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无边,一夜旖旎锁在帘中。
乐蘅醒来时浑身酸痛,卸了力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薛仪给她擦了身,换了干爽的衣服。
“你醒了。”乐蘅听到淅沥的水声,原来他将两个屏风隔起来,围了一个小浴室。
“嗯,你怎么还不回去。”乐蘅恹恹道。
水声越发大,他穿着里衣出来,用脸巾绞着湿发,他身上未干,衣领松松的敞着,粉红的乳首若隐若现,衣衫贴着他肉体,印出无限春光。
乐蘅好奇,他这么复杂的人,眼睛里却时常会露出如孩童一样清澈的眼神,这让乐蘅感到好奇,明明他就什么都会……可看起来还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让她的心蠢蠢欲动。
“乐蘅在看什么?看的这么专注,擦擦口水……”他不怀好意的走近,让她看得再仔细些。
“你少来。”乐蘅嘴上不承认,可下意识在擦嘴。
“饿了吗?过来用饭吧。”
“嗯,饿。”乐蘅被他一语惊醒梦中人,眼神充满了期待。
桃枝把饭菜放在门口就走了,也不敢多待,公子今日沐浴都是在乐蘅房里,这就很说明问题,公子定是极欢喜乐蘅的。
乐蘅把小桌上的食盒打开,有鱼汤,炒豆丝、还有海蛎子和炸春卷,甚至还有乐蘅喜欢的牛肉汤包。
“哇,在船上还能吃到这些呢!”搓了搓小手,夹了一个春卷,味道甚好,薛仪看着她吃的开心,便主动盛了鱼汤。
乐蘅正要撬一个海蛎子,他见了把海蛎子从她手里拿过来,用刀口划了一下,肥嫩的肉就露出来。
“乐蘅,坐过来。”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又把打开的海蛎子朝乐蘅转了转,她像一个贪婪的猫,闻着味儿,移了凳子过去,终究坐在他腿上多少有些不合适。
“张嘴……”他递到她嘴边。
“好吃吗?”薛仪看她。
“嗯……”她点点头,他又递给她一个。
“乐蘅不觉得这贝肉,有些像你的……那。”
他的脸靠的她很近,发梢的水珠落下,落在乐蘅的手臂上,酥酥麻麻的激起一片涟漪,像是电流窜进不安的毛孔,燎原蔓生。
“太近了,离远一点。”乐蘅的手指戳在他的锁骨上,不去看他的眼睛,他身上总有一股香味,很特别也很好闻。
“长眉连娟,微睇连藐。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乐蘅大概明白书中所写为何意了。
她觉得手指触到他的皮肤,也变得酥痒起来,便要收回手指。
可他却握住乐蘅的手腕,薛仪指骨修长,腕骨也像书生那般,若不是与他对过手,怕是瞧不出他曾练过武。
“别再盯着看了……”薛仪微凉的手掌覆在她的眼上,低声蜜语。
“我怕我会忍不住的。乐蘅。”
他的话,像撕开寒夜里的风,带着慵懒的甜意撞进她的心房。
“吃饭吧,你还没吃……”乐蘅避开他的话。
“有你在,便足够。”他的唇很柔软,温热的覆盖而来。
任何的言语,都无法拒绝他的气息,乐蘅有些贪恋,她心里偷偷想着,就再亲一亲吧,一会就好。
这一会,便是风雪欲崩。情,破空而来,又如千里奔来的湍流,沸腾奔涌。
“唔……等等,你怎么又要……”乐蘅被他拥至床边,她的手推着他的肩,莹润如玉的肩头上还烙着她的齿痕和指印。
薛仪从妆奁上取来一支芍药,轻解下乐蘅的衣裙,粉色芍药饱满的花头,轻拂过她的脸颊、锁骨、饱满浑圆的双乳、来到她的腰间,戏耍她的阴阜。
“啊……啊……好痒……嗯啊……”乐蘅娇吟出声,翕动的小穴留恋的夹住一片芍药花瓣。
“呵,乐蘅这般着急?”少年的笑,宛如萤火,点亮她迷茫的夜空。
薛仪仍旧不舍的,用芍药抚弄她娇嫩的身体,凡事芍药扫过之处,寸寸皮肉皆被唤醒,呈现出一种暧昧的透红,就如同这芍药。
他满意的看着床上赤裸的少女,随着他的动作牵引扭动,他四处点火,她的唇微张着,薛仪将手指放进她的口中,任由她将自己打湿,卷弄她的小舌。
“分开腿……让我看的更清楚些……”
少年温热的呼吸喷薄而出,轻吻她的额头,让她乖乖顺从与他承欢。
乐蘅两腿分开,便觉有液体流出,她有些羞耻,明明刚才还指责他白日宣淫,欲求不满,怎的自己也这般渴求……
“乐蘅,湿了……”他用刚刚放在乐蘅口中的手指探入她的幽谷。
“唔……嗯……不要……嗯……”
“不要?可你的小包子穴可不是这样说的,乐蘅心口不一的毛病可得改改……”
她的脸又烫又红。
薛仪将芍药的花头整个摘下,堪堪堵在她的小穴前,仿佛在丈量尺寸。
“唔……你又要塞什么奇怪东西!呀,我不要……唔啊……啊……”
乐蘅想起身推开他,可他把住自己的膝弯,哪里也去不了。
他的肉棒对准穴口,硬挺挺的将芍药花和炙热的肉棒送进去,太过猛烈了,乐蘅被他顶的像是被雷电击打过,久久忘记呼吸,张着口承受他的尺寸和异物感。
“叫出来……乐蘅,嗯……好爽,来,呼吸……”
他凑过去吻她,研磨她的唇,渡给她呼吸,唇齿交加,乐蘅恢复清明,喘着粗气,嗯嗯啊啊的伴随他的动作。
少年伸手去摸二人交合处,有许多花瓣被带出来,还有许多露在外面,故而又捏了花捣进去。
眼下,他为药杵,她为药罐,他缓缓用力,动作快了起来,用两人的体液将芍药捣出汁水,花穴,名副其实了。
“乐蘅喜欢吗?唔……啊……再快些如何?嗯……上次在客栈便想着这样做了,只是一夜不够……嗯……好紧,唔……”
“啊……别……太深了……啊痒……”
芍药的花瓣有些被他捣进更深的地方,有的划着她的花心,贴着她的肉璧吸食水分,又痒又麻。
没想到,他竟这么多花样,怪不得自己房中放了芍药,原来他都打算好了的。
“轻……轻些……”她勾住他的脖颈,静静感受他在她体内驰骋恣意。
他的硬物和芍药堵住她的流水,艰涩难耐,嘤咛着,可他却把着她肏弄的更快,床幔也跟着抖动,任何的形容都是苍白的,只剩她跟着他的起伏沉沦。
薛仪的脸,也被情欲熏红,似是那透粉的杨妃出浴,堪比身下芍药,乐蘅喜极了他的容貌,人比花娇,那物什确硬的很。
诗说:“芍药承春宠,何曾羡牡丹。”
此情此景,究竟谁才是芍药呢?乐蘅已然分辨不出,只陪着他在船上、床上、身上飘摇。
“啊……要泄了……唔啊啊……”
她的脚背绷起,挑着他的臀,身下刚要夹紧他共赴欲海,可曾想他却抽出肉棒,站着看她的花穴潮喷出花液,连带着芍药残缺的花瓣。
等她泄出来,他跪在床边,用灵巧的舌细细打理乐蘅的穴肉,将凋零的芍药卷出来,她的花液夹杂着芍药的味道,忘情的舔舐她的腿根,风卷残云。
“你别舔……”乐蘅本质上有些抵触他舔自己的私处,可他就像温顺的幼兽,透着无限的空明,不自知的展现自己的无辜。
“一会我让桃枝送些水过来,让她过来服侍你,一会儿会在山琚靠岸,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等我回来……给你带吃的好不好?”
薛仪揉着她的碎发,轻声与她呢喃。
“你倒是有精力的。”乐蘅反唇相讥,总想噎他两句,却没发现多了丝嗔怪。
“你若是舍不得我走……我不去就是了。”他笑她。
“滚滚滚,离我越远越好。”乐蘅顺手拿起昨日他给她用的玉势往他身上扔。
“哎哎哎…我怕你了,你砸坏了玉势事小,若是将我砸坏了,怕是乐蘅要饿上几天了……”薛仪阴阳怪气的回她,捡起衣衫将春色一片收拢。
“你还胡说!”乐蘅拿起她的鞋扔过去,少年不再胡沁。
“好了,你乖乖休息,等我回来。”
他系好腰带又将她散落的衣裙给她盖在身上,才转身离开。
“桃枝,你送些热水给乐蘅,服侍她沐浴,若是她想透透气,你与她一起便是。”
“是,公子。”
“走吧,阿卢。”
薛仪与阿卢在岸边下船,交代好船老板最迟两柱香的功夫便会回来。
“咦,公子可是涂了香膏?怎么身上的味道与平日里不太一样?”
阿卢闻着这味道特别,很是好奇,便随口问他。
“咳……你现在管的倒挺多,有一天你也会有特别的味道……”
他回首看阿卢,不再多说,这傻小子,也会闻出不一样吗?他动作轻缓偷偷闻了一下袖子上,果真有一股淡淡的芍药和乐蘅的味道,心头微颤,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很是满足。
阿绿说:“芍药”就是前面的小伏笔,这一手算盘打的,真是……薛同学一肚子坏水,接下来会走几章剧情啦~讲讲恩怨啥的。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