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什么阻止自己在最初就压着苏芷入穴?
空青子现在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大喜之日放弃这至高无上的快感。
只是单纯的把手伸进苏芷的底衣里,双手从蛮腰游离到玉背,那温润的触感仿佛在叫他把手溶在美肌里。
于方才截然不同的火焰随着探索遍布全身,但一样的都需要出口。
和迫切的手和肉棒相比,空青子的声音还算得上从容:“娘子舒不舒服?”
苏芷感觉自己要被灼伤了,双目含泪吱唔了一声,语不成句。
太热了,这二月天凉夜竟也将她烤的昏沉。
怀堰青手被粘着了似的不舍地又掐了掐腰窝,划到外乳,在苏芷耳边呵气:“可是相公很舒服。”
说完,若有若无地舔了耳垂。
“唔!”苏芷无力的趴在空青子的怀里,是真有些受不住了,这比往日的亲昵还要,还要.....
说实话,她无法想象空青子现在的样子,平日里他靠的近些就罢了,眼神始终清澈动作自然,毫无狎昵之意。
他那张脸只适合赏鉴古玩或者吟诗作画,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在耳边粗喘。
苏芷清醒了点,开始轻微的挣扎,空青子抱住她的力道已经勒疼她了,“不要...停下。”
空青子顺手臂略松,多余的空间却方便他探手捉住,因为苏芷的挣扎而跳跃的椒乳。
“停不下来了,苏芷,停不下来....”
然后搁浅在雪脯上的大掌开始打磨转圈,嘴胡乱的去寻魂牵梦绕的红唇。
握住乳房的手微微用力暴露了他的紧张,他们还没接过吻....
吻上的瞬间是一场无声的爆炸。
怀堰青一片狼籍的世界开始崩塌,心跳是山崖上落下的巨大石块震耳欲聋,嘭起一场伸手不见五指的烟尘后,缓缓揭开帷幕的是一个簇新的带着希望的世界。
空了百年,一朝得逞就疯狂的吮吸苏芷嘴里的津液,明明是他不停的吞咽却觉得魂都被苏芷勾没了。
再也忍不住,把苏芷按到床上失控的剥开衣服,熟悉的玉体在夜色下终于赤裸,怀堰青脑子里一片空白,张嘴就咬上颤巍巍的樱桃。
舌尖扫过细缝,无比细致的描膜乳尖的形状,另一只手五指张开抓住乳根,像是害怕嘴里的嫩肉逃脱,乳肉又像是水一样从指缝里微微倾斜。
要疯了,要死了。
怀堰青手,嘴,眼睛,鸡巴都闲不住想要全都塞进苏芷身体里。要不把自己剁碎让苏芷吃掉吧,他再也不想离开她了,不管是身体还是肉体上。
乳肉被大力揉捏的近乎凌虐,怀堰青嘴里乱啃的毫无章法,只恨不得不能一口吃掉双乳。
退而求其次的双手把乳房从两边推挤起来,尖端的俩红果靠近到他可以一口吃下,就狼吞虎咽的仿佛想榨出乳汁。
苏芷纤手抵着空青子的额头又不敢用力,叫唤呻吟间倒不知道是在推拒,还是将男人摁在怀里了。
酥麻夹杂着痛意一起袭来,她本来以为自己会不知所措,但是被空青子吃奶的时候她就明白了,原来房事是这样的,夫妻两之间原来是又爽又痛的。
但低下头看到自己遍布红痕的双乳被捧在手里,含在嘴里贪婪地掠夺还是羞的,可不贪婪么,一张嘴偏要同时吃两边,她替自己和空青子都害臊。
他现在看起来和清冷可不搭边,自己想来没个正经姑娘的样子。
怀堰青何止不清冷,简直狰狞,他鸡巴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