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蓝早被他干得止不住颤抖,趴在窗上,她两个大奶子映在玻璃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还没从刚才被他操逼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沉孟之已经扣好了裤子皮带,一副风度翩翩的姿态坐在办公椅上,看她被自己干趴后的淫荡模样。
一股白色的精液从她被干肿的阴唇间滑下来。
他眼睛一眯,某处又燥热且蠢蠢欲动起来。
“叶蓝,你还没被我操饱?还是欠操?”
叶蓝才懒懒的直起身子,拿纸巾擦拭自己腿间的精液。
“都是你的。”她把纸丢给他。
他撇头轻笑,不经意看到她腿间的风情,几条湿漉漉的阴毛,浓密的黑色森林,里头藏着令他随时起反应的骚洞。
他记起自己等会还有个应酬,下了逐客令,“还磨蹭到什么时候?真想再被肏?”
“拔吊无情!”叶蓝整理好裙子,发现内裤不见了,问他:“我内裤呢?”
“没收了。”他把文件扔给她,警告的语气,“总公司领导现在严禁底下员工出卖色相获取销售额,下次再让我知道你陪人睡白白给人操,我会如实汇报。”
叶蓝嗤一声笑,看他,“说到出卖色相,咱俩还不知道谁是谁祖宗?”她拉着他的领带,“你和你那位院方女儿林大小姐,听说你和她最近要结婚了?”
他不回应。
“你不也是靠出卖色相,上了她、把她搞得服服帖帖,才得到今天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么?”
“叶蓝!”某个被戳到痛脚的男人激动了,“少在我面前说这些,滚出去,别随随便便和男人睡,小心得病。”
“那你别睡我就是了。”她笑着走出去。
一走出办公室她脸上的笑意就垮下来。
对付沉孟之这种阴险又腹黑的男人,除了被他操到脚软,脑子还得随时随地保持十二分的精神,每天戴着面具做人,实在太累太累。
她呼出一口气,回到位置上就接到了陌生人的电话。
“你好,是叶小姐吗?你的母亲刚才心脏病发,被送到医院抢救,请您立刻来一趟。”
叶蓝抓起座位上的大衣就往外走。
走到楼下,脚一踏出去,发现一阵凉意从底下窜入腿心,她这才记起自己的内裤被沉孟之那个坏家伙藏起来,她现在里头是真空啊,真空啊!
刚被男人内射了,随时有可能滴落男人的精液。
她急得在原地跺脚,叫好的车子已经开过来了,她没时间回公司里换内裤了,硬着头皮挤入计程车里。
窗外的雨还在下,她坐在车厢里,屁股左右摩擦,怎么坐都觉得不对劲。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她,目光渐落在她两腿的缝隙之间。
她立即察觉到,警惕的拿手包挡住了裙子间的风光。还好沉孟之射进去的精液还算争气,也或许是射得够深,该流下的流下之后,其余的都深深射到洞里去了,不会轻易流出来。
在这点男女性事上,她还是挺佩服沉孟之那混蛋的技术。够深,够猛。
终于到了医院,她撑起雨伞下了车,闯入雨幕,直奔住院部的心脏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