进洞里搅弄,时不时啜几口阴核,仿佛一条灵蛇钻动。
易愉很快感觉到阴部湿泞的一塌糊涂,早已分不清那些水是从谁的哪张嘴泌出来的。她轻轻呻吟:“别啊舔了”
然身下的水声反愈发尖锐。他胡乱地舐着,带有久逢甘霖的焦灼。她咬着下唇,推了推他的侧脑:“好了可以了你直接”
“你家有吗。”他自她腿间抬头,哑着嗓问。
“嗯?”她双颊潮红,脸上却浮出几分哀怨:“没呢。”
之于已婚夫妻,那算是正常的事吗?他并不晓得,也没余裕探求,抿着唇将身子迭上她的,挺着腰寻找穴口,莽撞地捣一阵后才寻到那湿黏泛滥的洞,用力挤了进去。
“呀!啊你”
“唔嗯,嘶”
女人的阴道恍如吸人的蚌,他的顶部才刚探进,里头穴肉随即紧紧缠上,温软湿热的触感简直摄人魂魄。江致煊皱起了眉,又强行顶了回腰,使阴茎更加深入。
“啊啊,你等会”
畜牲般的性器和她的甬道无缝贴合,带来了类似强行破身的痛楚,混着酸爽的酥麻。易愉挨疼地拥着他,指甲不自觉掐进了他的肩胛。
然迟来的初体验已让年轻男人理智陷没。他没忍住冲动,拖着肉棒一进一出,往死里去地狠狠干送起来。
“呜!嗯,江致煊你慢点儿,啊”
内壁被粗壮的性器撑开,随着他蛮力操弄反复吞噬收缩,交合的接口被捣出一阵阵情欲的水沫,缠绕的驱干也使两人相互浸上了彼此的汗。
冲撞的过程里,女人只能哭着呓语,男人则不咋说话。他们双双直奔性欲而来,加进任何语言都显得画蛇添足。
两人在性的方面上皆意外地羸弱,各自把未经人事的一面藏在硬性格下。
过了十多分钟,耻骨相撞的力道加重,频率也愈发增快,绷紧状态的顶峰时刻里,他在她耳边沉吟一句:“易愉。”酥得她媚肉一阵抽蓄,男人也被绞的一阵颤抖,肿胀的性器瞬然拔出,撞击到她小腹之上,喷溅汩汩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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