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晏兮抱着梁莫站到花洒下,专注细致地为她清洗,从上到下,每一寸肌肤都不遗漏,像是在雕琢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这具完美的身体是他创造的,他赋予了她生命,当然也属于他。他的人生有一半都是残缺而寡淡的,但是,现在他手下的这个人,他的女儿,用她的心,她的身体来完满了他的下半生。让他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她都让他满足又无比渴求。
梁莫有些羞怯,低着头忍梁晏兮作为。渐渐地,清洗的意味已经改变为抚摸和爱欲,梁晏兮让双手随心所欲在这具属于他的身体上游走。他知道怎么让这具身体变得魅惑动情,他知道怎么让自己在这具身体上得到满足。
他转过梁莫的身子,背对着他,完全贴合,从后面再次挤进去,双手在前扣住她饱满的双峰。这样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贴在一起,他开始缓慢地厮磨,深埋在她体内的那一部分也牵动着摩擦她的内壁,快感慢慢升腾,不光是连在一起的那一点,那是一种全身大面积袭来的快乐,缓慢而又磨人。
像是用文火烧水,要沸不沸,总是灼热,总也没到临界点,但是快感却不间断,让人想要瞬间爆发,却舍不得丢弃眼下的缠绵,欲罢不能却最是销魂。梁莫渐渐耐不住,细声哀叫,挣扎着要大动,却被梁晏兮紧紧捁住,要她一同随他承受这缓慢的折磨。
梁晏兮知道她性子急,偏要这么慢捻细磨,在于他却是另一番享受,“忍一忍……宝贝,再忍忍……我们慢慢来……”说完便细细啃咬起梁莫的脖颈,双手在前随着下面的节奏搓揉那饱胀的两团。
梁莫觉得后背黏着一块灼热的火墙,不断的磨蹭中仿佛她自己也要起火了,前面被揉地酥软得要化成水,下面更是被那缓慢的摩擦熨烫地不断抽搐。梁莫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一条鱼,前前后后都被煎烫着,想要逃,却怎么也逃不出那火热的油锅,她便小声抽泣起来,边扭动着臀部,像是要逃,又像是想要更多,委屈得扭转头,眼泪汪汪地哀求,“别……别这样……好吗?”
梁晏兮心尖一颤,深埋她体内的那一根随着跳动不安起来,他硬忍下,不改缓慢的节奏,迎上去亲梁莫的嘴,沙哑着叹,“莫莫……乖,再等等……爸爸给你最好的……再一下下就好……”一手仍旧在胸上揉捏,一手慢慢探下,来到梁莫腿间,钻进草丛寻找到那敏感的颗粒,捻弄按揉。“啊……”梁莫瞬间被激得颤抖起来,身体抽搐着弓起,达到快乐的顶峰。梁晏兮被她痉挛的内壁紧紧缠住,一下下抽紧吞,吸,吸地他更加膨胀,跳动着等待最后的喷发。他按住梁莫,快速地撮揉她下面那敏感的一点,让她不能自持连续处在高潮中。她越发激动的身体反应同时也让他再也忍不住,急急冲撞数下,最后嘶吼着喷薄而出,如同沸水冲出壶嘴,畅快淋漓。
昏黄的壁灯把屋子熏得懒懒的,如同透着暖意的冬日。床上,梁莫胡乱趴在梁晏兮胸膛上,身体微微汗湿,也都不想理会。连续两次欢爱后,手脚乏力,连脑子都懒得思考,只是安静躺着,就他们俩,享受着这种无与伦比的轻松。
过了许久,梁晏兮手指动了动,触到梁莫湿润的头发,思绪回来,翻过身去看梁莫,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又轻轻躺回来,睁着眼,嘴角含笑望着天花板。
过了会儿才轻轻起身,找了吹风来,怕弄出声响吵醒她,叹了声,又回去拿了条干毛巾,轻轻把梁莫的头搁到腿上,把头发顺出来,分成小缕用毛巾包着揉,待到差不多干了又换一缕。梁莫头发又多,乌黑浓密铺撒成一大片。
梁晏兮却耐心细致极了,捋起长长的发丝慢条斯理地擦揉,神态甚是享受。直到所有头发都干了,他才放下毛巾,又去拿了梳子,一点点从头到尾慢慢梳理。梁晏兮眼神顺着手中的发丝,心里生出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仿佛什么东西在胸口涌动,慢慢地要冒出喉头,满溢出来,漫过他的喉咙,他的舌尖,他的鼻腔,最后在他的眼睛凝聚,但那不使难受他,那是一种通体舒畅的满足,五内都被带动着愉悦起来。
梁晏兮伸手触到眼角的水渍时,突然就笑了,四十年来,这是他唯一一次这么清晰地感受到满足,幸福以及爱情。他此刻才明白,如果很爱很爱一个人的时候,是恨不得连她的头发丝都爱不释手的。梁晏兮轻轻躺下去,把梁莫揽过来,软软地从后面紧贴着,闭上眼,深深吸一口气,便觉得胸腔里满满都是她。整整叁个月的分离,他每天都坐立难安,身体的每个细胞都空虚得发疼。但那时候,他只是感觉难受而已。等到见到她,实实抱着她,他才知道是多么想她。梁晏兮把怀里的身体抱得更紧些,从后面紧贴上她的脸颊,亲吻着唇边的脖颈,情不自禁轻声呼唤,“莫莫……我多么想你……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