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晚上是咖啡馆生意最清淡的时候。
在柜檯滑了十多分鐘的手机,起身收回店内的即将凋谢玫瑰花。我一向不喜欢香气过重的花朵,觉得过于妖艳。即便如此,我的咖啡馆每张桌子上总是保持一朵盛开的玫瑰。没错,最俗艷的花,我对此花种有不浅的偏见。
这是花店老闆娘Rose的坚持。别看她小小年纪,大学毕业才3年,自己胼手胝足经营的花店生意不恶;她带着狂傲的美艷,以非科班出身的手艺拿下近两年国内各大花艺比赛的首奖,在业界走路有风。也因为个性海派,听说滨江花市的花材店老闆们给她取了个绰号:野玫瑰。
野玫瑰的花店就在咖啡馆的斜对角。一个星期里总有2~3次来电要我外送咖啡过去,常常是当晚要熬夜赶大案子,或是要参加某个花艺大赛的闭门创作。毕竟是好邻居,带咖啡过去我总顺便附上两块抹茶戚风蛋糕。看到这款我为他保留店内超级热门的蛋糕,她总是衝过来狠狠给我一个拥抱,在我脸红还没消退之际,便拿起蛋糕塞嘴中,向我摆摆手,一头鑽入她的花艺世界。
也因如此,每週二打烊前我的咖啡馆总会换上一批新的玫瑰花,野玫瑰说:这是与我的戚风蛋糕的等值交换。
上个星期二晚上打烊前迟迟不见野玫瑰带花过来,我纳闷不已。拉下铁门,走到她的花店门口,灯光全暗,只留一盏夜灯,黑暗中隐约见到野玫瑰趴在工作檯上,肩膀不断起伏。
推门而入,空气中有浓烈的风信子花香。走到她的身后,轻声问道:嘿,玫瑰,怎么了?
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的脸庞满是泪痕。凝视我的脸孔数秒鐘,她突然抓起我的手,放在她高耸的胸口,下一秒我的后脑勺被她紧抓,嘴唇被她柔软湿润嫩唇吻住,如吸血水蛭般牢牢黏住。
我迅速脱去她的胸罩,粉红如蓓蕾般的乳头弹蹦而出,还来不及放入口中,野玫瑰一个翻身,褪去短裤,硬是将跨下坐在我脸上,扒开我的Levi’s,舔弄我的坚硬。迷迷糊糊中,我深舌探入她的秘穴。也许是花店内花材过多,我竟然闻到浓烈的玫瑰香气,她略带咸味的体液散发紫丁香的气味。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们在她的花店各个角落欢爱:工作檯上、洗手檯、花器层柜前,甚至邻街的玻璃窗边。虽然外号叫做野玫瑰,但她的身材玲瓏,肌肤滑腻,我在她体内衝刺时甚至发出如小猫的叫声,与她大辣辣的个性该有的狂烈完全相反。
第3次中出发生在她第2次骑乘在我身上的时候。完事后她满身大汗趴在我胸口,大腿腿根微微发抖,左手手指拂拭我额上的汗珠。鼻尖顶着我的鼻尖,她开口说:我今天晚上接到我爸的电话,要我回去结婚。看着我讶异的眼神,她继续说:我大学一毕业就创业开花店,就是要躲避家里安排的婚事。对方是我家世交的第叁代,日本的连锁饭店小开…..
还没等我开口,她按住我的嘴唇,说:你不用担心,我没有要逃避,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我还是得乖乖回去当乖女儿…..
话才说完,她如狂风暴雨般用力吻我,再次强烈需求,直到我第4次射精….
想到这里,胯下的男根竟然微微震动。忽然听到玻璃门上轻敲的声音,熟悉的脸孔在夜色中出现。野玫瑰,一身粉红玫瑰外套加毛帽,拎着一束新鲜的黄玫瑰在店外向我招手。
心里一阵痒痒的,知道即将上演的情情慾动作片。我悄声告诉自己:老实说玫瑰这花,还真让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