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最后时,八点多了,天已经黑了,楼下沉惜愉到了个快递,民宿边住的周婶的儿子带来的,小伙子送来时红着脸根本不敢和她说话。
她接下快递盒看着对方红彤彤的脸,心里咯噔一下,忍着尴尬打发走了之后,盯着盒子研究半天,松了口气。
很满意,果然是保密发货,也没有拆开后二次包装的痕迹。
看了眼时间,干脆果断的关了门,捧着快递盒高高兴兴的上楼
文件的最后一个是个视频,点开了不到一分钟,突然就和记忆中对上了,开始头疼,卫东风忍着,眼睛一眨不眨的。
直面看着的画面是无比清晰的,正在进行的场景事件是萎靡淫乱的,有近二十分钟长短,记忆中迷糊的场景也在视频中显示清楚,迷惑了几个月的点,他捋通了。
此时此刻,大脑中绷着的一根弦像是突然断开了似的,庆幸的同时,不免赞叹魏择煵的敬业。
人在把自己从某个危险境地摘干净之后,难免就会开始用着审视的目光来复刻那些让自己曾无比憋闷的事情,他绷着的弦断开之后,姿态也突然放松,枕着胳膊向后倚着,懒洋洋的看着屏幕。
空气中响着电脑传出的粗喘,经过电子加工之后淫味儿透着假意。
沉惜愉站门口,怒火攻心。
快递盒捏瘪了个窝,好啊!好他妈样的!
在转身下楼和进去揍人之间她选了后者,于是一脚踹开房门。
怎么说呢,很奇妙的,男人总能在挨打时为自己增加挨打理由。
因为,她踹开门时卫东风吓了一跳,立刻坐正,侧头看到是她时皱着眉连忙伸手关闭。
她跑过去的,所以没关上,一下把快递盒往他身上一丢然后人骑他腿上拽着他衣领时,她下意识侧头去看电脑屏幕。
然后。
空气中传来死一般的沉寂
懵了叁十秒的沉惜愉突然猛的起身想靠近电脑,卫东风快了一步,一把死死圈住她,强迫性的遮住她眼睛。
“那不是我!”
沉惜愉被按着后脑勺贴在他怀里,挣扎无果,心里气愤,原来喂他的下场就是还没做成爱,就先被气死,果然,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但她气急了,挣扎不开,于是张嘴一口咬上去。
用力很大,她带着一股气,硬生生咬的卫东风额角流汗,嘴里传来血腥味儿时,她才停住力度,整个人安静下来。
“这么狠心呐。”卫东风扯着嘴角笑着,然后靠近她耳边,突然变态:“沉小姐,我很开心。”???
什么毛病?沉惜愉舔了舔牙尖,她自然知道那不是他,她生气的点是,居然看片!
操!居然看片!
仰起头,这次没有被按着的那股力度,很顺利。
她盯着他看,神情偏冷,唇边晕红,伸舌头舔了下唇,然后凑近他,靠的只有一厘米时停住。
等了半天,也没迎上来,卫东风睁眼,沉惜愉睁着眼睛看他。
“你闭什么眼?你不想看我?”
“???”卫东风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的她,但又不能不回答,只能反问:“怎么不想?”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不想?”沉惜愉一提起这个火气就大,瞪着眼:“你有什么会告诉我?!”!!操!!!
说话说不对,不说话态度不对,这是个死局,得从别处儿劈一条路过来
多年后沉惜愉一直在思考,为什么一吵架他就开始色诱转移视线,然后每次都成功,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样的路数。
没想起来,是从这次开始的。
卫东风迎着怒目装镇定,伸手捞过地上的快递盒:“这什么?”像她摇了摇,没有声音,听不出来。
沉惜愉一把抢过来然后往床那块儿一丢:“情趣内衣,怎么了?”扬着眉,看不出什么心情。
“哦。”卫东风抱着她站起身走过去,慢悠悠的:“那得看看。”
沉惜愉圈着他脖子等着靠近床,结果没有,他走向浴室。
“干嘛去?”她开口问。
“先看看要穿情趣内衣的人。”他说
鸳鸯共浴时做尽绝艳之事,期间卫东风胸口处的咬痕冲了水打着沐浴露阉的生疼,他只皱眉,身体有反应轻颤,但不躲避疼痛,还是沉惜愉拎着花洒对着冲水冲很久,出去后还贴上了敷贴。
没打算只做一次,所以这数月后的第一回,没留在施展不开的浴室。
套好早已备好的小雨伞进入的前几秒,脑子里开了个小差,他复刻了一下下午在文件夹里看到的信息:试验体未注射二阶试剂时,可以通过停止注射试剂两个月的方式,达到试剂成分自然分解的目的。
到点了,可以了,两性关系的和谐共处,某件事情弥足重要。
小镇的夜晚静谧,窗外只有蝉鸣,民宿隔音效果太一般,这种情况下,沉惜愉起初忍着,不好意思叫出声。
但这种事情,越往后越不受控制,随着越来越大力的进的越来越深,女声泛着奶意又夹着勾人诱惑,尾音颤着,禁欲良久的两具年轻身子,放纵起来过分可怕。
交缠间,胸口敷贴被汗水浸透的同时,还被蹭的皱巴巴的。
“想我吗?”他额间汗水滴下,顺着她锁骨向后划落:“想不想我?”
“那你想我吗?”沉惜愉哑着嗓子反问。
“想疯了。”他回答
这种事儿开了头,就没有收敛的,加着陆续到达的网购物品各种加持,短短几天,纵情声色,在沉惜愉生日之前,两个人双双瘦了几斤。
“减肥成功。”沉惜愉站在人体称上,光着身子,下称后捞过一边衬衫穿上,抬眼看向软椅上卫东风时,卫东风向她张开胳膊,她走过去。
窝进怀里后被抱住,窗外有风,颇有一副岁月静好的味道。
“你怎么也瘦?”沉惜愉按了按他肋骨处,有点儿硌手,她揉着捏了捏。
卫东风伸手按住,另一只手一整个儿圈着她,倚着靠椅,仰头闭着眼,声音懒洋洋的:“因为一直是我在动啊~”
“那你别动!”
“哧~我不动?”卫东风笑出声,坐正看她:“做两天吗?”!!!
“你看不起我?!?”沉惜愉也坐正了,瞪着他,抬手就掐上脖子。
他配合着表演,又仰起头眯着眼,眼神放迷离:“那不敢~”
“恐高都克服了,还有你不敢的?”本来掐着脖子就是装样子玩儿的,自然也不会用力。
但她手掌按到了他的喉结,随着不自觉吞咽上下滚动的喉结,抵着手掌,她一下来了兴趣。
“你在咽两下!”
“???”虽然疑惑,但他确实条件反射又做了两下吞咽的动作,凸起的喉结刮蹭着掌心,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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