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快点,别让阿治发现了,嘻嘻”。紫月扶着豫章,小心翼翼的进了书房,然后又把门悄悄地关上了。
“来这里干嘛,阿治最近好像没有设计什么重要的东西吧”。王家有传统,王治设计的东西,必然是好东西,所以,紫月自从跟着王治以后,就多了一个任务,收拾书房,特别是王治写写画画的那些东西,万万不敢丢掉了。
不过,今天可不是为了这个,而且紫月偶然间发现的,一个小秘密。
紫月打算回房间拿东西的时候,竟然发现一个人影,从自己屋子里跑出来,还慌里慌张的。
原本紫月以为那个醒来的小丫鬟,手脚不干净呢,可是一看,竟然是刚刚回家的薛仁贵,顿时就乐了。
而且薛仁贵手里拿的,竟然是自己缝衣服用的针线,这就奇了怪了,你一个大男人,拿针线干什么。
紫月那是好奇心大起啊,也就悄悄地跟在薛仁贵后面,然后,就看见,薛仁贵进了书房,和王治在里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把事情经过一说,乐的豫章哈哈大笑,同时心里也是好奇的紧,这师徒两,在书房里瞎捣鼓啥呢?
“豫章姐,你看,会不会是这个”。对于书房的熟悉程度,紫月还要在王治之上,有时候王治忘了的东西,紫月都能够很快的找到,这让王治有时候也是颇为尴尬。
所以,书房里多了一个小木箱,紫月很快就发现了,而且因为小木箱没锁,所以,紫月啪的一声,就把小木箱打开了。
“咦,这是棉衣吗”?不论是紫月,还是豫章,女红做的都是非常不错的,自然是看出来了这是棉衣。
“姐,你穿试试”?紫月拿着棉衣比划了几下,笑嘻嘻的朝紫月身上套去。
“还是你试把,我这身子不方便”。豫章指了指自己的肚皮,过完年以后,越发的鼓起来了。
“那行,你瞅瞅好看吗”?紫月也不矫情,直接就穿在了身上。
“额,不太好看呀”!豫章左看看右看看,总感觉不怎么好看。
当然不会好看了,王治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做女红啊,这缝衣服的活儿,还得咱们来,不过,这棉袄,还真暖和。紫月猜测,王治的目的可能就是这个,试试暖和吗?
“行了,他肯定会跟咱们说的,你先脱下来吧,咱们回去,就当做不知道,嘿嘿”。豫章拉着紫月要走,万一被王治发现了,多尴尬。
“走”。紫月悄悄地把门关好,就跟着豫章兴高采烈的回去了。
王治自然是不知道紫月两人的玩闹,因为他正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人,因为他叫公输木。
公输家族,可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家族,乃是鲁班的后裔,一身机关术,以及制造术,绝对是前无古人的。
王治不知道,薛仁贵是怎么找到公输家族的,自从五胡乱华的时候,公输家族,就消失在了大众的眼前,谁也不知道,藏匿何处。
“草民公输木,拜见侯爷”。公输木,乃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王治估计,这也是公输家新一代的人物,在其上,最起码还有二代人存在。
“不用多礼,你先休息一下,明天本候再来找你,老赵,老赵,给公输木安排一间好的住处,一应物品,都给配齐了。人家千里迢迢的过来,还不是薛仁贵这样强悍的武将,基本上年轻人,也是满脸的疲惫,所以,王治才打算,先让其休息好了再说,不急于这一时。
“多谢侯爷”。公输木的确是累坏了,从来没有骑过这么久的马。
“仁贵,你是怎么找到他的”。想想公输家的厉害,王治也忍不住心中高兴。
“就知道师父你看中这些,那次在哈密,我带着人查看的时候,发现一伙突厥人子啊追赶他,就顺势救了下来,不过,公输家也的确是没落了,家族一共还剩下不到二十人,还包括妇孺,他们对于皇室已经失去了信心,可是,有不甘心技术会失传,所以,才叫公输木跟着我前来的,当然,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把你求贤若渴的事情说出来,人家才给的机会,不然,人家说了,老死也不回中原了。薛仁贵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以及如何劝说公输家主的。
王治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当初公输家,在中原这边,也是势力挺大的,而且,门人极多,只不过是技术人员比较多,上层人物很少,以至于家族遭到打击的时候,都没有几人出来营救,堂堂诺大的家族,转瞬烟消云散,分崩离析,而幕后黑手,竟然是当时的皇室。
虽然具体是什么原因,薛仁贵也没有打探出来,想来,必然不是小事情。
不过,西域之地却是更加的不容易,地处偏僻,又有极多残暴的异族,屡屡遭受损失。
最主要的是,现在公输家以农耕为主,作为最新一代,也就是公输木的下一代,已经有人不想再学习那些机关术以及制造术了,感觉学了也没用,而且也是不敢用,对于中原的王朝,有着很大的畏惧。
这才是公输家族大胆走出来的原因,万一下一代真的不学了,那时候,才是公输家真正没落的时候了,才让家主慌张不已。
不过公输家虽然地处偏僻,却也有自己的渠道,了解中原的事情,对于王治的了解,还是很多的,这也是放心公输木一个人,跟着大军回来的原因之一。
“处默,你怎么来了”?王治跟薛仁贵来到前厅的时候,就发现,程处默竟然来了,正优哉游哉的喝茶呢。
“我可是有任务在身的,仁贵,快跟我走,宫里设宴的,咱们得去参加,我爹让我们快点回去,等他交接完,就到了设宴的时候了,到时候陛下也在的”,万一缺席了,总归是不好的。原来薛仁贵心忧家里,毕竟是第一次出门,程咬金也就准许了他先回家看看,然后立即回去的想法。
“行了,仁贵,你先去赴宴,等完了咱们再细说,处默兄,有空来家里,跟我说说西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