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抱着万年公主刘言动人的娇躯,上下其手,笑道:“你可知道,在此之前,大汉境内并没有透光性很好的玻璃,主要是一些琉璃珠,是西周时期冶炼青铜器时发现的。”
    在冶炼青铜器时,青铜的主要原料是孔雀石、锡矿石和木炭,冶炼温度在1080c左右,而玻璃通常是指熔融、冷却、固化的硅酸盐化合物,石英砂是熔制玻璃的主要原料,其它原料还有纯碱和石灰石等,冶炼温度在1200c。在冶炼青铜的过程中,由于各种矿物质的熔化,其中玻璃物质在排出的铜矿渣中就会出现硅化合物拉成的丝或结成的块状物,由于一部分铜粒子侵入到玻璃质中,因此其呈现出浅蓝或浅绿色,这些半透明、鲜艳的物质引起了工匠们的注意,经过他们的稍稍加工,便可制成精美的玻璃装饰品了。
    万年公主刘言从头上拿下一颗彩珠,递给吕布:“夫君,你看,是不是这种?”
    吕布看了看这颗绚丽多彩、晶莹璀璨的珠子,笑着点点头:“是的,这就是琉璃珠,根据《广雅》和《韵集》的记载,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琉璃都指的是用火烧的玻璃质珠子以及其它一些透明东西的统称,你还记得我之前让孔融他们编辑的那首汉乐府民歌《陌上桑》吗?那上面的美女罗敷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明月珠,就是你头上这颗彩珠。”
    吕布拿着那颗琉璃珠,继续道:“这琉璃是我们国家古人的独立发明,在大汉境外没有发现此类的物品,但它发展很缓慢,一直保持着固有的特点。既具有绚丽多彩、晶莹璀璨的优点,又有轻脆易碎、不耐高温、不适应骤冷骤热的缺点。这是因为它的主要成分是铅钡,烧成温度较低所致。铅钡玻璃不适合制作饮食器皿,只适合加工成各种装饰品、礼器和随葬品等,因此,比起陶瓷、青铜、玉石器来,玻璃器具用途狭小,发展不起来。而且,琉璃有难于澄清的特性。使它自然而然成为一种理想的、模仿玉和宝石的替代材料。而把玻璃看作其它东西的二流替代物,那么玻璃不纯净便不妨事,甚至不纯净反而成为它的优势,用途则会有限,吸引力也越来越小,所以这一千多年来,琉璃始终是琉璃,没有透明起来!”
    “那你是怎么发明出这种透明的平板玻璃的呢?”万年公主看着那面巨大的水银镜子,转头一脸崇拜地看着吕布。
    吕布淡然一笑道:“我们这里固步自封,但西域以西的大秦国里已经有工匠将石英砂、石灰石、长石、纯碱、硼酸等物品按照一定的的比例混合融化。就成了这种透明的玻璃,然后再用特别的方法拉制成型,就成了我们眼前这种玻璃,然后再把锡箔贴在玻璃面上,倒上水银,就成了这面镜子!”
    吕布知道,物以稀为贵,如果在东汉末年出现了透明的玻璃制品,该有多稀罕。在其他商家没掌握这门技术之前,透明玻璃制品卖到天价都有可能。吕布在原来那一世学过材料学,粗略了解透明纯净玻璃的制造工艺和原料配。来到东汉末年,吕布一直不得闲,一时也没想到做这个东西赚钱,如今战事暂时停止,他突然就想起了要制造玻璃制品,来赚取那些世家大族达官贵人的钱。
    吕布将自己能回忆起来的原料配比和诸多玻璃制品尤其是平面玻璃的制作工艺都写了下来,还画了草图。
    玻璃的生产工艺包括:配料、熔制、成形、退火等工序。玻璃的主要原料有:石英砂、石灰石、长石、纯碱、硼酸,按照一定的比例。配在一起。将配好的原料经过高温加热,形成均匀的无气泡的玻璃液。玻璃料在窑池内熔制,明火在玻璃液面上部加热,然后通过一定的成型过程将熔制好的玻璃液转变成具有固定形状的固体制品。
    现在能用的成形方法只能是人工成形,有吹制,用一根吹管,挑一团玻璃在模具中边转边吹,主要用来成形玻璃泡、瓶、球等;有拉制,在吹成小泡后,另一工人用顶盘粘住,二人边吹边拉主要用来制造玻璃管或棒;有压制,挑一团玻璃,用剪刀剪下使它掉入凹模中,再用凸模一压,主要用来成形杯、盘等;自由成形,挑料后用钳子、剪刀、镊子等工具直接制成工艺品。
    为了生产玻璃镜片,让玻璃液流漂浮在熔融金属表面上形成平板玻璃,这样的方法称为浮法,可以让玻璃平整、光洁,拉引速度快,产量大,然后再进行退火处理,缓慢降温一段时间以防止玻璃冷爆。
    造出了玻璃镜面以后,水银镜子就应运而生了,工艺其实很简单,把锡箔贴在玻璃面上,倒上水银,水银是液态金属,能够很好地溶解锡,随后玻璃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锡与水银的合金,这种锡汞齐的本领高强,能够紧紧地粘附在玻璃上而成为真正的镜子。
    吕布和马钧、郑浑等人细细合计,写了一个详细的工艺流程,找来负责玻璃场的工匠李琉璃,这人自然原名不是琉璃,因他制造玻璃的手艺甚高,便被人送名字为琉璃。吕布每次遇到这个李琉璃就忍不住想到,如果古代直接称呼这物件为玻璃的话,这个李琉璃不就是李玻璃嘛。
    工部尚书郑浑让李琉璃召集下面的工匠开始研制其他玻璃制品和水银镜子,工艺很简单,他们很快就形成了一个流水作业,就将镜子和其他玻璃制品源源不断地做了出来。
    做出来以后,按照一定的配额,发给晋阳严家、中山甄家、东海靡家等跟吕布有姻亲的世家,让他们将玻璃制品尤其是水银镜子按照规格,比照同重的珠宝首饰价格,规定一个至少一万钱,而且还限制供货,让这水银镜子保有一段“物以稀为贵”的状态。
    同时严格控制工艺流程,将相关工人严格控制在洛阳城不准出城,不能让这工艺流出去,虽然不可避免会有人能从实物上看出端倪,但至少前三五年还是可以从这天价镜子上赚到一点钱。
    吕布娶了万年公主刘言之后,不出一个月,就让她怀上了。
    吕布消停了没多久,又把董白迎娶进门。
    在华佗、张仲景两位神医的治疗下,董白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聋哑的可怜的小女孩,听觉恢复了,从简单的话语开始慢慢说,现在跟人正常沟通一点问题都没有。
    如果事先不知道董白是董卓的孙女,恐怕很难想象,胖大的董卓竟然会有香坠子一样小巧可爱的孙女,董白个子不高,恐怕只有一米五出头的样子,站在吕布面前,足足矮了吕布两个头,一晃之间,她已经二十岁了,恐怕个头也不会再长了。
    身高将近两米的吕布按说是不会把这样矮的女人放在心上的,但吕布不是一个严于律人宽以待己的怂人,他知道问题的关键不是董白太矮,而是自己太高,在吕布的妻妾里面,除了甄姜、吴瑕等寥寥数人之外,其他女子的身高都不足一米七,像貂禅的身高也才一米六几,但这无损于她的容光,女人的身高从来不是评判女人性感的必要条件。
    董白虽然个子矮小,但她整体带给吕布的感觉丝毫不逊于高她半个头的吴瑕,董白面容娇嫩白皙细腻,吹弹可破,彷佛婴儿般的肌肤,她五官精致,眉目如画,娇俏可爱,虽然二十岁了,却长得萝莉模样,虽是萝莉,却不贫乳,因为是在西北长大的,吃惯了牛羊肉,发育不错,两个洁白活泼的小兔子活蹦乱跳。
    吕布回到洛阳后,知道董白的病大好了,从聋哑人成了正常人后,便召见了她。
    吕布事忙,一年到头都只见到董白一两面,而董白现在在女子学院里跟着蔡琰、貂蝉学习并参与助教工作,忙得不亦乐乎,不过悬在她心头的事情始终悬而未决,董白日日夜夜都在盼望吕布的接见。
    董白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她已经二十多岁了,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男人和女人的会面,什么都不用说,只是眼神的交汇,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吕布这么多年没有好好地照顾董白,董白眼神里依然存留对吕布深切的依恋和喜欢,让吕布心里有几分亏欠。
    当吕布觉得愧疚时,他唯一能够将愧疚完成的事情便是将对方娶了。
    董白父母早亡,祖父董卓也死于王允之后,不过王允被吕布押给汉少帝刘辩所杀,吕布间接地为董卓报了仇,董白本来就喜欢吕布,因这个恩情对吕布的眷恋依赖之情更浓了。
    在大司马府里生活了几年,董白每天都在恢复治疗之中,喝着苦苦的药汤,经常遭遇女仆们的冷眼嘲笑,唯一让她坚持下去的动力便是吕布,她梦想有一天,像那些大姐姐一样,穿着大红礼服嫁给吕布,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ps:想给老书收尾时,却突然发现,吕布竟然还有那么多女人没有收入宫中。
    《超级暧昧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