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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歌微吟不能长(高)

    东钧将自己满是淫水的手指往裤子上擦了擦,无比认真询问:“夫人,舒服吗?”
    秦国夫人脸颊通红,有些无法面对自己和东钧,东钧甚至不用肉棒,光用舌头和手指就让她不断攀登高潮,这让她的计划完全落空了,索性闭口不言,不理会东钧。
    东钧不得到答复不罢休,略带了些急意道:“夫人,你还没有回答我。”
    秦国夫人心中烦躁,故意道:“你躺下我就告诉你。”
    东钧没有多想,躺了下去,秦国夫人立刻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脱了他的裤子用力握住那根狰狞的肉棒。她一只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便两只手去把握,东钧胀痛了许久的命脉被握住,一时不敢动弹,但又似乎隐有期待。
    秦国夫人摸了摸他的大龟头,上头也吐着透明的粘液,她像是负气一般,用湿漉漉的花穴蹭了蹭那根肉棒,将棒身蹭得一片水光,也让东钧暗暗吸气。
    将肉棒都蹭上自己的淫液后,秦国夫人提臀,一手握住肉棒对着自己的花心,缓缓吞了下去。
    刚进入了一个龟头,秦国夫人就觉得自己被撑满了,哆嗦着喷出一股汁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令她与东钧同时发出一声呻吟。里面胀得不行,东钧的肉棒实在太粗太长,她一时无法完全吞下,只是含着前端在穴里,外面还露着叁分之二。
    东钧忍了许久的肉棒终于进入了极乐之地,舒爽得险些泄了出来,不需要秦国夫人发话,他自己便随着本能缓缓抽送了起来,什么规矩忌讳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肉棒的胀满根本不是手指能比拟的,秦国夫人舒服得发出细碎的呻吟,东钧托着她的大腿顶胯抽送,交合处的淫液顺着他的肉棒流下来,打湿了他的毛发。
    东钧知道自己胯下的东西比常人粗大,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不敢贸然都插入秦国夫人的穴中,而是插了几百下,等秦国夫人适应了之后,才缓缓深入。
    “嗯……不行,太深了……”秦国夫人感觉到体内的肉刃不断在深入,将自己填满到一个极致的状态,撑得下边满满胀胀的,她低头一看,那根粗长的东西已经被自己完全吞没,不可思议的同时穴里又分泌出润滑的淫液来。
    那根肉棒光是全部进去都能让她觉得无比舒爽,等下动起来,岂不是要她的命。
    东钧的肉棍彻底进入那让他舒爽的穴中后,差点泄出精来,忍不住发出了忍耐的喘息声。
    秦国夫人脸上带着春情,看得东钧口干舌燥,他支起大腿,让秦国夫人可以靠在自己腿上,长手扶着秦国夫人的腰肢,顶胯抽送起来。
    “哦……”秦国夫人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东钧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肉棍是怎样在她的花穴里进出的。
    自己的花穴被东钧彻底填满后,秦国夫人被抽送得无比舒爽,愉悦的同时又忍不住自我厌弃,明明被魏珫玩弄了那么多次,早该没了廉耻,被魏珫操弄和被东钧操弄合该没什么两样,却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东钧以为是自己把秦国夫人操疼了,停下了抽插,伸手为她擦去泪水,问道:“我弄疼你了吗?”
    语气温柔,像情人间的呢喃。
    秦国夫人哭得更凶了,她觉得一切荒唐无比,又满腹委屈不知如何宣泄,只能嚎啕大哭。
    东钧吓坏了,阳具退出了秦国夫人的花穴,笨手笨脚将秦国夫人抱在怀中,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知道学着从前在街上见过的母亲哄小孩的样子,轻轻拍打着秦国夫人的后背。
    秦国夫人埋在东钧的颈侧哭泣,泪水冰凉,不断从东钧身上划过,东钧隐约觉得胸腔的某处有些痛,却说不出是到底是哪里痛。
    最后秦国夫人哭累了,渐渐没了声响,东钧想问她为什么哭,是不是自己把她弄疼了,低头一看,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东钧只好憋着满肚子疑问,无师自通地替她穿好衣服,换下湿透了的床单,又去打了水,为她擦干满脸的泪痕,盖好被子后捡起地上的两枚绣花针,穿好了自己的上衣,带着被花液弄湿的床单,去苏蔷所在的耳房轻叩了叁下门后才离开。
    苏蔷听到东钧的扣门声,知道他要离开了,等她推门时,东钧已经不见了影。她回到秦国夫人的寝居,发现秦国夫人已经熟睡,身下的床单换了一张。
    她惊疑不定,好端端的,这床单怎么换了一张?又不好此时叫醒秦国夫人,只能等第二日再问。
    第二天秦国夫人醒来后,苏蔷问她床单的事,秦国夫人回答:“沾了些血,让东钧拿去丢了。”
    苏蔷不疑有他,没有再问。
    东钧没有得到确切的回答,夜不能寐,白日里顶着一双发红的眼来问秦国夫人,问她晚上哭是不是自己的错。秦国夫人冷冷道:“想活着,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要让第叁个人知道。记着,你这条命是欠了我的。”
    “哦。”东钧点头,又问,“那夫人还留我在将军府吗?”
    秦国夫人虽知晓他缺根筋,却还是烦厌不已:“你爱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与我何干,赶紧出去!”
    东钧很想说和她有干系,但秦国夫人让他出去,于是他只能退了出去。
    原本秦国夫人是想要在魏珫面前诬陷东钧奸污了自己的,既能挑起魏珫的怒火,又能处决了东钧这个莽人,但最终她还是改了主意。
    她与东钧,都不过是囚笼里的鸟,只是他更不识得忧愁罢了。他不懂,她又要如何怨恨。
    之后秦国夫人虽对东钧偶有责骂,但没有再打过他,秋水居窗沿下的灯笼也没有再挂起。
    东钧时常会从窗户看着秋水居,那一夜的云雨翻腾,终成春梦了无痕,月光每每照在窗棂下,都留下一片霜色冰凉。
    他察觉到秦国夫人对他的态度转变,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只是见她日渐苍白消瘦,再好的药材与山珍海味都填补不了她心中的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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