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饭后,一如既往还是薛仪去收拾了碗筷,乐蘅跑到书房去拿青竹丹,出来的时候薛仪在收衣服和被单,果然是个腿长腰细肤色白的,乐蘅心里细细盘算的出神,没看到他已经回过身来。
等乐蘅回过神来的时候,薛仪已经走了过来,乐蘅忙拿出装着青竹丹的小瓷瓶,“喏,这个你拿着,每日服用一粒,可以助你恢复蛊毒的损耗,里面有十九粒,吃完就应当彻底无碍了,亦是有助筑基的。”
“多谢……”
把青竹丹给了他,乐蘅就要回屋。
“乐蘅,不如你再带我出去走走,我还没有好好逛过这村子。”
“额,好,那你想去哪儿逛逛。”
“去之前那个寺庙吧,我想去上香,还有逛逛集市也好。”
“哦,永成寺啊,好啊,那你收拾一下我们就去吧。”
乐蘅喝了点水,就动身去永成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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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寺里人还挺多呢,我们先去那边请些香烛吧。”乐蘅领着薛仪去请了香烛后,就在流通处碰到了求实,乐蘅怕求实张口问自己什么时候走的事,连忙拉走了求实,交代薛仪自行先上香祈福,一会撞钟处见。
薛仪上香后又去求了一签,签词曰“旦夕祸福终有时,守得云开见月明。”解签的和尚告诉他“阿弥陀佛,施主施主若是问事,望凡事守旧谨慎,心中之事必定能成,若是问姻缘,怕是还要再耐心一些,真心打动,月明之日可期。”
“多谢师父点拨。”
薛仪解完签,就往撞钟处走,路上遇到一人,“不日回京,等我消息。”说完薛仪就继续往前走了。
“你忙完了?”远远就看到乐蘅在台阶上坐着。
“嗯嗯,求实之前拜托我做些杏干给他,我忘记带了,他找我说嘴呢。对了,你要不要撞钟啊,听村里人说撞钟叁次祈求福运呢,要不要试试?”
“好,一起。”
乐蘅和薛仪一起扶着木桩准备撞钟,“一…二…叁……成了。”乐蘅心无杂念的撞钟。
而薛仪在心里默念“一愿天下太平,二愿捉拿凶手,叁愿所念之人无忧……”
从永成寺出来后,乐蘅显得放松多了,薛仪乖乖的跟在乐蘅身后,过桥回村的时候,乐蘅看到了草丛里的野兔,刚想蹲下,那野兔敏锐的逃跑了。
“哎……我跟你说,我之前在山里就可想养兔子了,不过师姐师弟都不让我养……你养过什么动物吗?”
乐蘅捡了根狗尾巴草在手上把玩。
“九岁那年,我外祖曾送给我一只猫做生辰礼,白绒绒的,很乖巧,可惜……有一天我怎么都找不到它了,以为是它自己离开了,可偶然有一天听到侍女们交谈,原来……它吃了我放在一旁的瓜子酥,那酥竟是有毒的,可笑吧,我并不喜欢吃甜食,所以没动,谁知竟会害了它。”
乐蘅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竟惹出这么一番愁肠。
“凡事皆有因果,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此事的祸端还是在那些兴风作恶的人身上,等你抓到他们就一笔一笔讨回来!”
薛仪侧目看她认真的神情,不免好笑,不过,也是时候要把背后黑手捉出来了,不枉自己筹谋多年,只盼这猎物再撞得猛一些,死死粘在自己织好的网中。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买一些回去我给你做,就当是散伙饭了。”乐蘅正在挑苹果,想着回阔西山路上也可以吃。
“想吃的?怕我想吃的吃不到才是……”
乐蘅纳闷薛仪小声嘀咕什么呢。
“嗯?你说什么了?快看看今日的果蔬,这些看起来都新鲜的很呢!不如买些蘑菇?哎,你倒是快说呀。” 乐蘅不耐烦催促着。
“嗯,那就买些蘑菇吧,还有秋葵和虾怎么样?”
“秋葵和虾?好呀好呀,我也好久没吃了,不如再去搞个南瓜吧!我做的南瓜酥酪可好吃了,不喜欢吃甜的也会喜欢的,想我师父、师姐还有师弟都特别喜欢我做的南瓜酥酪呢!”
“好,都听你的。”
乐蘅不知道薛仪哪根筋又搭错了,怎么语气又突然怪怪的,男人呐真奇怪。可我怎么觉得师弟从来不这么叽叽歪歪的呢?想必是在自己英明神武的指导下,变得直爽干净才是!一想到自己没少捉弄师弟,乐蘅脸上就挂不住笑意。
“你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啊,没什么,只是我想到了捉弄我师弟的事情。”
薛仪没有接话,原来她的师弟能让她开心啊,暗自想着,心头蒙上了一丝酸涩。随即,却打起了小算盘。
回到一也居,乐蘅把菜都收拾好后,开始做南瓜酥酪,把南瓜打成蓉后,想起来还没有牛乳,便让薛仪去孙大娘家取,“对了,你将这筐竹笋拿去,跟孙大娘换一罐牛乳回来,她自然明白,快去快回。”
“好,我这就去。”
提着竹筐,薛仪凭着记忆,找到了孙大娘家里。
“哎呀!是你啊,快进来快进来。”
薛仪踟蹰在门口,刚想敲门,正在喂鸡的孙大娘看见了他赶快笑眯眯的迎他进来。
“是乐蘅那丫头让你来跑腿吧,她要什么啊?”
“是,孙大娘,乐蘅说让我拿这筐竹笋来换一罐牛乳。”
“哦,牛乳啊,行你等等,我得现给你挤一些了,今日的都在集市上卖光了,还有啊你回去跟乐蘅说,以后不用拿东西来,要什么说一声就行,来,你过来跟我拿。”
孙大娘拿了一个干净的罐子,让薛仪跟她去牛棚里挤牛乳,孙大娘在挤一头水牛的牛乳,看着孙大娘挤水牛乳的手法实在娴熟,不知怎的薛仪想起了那日自己用手和嘴一寸寸覆盖在莲白女体上的感触。
是滑腻的,也是馨甜的。不禁口干舌燥起来,却又觉得自己下流,看着从水牛乳腺挤出来的牛乳,竟想到乐蘅,想尝尝乐蘅那儿的乳汁,想必更是可口。可怎么才能尝到呢?
“嘿,小公子,给你。拿回去让乐蘅用火煮一下再用啊。”
“嗯…嗯嗯好,谢谢孙大娘。”
被孙大娘的声音打断,本在幻想的薛仪脸上红云浮动。
孙大娘看着奇怪,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便对他说:“小公子,你是不是跟我们乐蘅丫头……哎,大娘都懂,乐蘅那丫头不开窍,需要耐心才是,对了,你将这红骨酒带回去,你们今天喝一点,说不定……咳咳,也对身体好。”
薛仪疑惑的接过酒,又谢过孙大娘后,便告辞往乐蘅的一也居走。
见薛仪走了后,孙大娘跑去王家找王嫂子,“哎哎哎,王家媳妇儿,我跟你说啊,我又帮了乐蘅一次……”
“什么!你把红骨酒给了他?这可不好,那酒多烈啊,你要是让乐蘅知道是你给的,你等着看吧,有你好受的!”
“嘿,你懂什么,我看他俩都跟木头疙瘩一样,给他们添把柴而已。”
“可是,这红骨酒不是给男人喝了壮阳……这乐蘅……”
“咱们这红骨酒就是给男人女人助房事的,不非得男人壮阳,你这就短浅了不是!再说了,你家虎子和小燕儿不都是这么怀上的嘛。” 孙大娘撇着嘴,不甘心的说服着王嫂子,想要万一乐蘅跟自己翻脸,好歹王家媳妇儿还能给自己说说话。
“哎……那只能希望这回是真的助力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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