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宫女一名内侍的奇怪组合就这样有惊无险地回到了仁明殿。王罗西让小梅去休息,吩咐别的侍女准备了热水,内殿里只剩下了两个人。王罗西盯着宁盈枝一阵猛看,调笑道:“我家盈儿连穿着内侍的衣服都风度翩翩呢!一路上怎么竟没有叫人看出破绽来?”
“回娘娘的话~奴才这样是不是像些了?”宁盈枝捏尖着嗓子回答,叫王罗西笑得花枝乱颤。
“光声音像可不够,要验身才行!若是个假冒的,本宫可要好好责罚。”王罗西不安分的小手攀上了男人 的衣襟。
“娘娘饶命啊~娘娘可千万不要罚得奴才叁天叁夜下不了床啊~”宁盈枝继续尖声细气。
王罗西乐不可支,口中喊着“就要!”,一下把男人按倒在桌案上,却被男人扳住肩膀反将一军,王罗西的腰肢就靠上了桌案边缘,男人用手护着她的颅骨,坚实的胸膛牢牢把她压在身下,。
“还是让奴才先伺候娘娘沐浴吧……”宁盈枝换回了自己温柔如水的嗓音,在王罗西耳边轻轻吹气,直叫她心跳如鼓槌,竟忘了回答。
“娘娘不说话,奴才就当娘娘同意了。”宁盈枝左手依然护着王罗西的后脑把她按在身下,右手伸手搭上王罗西的腰带:“奴才先为娘娘宽衣……”
男人的双手熟稔地动作,只一眨眼,王罗西身上一凉,躯体就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用力将她抱紧,似要将她按进身体里。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娘娘想要先洗哪里?”
“这里?”他的濡湿的舌头在她的耳廓内打了个旋。
“这里?”他的唇舌从耳后滑下,吮上了她的脖颈。
“还是……这里?”他继续向下,含住了她右肩侧的锁骨,轻轻吸吮。而她的眼神早已迷离,口中溢出一丝浅浅的呻吟。
“娘娘不理会奴才,奴才只好一厘一厘地试了……”他的语气里竟还有几分故作委屈。话音一落,他就加大了唇间的力气,沿着右锁骨一边细细舔吮着一边向下移动,半晌才到了脖子正下方,遂一口嘬起锁骨之间的凹陷处。
“啊……”王罗西的胸膛不受控制地向前一送。
“看来娘娘喜欢奴才洗这处……”男人猛然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右手食指和中指捏上了女人胸前的樱桃轻轻捻搓。
女人水汽淋漓的花穴受不住刺激,猛然翕张。男人似心有灵犀,右手探向了女人的下体,他微微抬起头,笑道:“娘娘让奴才伺候沐浴,自己怎的先入了水?”
王罗西羞赧地止住男人想要继续深入的手,说:“先让本宫擦洗身子吧。”她没忘记自己身体里还有别的男人昨夜留下的东西,数量……应当还不少。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李子恒,想起他惹人厌的脸色,想起他昨夜未说完的话,也许应当去问问他到底想说什么……
宁盈枝看到了王罗西走神,他眸色一沉,在她的惊叫声中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屏风后的浴桶走去。
受到惊吓,王罗西迅速收了神,紧紧依偎在男人怀里,头枕着男人的左肩。
浴桶前,宁盈枝先伸手探了一下水温,然后把小心翼翼地把王罗西放了下去。他挽起衣袖,拿起手帕,竟是安安静静、认认真真给王罗西擦洗起来。如此安分,倒叫王罗西有些不适应,莫名有种做错了事情在受罚的感觉。
擦洗完了脖颈、肩背、大臂、小臂和手指,宁盈枝停了下来。王罗西勾起唇角看向他,道:“宁内侍,可还有其他地方要擦洗呢!不若也入桶内来,能擦得仔细些。”
宁盈枝又躬下身来,附在王罗西耳边说:“娘娘可想好了,里头舒服,奴才若进来了,可不会轻易出去。”
王罗西知他又说荤话,偏生十分受用:“正合本宫意。若宁内侍出去得早了,本宫要打屁股的。”
“奴才定不叫娘娘失望。”宁盈枝叁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内侍服,轻轻步入水中。桶内热气腾腾的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一股地满溢出来,在地板上肆意地蔓延。
但是王罗西看不见。
她只看得到男人琼堆玉砌般的身形。他平常穿着宽大的乐师袍,看起来弱不禁风,衣衫之下的身材竟是结实紧致。不似武将那般龙蟠虬结的肌肉,他小腹上根根分明的的线条从胸膛柔柔地淌向下体,像风,像水流。王罗西怎么都看不够。
“娘娘也很美。”宁盈枝轻轻地说。
王罗西的脸在热水熏蒸之下又更滚烫了几分。
宁盈枝突然矮身,双手紧抓住王罗西的臀瓣,大大分开她双腿,将她带到身前。一根比热水更加火热的坚挺就直直抵在了花穴门口,花穴不由得又吐出了几股蜜液。
“微臣……忍不住了……”他的声音低沉得叫人发颤。
“嗯……”王罗西轻哼。
得到了许可,男人猛地将女人向下一按,尽根没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激得女人一声娇媚的惊叫。他缓缓抽插了两下,适应花穴内的紧致,然后疯狂地向上顶送起来。那些紧紧按下、死死捂住的欲望,一瞬之间找到了罅隙,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啊——啊——啊——”女人连续不断地尖叫,男人狂风骤雨地顶弄,水波在他们身边一圈圈漾开,哗啦啦地漫出桶外。
“好喜欢肏西西……西西叫得真好听……再大声一点,叫给盈儿听……”
“啊——盈儿……好棒……啊——啊——盈儿肏得啊——西西好喜欢……”
“因为盈儿生来就是为了肏西西的啊……”男人似是不满于水的阻力,突然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抱着女人站了起来,水流“哗啦——”一下退开。一下子失去支撑的女人下意识地用双腿缠上他的腰,而他稍稍后仰身子,挺着腰更加猛烈地顶弄。少了水流的隔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将女人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每一次下落都发出巨大的撞击声,肉棒直捅入花穴最深处。
“啊——啊啊——啊——”女人用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回答了男人的问题。她的头颅极限地向后仰着,除了沙哑的尖叫,她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下体开始剧烈地痉挛,她的指甲死死掐入男人的肩膀——男人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兴奋至极的他开始透支自己的力气,更加卖力地将女人向上抛送,花径的颤抖的噬咬让他也愉悦得忍不住闷哼出声。
“啊——啊————啊——”
“嗯啊……”
女人高亢的尖叫和男人低哑的闷吼交织在一起,两股或清或浊的热液几乎是同时喷出,在花径中翻卷,将两人又送上一个小高潮……
男人一手托住女人的丰臀,另一手按下女人的头颅,抬起头来狠狠地吻她,舔舐她的每一颗贝齿、每一厘牙肉。他用力吸吮她的小舌,似要把这丁香舌嘬进自己口腔之内珍藏,再也不放走。
保持着肉棒嵌在暖穴中的姿势,宁盈枝抱着女人走出浴桶,细心擦干女人的身体。女人接过巾帕,也为男人擦拭躯干。
“我擦不到你的腿哎……”女人扭扭身子撒着娇,下体内的那根棍棒竟一下又坚硬起来。
“不管了。”男人的眼睛里暗流汹涌。那清润如玉的面容配上那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可何须亵渎?他早已满身红尘。男人一边顶弄着,一边抱着女人往床上走。女人趴在他身上愉悦地哼唧。
芙蓉帐内,自然又是一夜春光。
王罗西无法再约束自己。两人叁天叁夜都没有出寝殿,只是偶尔唤人送入热水和吃食。寝殿内时不时传出毫不遮掩的声音,让每一个宫女和内侍都脸红心跳,他们相互传递着暧昧的眼神,却不敢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