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笑紧吸一口气,鼠蹊处被蹭得发麻发痒,全身触电般绷紧拉直。他抚上作乱的细腿,触手滑腻软嫩,一时不舍得放开,捏在手中来回摩挲。
又干脆将长腿拉扯到最高,侧过身子,被挤出些的性器钻着角度再度填满潮热的花径。
肉体与肉体猛烈撞击相碰,发出“啪啪”的声响,淋淋蜜水泛滥般涌出,使得只能插入叁分之二的硬胀所到之处滑溜溜的,几次从蠕动湿软的甬道中滑出。
到底是不过瘾。
舒笑窄劲的细腰弓成弦月,穿过路暖腋下将她软绵绵嫩弹弹的身子向上提起。
一声惊呼后,路暖细条的藕臂下意识地搂住舒笑的脖颈,环成真正的项圈。
行云流水间,两人已变躺为坐。胸贴着胸,脸对着脸。
粗长的利刃始终钉在路暖的身体里,随着挺弄越来越深,原本的七分饱变成了十二分的胀,路暖再受不住,沁在眼尾的泪珠珠玉般扑簌滚落。
酥软的手却积聚不起力气,推在舒笑胸口约等于无,“不,不行,……太深了…嗯…”
要的就是这么深。
潮热的鼻息凑近脸颊,舒笑舔净她的眼角,却仍不够解他喉间火烧般的干涸。
轻柔怜惜地啄吻由上至下,密密麻麻地覆盖唇舌所能到达的一切地方,汲水般舔过她的脖颈、锁骨的凹陷处。
再往下,躺下时隆起的小土包因着重力,聚成饱满挺翘的水滴。
眼梢深深,更暗了几分。
舒笑臂上使力,托着路暖抬高些距离,薄软的唇瓣分开,一口含入水球,满满当当贴在腔壁上,不留一丝缝隙,极尽舔咬啃噬。
牵着银丝吐出时,桃粉珠果变得媚红溢光,被用力吸吮的白嫩肌肤处透出细细红点,连成一片。
玉为骨雪为肤的身子太过娇嫩,稍微用点力,就能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舒笑幽深的眼潭扫向锁骨下,那处淡金色的月牙咬痕。
那也是他的。
默念这句话的同时,他的手骤然松开,稳稳含在体内的粗长在失重下彻底贯穿,直抵花径最深处。
路暖抓握不及,指尖用力,在舒笑硬实的背上留下条条一指宽的抓痕。
轻微刺痛下,舒笑溢出一腔细吟闷哼,半仰起头,迅速泛红的指痕衬得他冷白的皮肤如醺了醉意,靡丽秾艳。
像是要惩罚于她,不等路暖适应这深度,舒笑便双手托住她软腴臀部上下裹弄,吐露时不过浅浅一层,垂落时龟头却每每险些探进子宫。
卷入重来的钝痛和快感螺旋交缠着漫上识海,路暖被倾覆而来的耸动撞得意识涣散,泣声求饶:“我不行了,阿笑,你…你停一停,啊…”
舒笑又比她好到哪里,拥挤上来的膣肉潮热紧致,层层包裹住他最敏感的神经。他像是入了魔障,呼吸滚烫,沉溺在销魂蚀骨的快感里肏红了眼,恨不能将自己整个都填进去。
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清朗动听的声音染上浓重的欲色,舒笑压在她耳边急喘:“路路,快了…你等等,我们一起…”
最后一刻,舒笑咬紧牙根探下头,硬是从路暖体内撤出,斑斑白浊射出弧度,洒落在小腹处、腿根间,一片狼藉。
眼前白光一闪,胸口处传来麻木的痛感,很快被触电般的痉挛颤抖所掩盖。
路暖珠玉排列般的颗颗脚趾蜷缩成团,修长脖颈划出优美流畅的曲线。
余韵悠长,舒笑舒展开身体,趴伏在绵软耸立的雪团中不肯起身。
路暖支撑不住他的重量,顺势往后仰倒,跌进横倒歪扭的靠枕里,手掌抚着舒笑汗津津湿润润的肩背,感受着与她步调一致的起起伏伏。
然而当酥麻感褪去,火辣辣的刺痛便开始显现。
路暖小小嘶了一声,拧着秀眉往身上探去,恰逢舒笑起身,动作牵扯间刺痛成倍加剧,也让路暖毫不费力地找到了伤口。
沉甸甸的胸乳阻扰了视线,她用手轻轻掰开,含了泡水的眸子尚未褪去湿意,睁大了怒瞪向始作俑者,简直不敢相信:
“你,你又咬…”
几乎在她开口的一刹那,舒笑便心虚地错开视线,全然不敢直视自己留下的“杰作”,只盯住反复在床上旋转绕圈的手指。
明明受伤的是她,怎么他反倒神情灰败,闷头丧气地就像做错了事,在主人面前耷拉耳朵,垂下尾巴的大型犬类。
她简直要被气笑。
本就不大的怒气如泡泡在空中“啪”地散开。
安静的太久,舒笑终于忍不住内心煎熬,偷偷掀起眼皮觑向路暖。
只见她侧过些身子,正迎着灯光仔细察看——乳根处的细腻皮肤被轻微拉扯,露出红线般的破皮处,好在没有真的血珠掉出来。
比上次好多了。
路暖松了口气,一抬头见舒笑也直愣愣地看着伤口,目光凝滞,带了丝显而易见的痴迷热烈。
她心里顿时涌上不好的预感。
来不及推搡,舒笑的脑袋再次拱近,细小的舌尖渡向舌苔,摩挲着在伤口处轻轻舔过,含在温热潮湿的口腔中,石磨火燎般的锐痛竟真的有了缓解。
然而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残留着涨潮的感觉,敏感得不行,才被他小心翼翼地含入口中,酥酥麻麻的感觉便瞬间死灰复燃,电流般窜至萋萋草丛间。
她眼睫翕动,洁白贝齿咬紧下唇,五指插入舒笑短发,本能地发出婉转呻吟:“嗯…阿笑,你干嘛…”
“我帮你舔舔,不是说口水能消毒么。”带着水色涟涟的唇瓣,舒笑回答的一派坦荡又纯然,又很快变得黯淡无光,闷闷道:“对不起……”
在到达顶峰的刹那,他放任疯长的恶念,病态般想在路暖身上留下他制造的痕迹。
他的确是故意的。
因此除了干巴巴的道歉,他说不出其他辩驳的话语,只是静静等待达摩克利斯之剑的降下。
“下次…”一如既往细腻温软的声线起了个头便停下,抿成直线的唇角似有轻若浮毛的轻触点过,舒笑讶然抬头。
路暖试图端起端正严肃的模样,可偏偏一双盈盈闪闪的美眸漾着珍珠的柔和,撞进舒笑懵然的黑瞳里,全然不见一丝他预想中的怒气、厌恶和冰冷。
他听见她分明带了笑意,说:“总之,不许再咬我了。”
“嗯。”舒笑浓密纤长的睫毛覆下,嘴里虽一口答应,可下一秒他便偏过头,咬住停留在唇边的细白手指,在齿间磨动。
路暖被咬地发痒想笑,耳畔飘来舒笑轻轻的问声:“你生气了吗?”
她一愣,想也没想便摇头。
在她的印象里,似乎从未对舒笑有真正生气的时刻。
“你为什么不生气?”舒笑却并未因为她的摇头而放松下来,反倒黑眸沉郁,一眨不眨地盯着路暖,不想错过她脸上眼中一丝神情。“我咬了你,害得你被网暴,被不认识的人追着电话骂,到现在都不敢开机。你为什么不生气?”
问到最后,那双尾稍轻颤的眼眶泛红,直直看进路暖心里,执着地想要追个答案。
路暖恍然意识到:原来舒笑一直在在意着。
她有些明白过来,又不太明白。沉默瞬息,她缓缓开口:“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要生气,也是对那些偷拍你、以及不分青红骂我的人。”
平白直叙的轻柔话语不刻意,也没有讨好,却像冬日暖阳,透过玻璃面驱散四肢冰寒。喉结滚动,有炽烈滚烫的热意顺着喉管流至胸腔,舒笑动了动手指,拢住路暖纤秀的腕骨不住摩挲。
“阿笑,我只想,你是不是也收到过这些消息,接到过这些电话?”
这段时间,她总是频繁想起那天在他家楼下,看到的一只只沉默的、窥视的机械独眼。
舒笑起身的动作一顿,轻轻点头。
在颜色相近的被褥中找到不知何时滚落的睡衣,他一边撑大了领口帮路暖套上,一边无所谓道:“我已经习惯了。”
毛绒绒的头顶从领口穿出,还没呼吸上几口新鲜空气,就被舒笑接下来的话呛到。
“你把手机给我吧。”
路暖睁大了眼睛:“为什么?”
钻出衣领的脑袋轻轻歪着,一向柔顺的长发因摩擦而乱了顺序,左一撮右一撮随意倾倒,再配上路暖那副惊讶迷茫的神情,落入舒笑眼中,既新奇又可爱。
他忍不住伸手将那几撮乱发摆正,手指插入细软的发丝,慢慢由上抚到下,“我帮你删掉,你不要看那些。”
那些指的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路暖迫不得已关机前,除了应接不暇的骚扰电话,更多的是来自短信、评论和私信的轰炸。
她的成长道路从未发生被人指着鼻子重骂的经历,更不要说那些连听都没听过,看都没看过的污言碎语和人身攻击,范围广泛,涵盖了她祖宗十八代。
她的确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时难以接受和直视,可到底年岁在这里,还没脆弱到需要假手于人的地步。
再说,那些刺目的话舒笑看了难道就毫无影响了吗。
路暖做好决定,舒笑却铁了心不许她摇头拒绝。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偷偷将她放置床头的手机抢先握在手里,同时把自己的硬塞进她的掌心。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我们交换。”末了,他还举指发誓,“我保证不会看别的。”
沉甸甸的玻璃砖块放在手中,对路暖而言却与烫手山芋无异。
不久前的那场无人知晓的谈话言犹在耳,她便是无心探究舒笑的经历和过去,也忘不掉那些一一摊开,血淋淋摆在眼前的照片。
耳边仿佛有风送来孩子们嬉戏打闹的铃铃笑声,一起出现的,还有李思佳最后的那句话。
握紧手机的指骨泛白,脸上晕染的绯红一点点褪去,映在点亮的屏幕上,透不出一丝血色。
解锁不过十分钟,路暖便重新放下。
无他,舒笑的手机太干净了。
若不是几分钟前舒笑亲手交给她,她差点以为这是部刚刚出厂的新机,除了原封不动的预装软件外,仅有几个国民APP。
短信空白,通话记录为零,就连相册,也不过寥寥几张没有处理过的封面照。
几乎找不到个人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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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笑:嗯,我知道还有下次了。
我发现我每章都有点超字数,但是断章断在哪里又让我有点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