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垣出身在一个传统的老宅大院,沉父是两代单传,五官相貌虽很是平庸,可读书从商都是可造之材。
沉母则是新式文艺家庭出身,有姣好外貌出众气质,进过舞蹈团,当过文艺兵。
1982年全球性金融风暴,两家成了莫逆之交,沉父和沉母自然联姻。
沉清垣在他们婚后的第7年出生,在沉家人眼里,他外貌与内心不符没人能摸透的怪异孩子。
沉清垣第一次见沉父带女人回家是十四岁那年。
那女人恐怕只比沉清垣大4,5岁的模样,他们叫床的声音很大,沉母当时在客厅里搓麻将,和邻居太太们有说有笑。
沉清垣没想改变这样的生活,他并不在意。
如果当时那女人没下楼,没有走到他身边,没有和他调情的话,他还能继续伪装下去。
那天的沉宅并不安宁,那个没有姓名的女人被沉家少爷桶了两刀,血溅得周遭充满咸腥。
后来沉父没再带女人回家,都养在外面。
沉少爷依旧是那沉少爷,依旧没人摸透他想些什么。
雨水冲刷街道,染绿新叶。
床畔亮着舒适地灯。
沉清垣去亲洛望半眯的眼睛,用手背抚摸她细嫩的脸颊,眼神柔和道:“以前的我不值得你去好奇,现在在你面前的才是最完整的,洛洛,我全部都是你的。”
洛望喜欢听这些,脸颊处笑起个小梨涡,她喜欢沉清垣是她的。
沉清垣很仔细的看着她,看了很久才捏着她水嫩的小嘴咬下去,声音轻佻又温柔:“睡了么,想不想亲亲。”
洛望轻哼了两声,也没有挣扎。
沉清垣完全把她抱紧,在怀里热吻,手掌摸进洛望白蕾丝棉麻睡裙里,抚摸时才知道,洛望没有穿内裤和内衣。
沉清垣略微皱起眉头,揉捏着洛望的阴蒂,两指节插进了出水的小穴里,并着抽插翻搅了几下。
“唔…嗯…”洛望毫无防备,全身一紧。
“洛望,我说多少次了,内衣可以不穿,可内裤不行,养成习惯不太好。”沉清垣抽出手指,将淫液抹在洛望的雪臀上,语气严肃:“你这个小笨蛋,会感染上细菌很不卫生。”
洛望轻声喘着,声音娇软,勾得人心尖发颤,她开口回道:“不舒服嘛,而且不是方便你办事么,你好烦啊。”
“我又不是没手给你脱。”沉清垣揉了揉洛望的小穴口,唇靠着她的唇,呼吸也有些喘息:“穿着不舒服?那下次我帮你买舒服点的穿。”
洛望含着他的下唇轻咬,细指不停地在男人光裸泛凉的背脊上抓挠,痒的很。
沉清垣揉着她白屁股,见她不说话,抬手打在了洛望臀瓣上:“跟你说话呢,洛洛!”
被打的洛望臀部猛地一缩,红着眼睛瘪嘴:“唔…疼呀!”
小穴被着一打刺激得愈发多汁,几乎快流出穴口。
沉清垣又笑着轻拍两下,又问:“听见了么,说话。”
“听见了,听见了,你别打呀。”洛望夹紧腿,莫名的快感席卷到了小腹下。
刚才的拍屁股比起教训,更像是在调情。
洛望被不痛不痒的拍打两叁下后,呼吸更加紊乱。
沉清垣温柔地吻着她锁骨,吸吮啃咬,拉着洛望的手去脱他睡裤,洛望的睡裙也被他扒落,扔在了床下。
前戏做得很足,还没进去,穴口就出来了不少水液,沉清垣想尝那味道,含蓄的问洛望:“知道69么?”
洛望红着小脸点头,羞怯地看了沉清垣一眼。
男人便揉了揉洛望的头发,把她抱身上,洛望的脸部朝着男人的下体,紧张得不行。
沉清垣分开洛望的腿,紧闭的穴口因为刚才的抠摸已经外翻了些,无毛的阴户呈现粉白。
“别抖,会舒服。”沉清垣声音染着笑意,拍了拍洛望的臀部,唇靠近穴口,如同吃奶一般吸吮洛望的小穴。阴唇被舌尖挑逗,弄得起劲,男人将洛望小穴中的汁水尽数吸去。
洛望第一次被舔阴,敏感的身子每每被吸得发颤紧缩,舌尖在阴道口旋转吮吸,她已经没办法再思考。
洛望颤抖得抽摸了两下男人的阴茎,虚弱无力的贴在他趾骨处吞含着,沉清垣闷哼着。
硕大的阴茎逐渐膨胀发硬,淫糜的水声以及男女的喘息在房间里响彻。
一直吸到洛望求饶呜咽,沉清垣才抱起她平放在床上,细致的吻干她脸上的泪痕。
阴茎早被洛望完全含硬了,沉清垣把洛望压在床上用力摁住,打开洛望的腿,挺身握住在穴口磨蹭,龟头进入了水亮泛红的穴口。
“嗯……啊……”洛望紧紧抱住男人的窄腰低吟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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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有人点了拍屁股,不知道你说的那种程度,就简单写了下。后面会加更珠珠的文,今晚上爆肝啦,下周就没有编推啦,再努力一把,喜欢可以收藏和猪猪哦,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