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殿——
收到大师玉小刚有教无类,要在史莱克学院举办讲座讲授武魂十大核心竞争力理论的消息后,大供奉千道流就彻底怒了。
这怎么能行?
这就是对武魂殿的挑衅!准确来说,就是对长老殿的明目张胆的挑衅!
早知道,武魂殿屹立斗罗大陆万儿八千年,之所以能始终坚挺着,最关键的就是主管洗脑教育的长老殿工作做得好!
从武魂觉醒到入学培训,然后毕业后投身到武魂殿建设发展中,这一条龙的事情长老殿全都给包了。
也正是得益于这样的政策,所以这么多年来,斗罗大陆上基本上所有的顶尖天才都被收入了武魂殿中。
同样的,武魂殿也牢牢地把顶级的修炼资源控制在了手中,包括武魂方面的高深理论!
可是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大师玉小刚竟然要公开设讲座,面向所有人讲授武魂十大核心竞争力理论!
而且还是只要出得起十万金魂币,就可以听一节课!
如果一旦真的这么做了,那武魂殿赖以生存和保持辉煌的根基就动摇了哇!
不行,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来人呐!”
大供奉千道流威风凛凛地喊了一声,却忽然发现回应自己的都是一些实力在魂斗罗以下的混混,心中登时一阵无奈。
唉,发展了这么多年,这长老殿的人事早已经是盘根错节,眼前这些修为不入流的魂斗罗之流,却不是这个长老的侄子就是那个供奉的女婿,吃喝嫖赌抽那是五毒俱全,可是真要办起事来就只能让人呵呵了。
原本还有几个封号斗罗可以搞点事情的,可是眼下刺豚、魔熊和圣龙三位长老刚刚被自己罚去面壁思过了,千钧和降魔两大供奉迟迟不敢回来复命,最可气的是蛇矛和鬼豹这两个封号斗罗,竟然直接就投敌叛变了,真是一点儿封号斗罗的气节都没有!
唏嘘叹息了好一会儿,大供奉千道流这才无奈地朝着站在面前的两个魂斗罗实力的主事吩咐道:“你们两个走一趟吧,带上这两颗魂补丹,去交给降魔和千钧两大供奉,让他们立即前往索托城,务必阻止玉小刚举办讲座!”
“这魂补丹可以让他们在现在的实力基础上再提升一大截,成为半步极限斗罗,要对付那些人应该足够了!”
话音一落,大供奉千道流从贴身衣兜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倒出了两颗流光溢彩的丹药,郑而重之地交给了这两个魂斗罗。
这两个魂斗罗不是别人,正是降魔斗罗的女婿郑甘响和千钧斗罗的侄子卜甘档。
这郑甘响和卜甘档手握这两颗流光溢彩的魂补丹,瞬间两只眼睛都快直了!
“属下遵命!属下一定不辱使命!大供奉千秋万载,法力无边!”
二人齐刷刷躬身吼了一嗓子,便兴冲冲出门而去。
“轻佻浮躁,哪里是成大事之人该有的风范啊!要说到气度这一块,那个叫余一飞的小孩子是真心不错,面对本座这个大供奉还有比比东那教皇陛下都能面不改色谈笑自若,可比这些二世祖强太多了!但愿这一次,这两个狗东西不会再让本座失望吧!”
看着郑甘响和卜甘档兴高采烈地离去,大供奉千道流幽幽叹息一声。
话说郑甘响和卜甘档一路小跑出了长老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就头对头嘀咕上了。
“我说甘档,有这么好的灵丹妙药,你说咱们还找什么别人,直接自己用了不就结了嘛!这魂补丹能让封号斗罗直接成为半步极限斗罗,那咱们要吃了不得直接由魂斗罗提升为封号斗罗?”
“我说甘响,你可是真敢想啊!这要是让大供奉知道了,咱俩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亏你还甘档呢,我看你一点儿都不敢当!老一辈那都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了,用了这灵丹妙药也是浪费!还不如把机会让给咱们小一辈呢!再说了,大供奉目的只是要阻止玉小刚那老小子搞讲座,就凭咱俩的实力还搞不定他嘛!”
“也是哦!那既然这样,咱们就老规矩,你敢想我敢当,一口吃了他娘的?”
“来,干了!”
一个小时后,已然是封号斗罗实力的郑甘响和卜甘档二人,直接召集了自己的家丁共计两千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直奔索托城而来。
原本他们是打算偷摸地来的,可是一想到好不容易单独出来一趟,还顶着个钦差大臣的名号,再怎么也不能输了气势,这才带了两千人。
既然以钦差大臣的名号走的,那该有的仪式是万万不能少的。
一时间,前面打前站封路的,中间拿着喷壶给道路洒水的,吹着唢呐抬着棺——啊不,抬着轿的,还有扛着八丈八的杆子随时准备让两位钦差大臣站上去发表重要讲话的,后面还有抬着炉灶随时准备给钦差大臣炒菜的……
如此等等,一套下来两千人有些不够用,郑甘响和卜甘档一琢磨,立马又以钦差大臣的名义,就近调集了两万魂师,这才勉强够用,一路浩浩荡荡而来。
史莱克学院——
余一飞拉着胡列娜在小房间里尝试了大半天,却始终没有再得到系统奖励的白色魂环,反而把自己折腾得有些火大,无奈之下只能让胡列娜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不停了。
“小飞飞,你怎么这么厉害?我的胳膊酸死了!要不你自己来吧!”
“娜娜,我还要嘛!”
“小飞飞,你这么厉害,以后我岂不是惨了?要不你找别人吧好不好?”
“娜娜,不要嘛……”
“老祖宗,粗事了,粗大事了!”
就在这时,泰坦巨猿嚷嚷着冲了进来,然后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整个人瞬间懵了,忙不迭地关门出去。
“要不说是老祖宗呢,竟然这么这么样的!直径都得十八了吧?佩服佩服!要说我这老祖母也是真够厉害的!”
泰坦巨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用手比划了一下,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一脸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