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做完了一次,孙然觉得不够,撸了两把他自己的鸡巴又让它支愣起来,让我也站起来,扶着沙发后入我。
这个姿势撞击的我有些腿软,因为这样比他坐着更容易发力,他没了压制终于放开了的冲击。
“啊……啊”我快慰的浪叫着,并不压抑自己。
“啪”他打我屁股一下,“小点声,是想引人来看你吗?”他的性器并不停歇,抽出插入,叁浅一深,专朝我体内本就痉挛的肉撞击。
我能感受到我流出来的水已经顺着我的大腿蔓延了下来,刚刚坐在他身上的时候,流出来的水早就蔓延到了屁股上。他现在揉搓我的屁股,把这些淫水抹的到处都是。这样悬空撑着,大大的奶头随着他撞击的频率,前前后后摇晃。我整个人仿佛飘零在大海上的小帆船,被身后这个大浪冲击的四处飘摇。
“骚逼现在被我操的都吐白沫了。这个洞真是入不够,怎么这么爽怎么这么耐操?”孙然满口淫语。果然警校的人痞性足,爱蛮力。
“啊……啊……”我被操的已经没有言语可以回答,只剩愉快的呻吟。因为腿软,我抬起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在后面撑着。
“越操越紧,里面这些肉就离不得人!他妈的这副身子要浪死了,碰你腰也能哆嗦的咬紧。”孙然双手攀到我前面揉捏我的胸。男人真的好爱摸胸,大掌随意变幻着胸形,下面操的有多用力,手也捏的有多紧。
我一低头就可以看到他那双手在揉捏我的胸,因为常年锻炼,他的手不白,但是我的乳却常年被遮盖,本就白的发慌,与他的双手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一手都不能全部握住我的乳,多余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我看着他不停变着法的揉捏我,上面刚刚被他咬地方的开始发紫,现在到处又被揉捏的都是红痕,颜色鲜明的对比,让我觉得自己被玩坏了。这种在性上被征服被蹂躏的视感真爽。
“啊……啊,好爽啊…要到了”我被刺激的浪叫的更大声。
身后人按着我不停歇的抽插,我感到巨棒狠狠地碾压着体内那块软肉,哆哆嗦嗦的又泄了淫水。软软的趴在沙发上,由于我喷了股水,身子又往前挪动了一下,我感到把孙然的肉棒挤出来了。
孙然一顿,更靠近我插进来继续使劲塞:“骚婊子,谁让你把肉棒挤出来的,爸爸还没操够呢!塞给你都塞给你!操死你!”
我破败敏感的身子只好趴在沙发上感受到他一轮又一轮的撞击,高潮后本就敏感,他操的又狠,我也不知道哆哆嗦嗦泄了多少水,只感觉膝盖上都湿了,我被他操的在沙发上滑动了很多次。最后整张沙发上都是水,也不知道他要怎么处置这张沙发。
而我只知道自己被操的说不出话来,连小腿肚都在痉挛,他好暴力,好用力地操我,可见暑假他老婆没有满足他,他把力道都给我了。我在极乐天堂飘忽着,沉沉浮浮,连日来的压力随着互相撞击、随着身上体液的流出而排泄走。
这场欢爱结束后,我俩大汗淋漓,仿佛被水洗过一样。满屋子又都是交欢过的甜腥味。我趴在沙发上无力动弹,看着孙然休息够了就去开窗通风,接水帮我擦拭身体。在这件事儿上孙然还是要比林澈让人省心的,林澈总是顾自己享受,事后也要温存,挤着黏糊糊的身子凑在一起却不想着帮别人擦拭。
孙然帮我擦胸前的时候,我俩都看到了我那不堪入目的奶子,他擦的小心翼翼,我故意挑逗他:“老师没有尝试过这样操你老婆吗?”
他擦拭的动作一顿,又继续。
“你床上这么威猛,只要你火力全开,对方享受过性爱的滋味了,不会有人能拒绝你的吧?”
孙然脸色有点发沉:“不该问的别问。”
他已经擦到我那泥泞不堪的小逼了:“怎么不该问?你在你老婆身上用很大力气就不会这么大力地操我啊。”我被他擦的又出水了。
“到时候你们水乳交融,我不得提前找个炮友解决需求?”
他擦到下面低着头,我看不清他脸色:“会满足你的,不用操心。”说着他又抬头摸了一把我出水的逼,把水抹到我的胸上:“一般人能满足的了你?”
我被他摸的娇喘一声:“啊……你真讨厌。怎么满足不了?暑假我这不是被一个弟弟操的背后都是伤痕么?”我坏心的笑着作死。
孙然却不接话,只是帮我擦干净。欢爱结束他就又回到那个高冷的他了。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插着我的逼的时候满口喊我骚货的样子。
这种反差感就使得我很想“欺负”他,调戏他。他真的是一本正经地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孙然却是真的苦恼。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大力操干妻子。尤其是前面出差被她勾引的原始欲望出来了,他再在床上那样浅浅地对着妻子抽插时,觉得隔靴搔痒。妻子无力的拒绝他说不要了的时候,他却胀的发痛。他温温柔柔亲吻着妻子哄着她,使劲全都塞进去了,妻子却哭出来了。而且没有水的分泌,让他干起来很不爽快。他按照郝子逸的敏感点给妻子做前戏,妻子却怎么也出不了水,他一动两个人就都疼。因为水不够。他赶紧抽出来,妻子哭着质问他发什么疯。他只好说自己酒意上头,乱了心智。
但是自那之后与妻子做爱就是对他的折磨。以前没尝试过痛快的性欲也就罢了,食髓知味后,他再也不满足浅尝辄止了。甚至他想过暑假期间联系她,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不过好在,她终于开学了。今天要了她两次他是没要够的,但是来日方长,在这里待的时间够久了,他觉得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