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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有影月含羞(微)

    苏蔷是秦国夫人的陪嫁丫鬟,从小就侍奉在秦国夫人身侧,秦国夫人对她十分倚重,虽是主仆,却似亲似友,情分非常。
    她不仅是秦国夫人身边的心腹大丫鬟,更是秦国夫人最忠心得力的助手,协管着将军府中上下事宜,是府中的半个管事,人人敬称她一声“姑姑”。秦国夫人每每进宫都是由她随侍,哪次不是风光无限,宫人都得和颜悦色讨好着她,怎料这次竟遭这般大祸。
    起先苏蔷如何也想不明白魏珫为何会叫一群男人将自己轮奸,她当时猜测的无非是镇军大将军身死,帝王要出手对付将军府上遗留的孤儿寡母,却不懂其中究竟有何嫌隙,使得对她一个婢女用出这般下作龌龊的手段。
    铺着羊羔绒毯的香车内,苏蔷红肿的眼睛流着泪,惊惧无措地望着秦国夫人,像是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个答案。于是同样在哭泣的秦国夫人解开了自己的衣裳,用身上的痕迹无声回答了她。
    “是谁?”苏蔷声音嘶哑颤抖发问,喉间有血漫上来的铁锈腥气。
    其实她知道是谁,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罢了,天子对将军府的宠爱,在大将军死后终于变味了。古今谁人都说帝王心思最凉薄,原不是无凭无据的。秦国夫人那样的花容月貌,终是遭帝王觊觎,难逃厄运。
    苏蔷恨得呕出一大口血来,浇灌在秦国夫人颓败的娇躯上,使得这朵倾城倾国的花变得凄艳非常。
    秦国夫人回府后再次卧病不起,包括她的大丫鬟苏蔷。府里的人只知道她们病了,具体是什么病,谁也不甚清楚,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头痛风寒罢了。
    倒是宫里派了太医来,瞧着面生,奉着陛下的旨意来的,姓董,每日来为秦国夫人诊治,开方煎药从不假借人手,十分尽心尽责,一切仿佛帝王对将军府的爱护未变分毫。
    这董太医明面上是为秦国夫人看病,实际上却是给苏蔷调养身子,在苏蔷这件事上,魏珫只是想给秦国夫人一个小小的警示罢了,并不是真的要苏蔷成为一个废人。
    苏蔷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才见好,自苏蔷康复之后,魏珫总是借由皇后的口谕频频将秦国夫人召进宫,秦国夫人回府后,白日里虽看着一切如常,但夜间沐浴时总恨不得将自己身上那层肮脏的皮搓下来。
    魏珫爱她,爱她容貌倾城,却也恨她,恨她心中只有亡夫,对这晋国最尊贵的他不屑一顾,所以他对秦国夫人百般折辱。他要将秦国夫人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奴隶,所以每次都给她用烈药,要她哭着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祈求自己干她。
    秦国夫人在魏珫面前流尽了血泪,她并不识趣,所以魏珫爱给她用药,他就爱看她受不住药性哭着求自己干她的模样,她的菊穴和小嘴,都叫魏珫捅了个遍。
    为了不再连累身旁的人,秦国夫人便选择独身一人进宫,不再带随侍的丫鬟。若魏珫高兴时,便不会计较她故意没带随侍的丫鬟,倘若是他心情不好时,他便会特意让皇后传话,要苏蔷陪同秦国夫人进宫,才好叫自己的暗卫当着秦国夫人的面奸淫苏蔷,逼得秦国夫人不得不乖乖听话,做尽屈辱之事。
    为防止帝王欺辱臣妻这荒淫之事泄露,秦国夫人的车夫早就被魏珫换成了自己的人,那人原是魏珫的暗卫,是个武功高强的男子,应当是有胡人的血统,所以身材高大五官深邃。
    车夫东钧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在将军府时他是秦国夫人的车夫和护卫,也是魏珫放在秦国夫人身边的一双眼睛。
    魏珫今日拿鞭子抽打了秦国夫人,他一边打一边污言秽语辱骂她,逼着她说出各种羞耻恶心的话,还用麻绳将她双手缚在身后,绕过挺立的双乳,再双腿大张彻底露出花穴绑在床榻上。
    那姿势实在淫荡,偏偏花穴被抹了药,抓心挠肝一样难受,魏珫越鞭打她,下面的水儿却越来越多,每打一下,花穴就吐着露水颤抖着收缩,最后竟被打得泄了身。
    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特制的皮鞭打过敏感的棉乳和屁股,并不能为正在流水的花穴起到舒缓作用,她最终只能饮鸩止渴般祈求魏珫用肉棒狠狠操弄自己,堵住那水流得正欢的穴儿。
    魏珫还没有欣赏够她的淫靡之态,不肯轻易满足她,他拿出两枚垂挂着银铃的银针,分别穿过她胸前的两朵红樱,带出两串血珠滴落在雪白的乳上,分外鲜艳。被皮鞭抽打得发麻的雪乳被穿刺时倒没有感觉到特别的疼痛,却还是让秦国夫人落下两行泪来。
    在秦国夫人的红樱上穿了两枚银铃后,魏珫又从一旁的热水盆中拿出一根粗壮的玉制角先生,毫不留情捅进了她花露横流的穴中。
    被热水浸泡过后的角先生滚烫无比,是人的阳具不能比及的火热,一下就将秦国夫人烫得失声尖叫,仿佛自己要被融化了一般。敏感的穴儿也被烫得颤抖不已,紧紧咬着角先生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秦国夫人被滚烫的角先生瞬间送上了高潮,魏珫不给她缓和的时间,快速抽动起角先生来,让秦国夫人在不断的高潮中失了神魂,胸前的银铃不断震颤发出清脆悦耳的叮铃声。
    银铃震颤时引得穿刺处疼痛非常,偏偏下面的小穴舒爽不已,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令秦国夫人嘴里发出痛苦又掺杂着愉悦的呻吟。
    秦国夫人花穴喷射的汁水浇了魏珫满手,魏珫抽出了小穴紧紧吸咬着的角先生,秦国夫人被角先生撑大的花穴在角先生被抽离后又紧闭了起来,惹得魏珫拿两根手指捅进湿滑紧致的甬道里搅了搅,说道:“真是耐操的母狗,捅了这么久还这么紧。”
    他解开了秦国夫人身上的麻绳,重新给她套上了皮制的项圈,用锁链牵着,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又重新从热水盆中拿出一枚鸡蛋大小的勉子铃,重新塞进她的花穴中。
    花穴吃下了这枚勉子铃,在花心里快速震颤跳动,隔着花穴也听得见沉闷的铃声,震得秦国夫人当场泄出一大股花汁,忍不住要直起腰来,被魏珫狠狠打了屁股,要她跪好。
    “母狗,爬下床去。”魏珫像牵狗一样牵着秦国夫人下床,尽管秦国夫人觉得屈辱也只能现做。她穴里含着勉子铃,每爬一下都带上一阵酥麻,雪乳带着乳头上穿刺的银铃随着她的爬动一晃一晃,发出清脆的声响,体内的勉子铃也一直发出沉闷的铃声。
    魏珫牵着秦国夫人在皇后的寝殿爬了一遍,让秦国夫人的淫水流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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