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物质成分还需要一段时间检验,于是东区、西区一帮人便暂时在南区驻扎下来。
夜幕降临,方茂彦站在窗边,俯身做热身压腿,一身迸发的肌肉,直起身,沉默的套上黑衣,像是古老的宫殿里被镀了层金边的黑色神像。
当方茂彦潜入沉清宁的房间时,沉清宁头发软趴趴地垂在脖子旁边,在暖黄色灯光下饶有兴趣的看着大腿上的的Bata。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那该死的东区人,让小姐,有家不能回!”美琳倚在沉清宁的大腿上,哭的稀里哗啦的,看着失而复得的小姐激动的眼泪直流。
那么接下来难搞一些了,没想到美琳这个时间点竟然还在沉清宁的房间里,一不做二不休,方茂彦斜跨到了美琳背后,一掌打中了她的督脉穴。
沉清宁看着这一幕,惊呼一声便晕倒了。
黑漆漆的房间里,少女萎靡地瘫软在自己床上,方茂彦突然心跳快得抑制不住,无法言语的激动,像是小时候看见螳螂,兴奋的扯着翅膀卸下前肢一样。
沉清宁醒来的时候是在半夜,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壁灯,映得方茂彦的脸阴森森的。
男人几近痴迷地欣赏着她睁眼的那一刹那,享受着那双充斥着迷惘与惊恐的眼神停在自己脸上的瞬间,裤子里的肉棒涨的要爆炸了。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溢满整个房间,两人暧昧的姿势,方茂彦低头吻住沉清宁的嘴唇,舌头撬开对方的唇,灵巧地勾着抗拒的舌尖。
唇舌交缠,吮吸着沉清宁口中的津液,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在彼此身体交融。沉清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满额都溢出汗水,剧烈的抗拒令她浑身都激烈地颤抖与麻痹。
“你为什么要把我绑到你房间。”
方茂彦的目光烧灼了火,赤裸着健美流畅的肌理被纱布包缠着,大手脱下沉清宁的裤子,成M型拉扯着分开,大开的修长双腿间,是正被方茂彦的肉棒抵在花穴口。
“被陈霖还是顾昀池给标记了?”
嘴巴上问着,却恶狠狠地将肉棒插入到沉清宁紧致的小穴里,那个粗大的不成人形的东西已经狠狠地撞了进去,几乎将她捅个对穿!
“啊!好痛!”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随着方茂彦的冲撞,舌头疲软,每一个字都含着水—口中不自觉淌出的津液顺着嘴角。
男人粗暴地在身上剧烈抽插,小穴出现异常的痉挛,但淫水却没有。
隔了约有两秒,沉清宁才恢复神智,艰难地仰着头望去——方茂彦正将整根祸害人的肉棍缓慢地往外抽出,足足有二十七八厘米的巨怪。
沉清宁痛得几乎晕厥,肉棍粗鲁地再次进入她,方茂彦皱着眉大力掰开她负隅顽抗的臀瓣,缓慢但坚定不移地把自己往里推。
“是陈霖。啊——” 方茂彦突然握住她两条大腿,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将她翻了过去,然后从背后握住腰,这种机械的活塞运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沉清宁痛得连神智都昏聩。
“顾昀池那个狗东西背叛了南区,竟然让陈霖捷足先登。”方茂彦囊袋拍击臀部的啪啪声响渐渐大了起来,肉棒狠重地操入沉清宁的蜜穴,他听见内壁被撕裂的声音,干涩的甬道里渐渐有了一些液体的。
沉清宁不断地重复着晕厥和被迫醒来,肉棒不停地抽插着,被顶撞到最深处,像是大力凿开墙面的挖掘机,内部被搅得一团糟,像五脏六腑都混为一谈,像整个腹部都烂成浆糊。
当高潮来临的瞬间,方茂彦将肉棒抵死了沉清宁的深处,低声嘶吼着,将接连叁四股滚烫的液体狠狠射了进去!
男人舒爽的低下头,但是头发被沉清宁咬下来了一小撮,生生扯下来的痛感,头皮被撕扯的痛楚持续了很久。
房间里壁灯昏暗着,方茂彦耳朵里听到沉清宁吐掉嘴里碎发的声音,口水溅到他身下的被单。
方茂彦曲起手肘手掌拍在挺翘的臀部上,动作很狠重,差一点把沉清宁打的踉跄。她心心眼的想要逃离方茂彦的身下,却被俩人结合的下体牵制住了。
“本来应该是我标记你的”。方茂彦哑着嗓子,不给沉清宁任何逃脱的机会,掐住她的腰用力地向上顶弄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