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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雀 第36节

    沈归荑皱了皱眉,只觉得江宴行的手指在她唇角处愈加用力,便抬眸看他,“你做什么?”
    江宴行没接话,却是垂下额头倾身靠近。
    沈归荑只觉得唇角一软,而后便贴上一个温软又滑腻的东西,在她唇角停留了片刻,才撤开。
    那道朱色的痕迹却并未因濡湿过后而变得浅淡,反而更红了一些。
    他有些疑惑,“怎么没掉。”
    这话说完,沈归荑大概是知道江宴行那动作是为了什么,恐怕她方才将朱墨给染到了脸上。
    但,这就算擦不掉...那也不能动口吧?
    归荑被江宴行的动作给搞的脸都红了,她连忙用手背蹭掉嘴角的水渍,语气尴尬又无语,“你这样怎么可能会掉啊...”
    说罢,顿了顿,她又道:“还有这东西怎么能吃呢!”
    闻言,江宴行便笑,“这墨非朱砂所制,而是海棠花,吃进嘴里也无妨。”
    说到这,他顿了顿,又问道:“不然你想就这般花着脸出去?”
    这一个花着脸把沈归荑说的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蹭了一脸,当即瞪大了眼睛,下意识便环顾四周,发现并无铜镜后,这才问江宴行:“蹭了很多么?”
    江宴行看着沈归荑只嘴角的一点颜色,却是违心的点了点头。
    见沈归荑在他点头之后眸色闪过一丝震惊,便又抬手指了指她的脖颈,“这儿也有。”
    沈归荑听着眉头越蹙越深,迎上江宴行平淡的视线,略带惊讶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怀疑。
    江宴行倒也不怎么在乎她是否怀疑,又坐回了那檀木椅上,将沈归荑揽了过来,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沈归荑刚想推他,便被江宴行锢住了手臂,他轻声道:“别动。”
    说罢,他吻上沈归荑的唇角,说话时薄唇的轻颤直接从紧贴着的唇角传递给了沈归荑,“我帮你擦干净。”
    沈归荑后背靠在桌沿上,被迫微扬起下颌,她手抵在江宴行的肩头,脖颈处传来的温热痒意引得她频频发颤。
    她抿着唇,试图阻止他,语气有些轻弱,“你、你不是饿了么。”
    江宴行收回舌尖,凑到她的耳侧,“现在不饿了。”
    说话时热气喷洒,直接钻入了她的耳廓,带着酥麻的颤栗,“海棠的味道,是甜的。”
    第38章 藏雀(十一)   无赖登徒子
    沈归荑只觉得腰侧痒, 便想往后躲,可她后背抵在桌沿上,哪里还有地方可退。
    她只能略微往一侧偏了一下, 推着江宴行肩的手也稍微用力,声音微弱,低如蚊蝇,“你别......”
    说是躲开, 她不过是及其轻微的侧偏了一下, 丝毫并未与江宴行拉开任何距离。
    感知到怀中的少女身子微动, 想要往后躲开, 江宴行便搂紧了沈归荑, 抬手托着她的后腰,将自己的手垫在了桌沿与少女的背部之间。
    身后抵着的坚硬地触感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温热。
    少女身子娇小, 腰肢纤细不堪盈握, 江宴行便贴在她的耳侧,小声问道:“躲什么?”
    说话时, 江宴行的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触着沈归荑的耳垂,如绒羽一般,挠的她发痒, 温热的气息也洒落在上面,她身子不由得便有些紧绷。
    沈归荑抵在江宴行肩头的手用了些力道,作势想要将他推开,又糯声开口, “痒...”
    江宴行便张口,轻咬了一下那光洁的耳垂,牙齿触碰到的一瞬间, 江宴行清楚的感知到了怀里的人身子一颤。
    头顶便传来微弱“唔”的一声,沈归荑下意识便轻抬下颌躲开,身子也轻轻后仰。
    她伸直了手臂把江宴行推开,然后抿着唇去看他。她垂着眸子,睫羽半遮,唇角被她抿的扁下,透出一抹浅粉色,似乎是委屈极了。
    透过右侧桌案上的烛光,便能看到她下颌乃至颈侧泛着些许水色,那昏黄的烛光似乎将那水色浸染,融为了一体。
    江宴行看她似乎是委屈又生气,便不由觉得好笑,便笑着明知故问,“怎么了?”
    这话问的沈归荑听了就来气,她刚刚说的痒,江宴行是聋了么?他分明就是听到了还故意咬她,还故意这么问。
    薄唇被她抿的又用力了一些,她也不回答江宴行,就这般默默的盯着她看了片刻,这才下定了决心。
    她原本搭在江宴行的肩上的手直接顺着他的肩头滑过,身子前倾,而后搂住了江宴行的脖颈。
    学着他的样子张口,咬住了他的耳垂。
    她咬的不如江宴行那般轻,而是重重一咬,末了还觉得不够解气,便又咬了一口。
    咬完之后她也没有即刻松开,而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在江宴行的耳边轻哼了一声,那一声有些娇气,还带着上扬的腔调。
    “我这么咬你一口,你说呢!”
    江宴行也没说,任由沈归荑搂着他的脖颈,闻言只是浅淡的勾了勾唇角。
    他手背始终贴在沈归荑的后背,因着临近夏日,沈归荑穿的裙子也略薄,隔着几层薄薄的纱料,他甚是可以感知到沈归荑凹陷有致的脊沟。【托着背没有乱动】
    手心有一道凸起,是横在腰间的一根凸出来的系带,逼近脊沟的位置还捆了个结。【是描述腰上的带子】
    江宴行的手便停在那结上,并没有丝毫动作,便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没动】
    沈归荑今日穿了件粉绿色的齐胸襦裙,裙子掩在江宴行的腿上逶迤而下,只胸前系了一根打着结的杏粉色带子。
    江宴行的指尖便捏起她外罩的软衫衣角,掀起一个轻微的弧度。
    背后紧贴着的触感突然消失,连带着裙子似乎也离开了后背,沈归荑忽然便意识到了不对,这才想到方才江宴行托着她后背时的小动作。【松手了】
    她便连忙松开江宴行的脖颈,往后撤身子,正巧,她身子往后一仰,后背便贴在了江宴行的手掌之上。【没动】
    没了衣料的遮挡,江宴行的手心紧贴在她的背部,那触感从温热逐渐升温,似乎都变得滚烫了一些。【没动】
    沈归荑清楚地感受到了江宴行指尖贴着她的后背的触感若即若离,而后身前贴身的小衣一紧,那系在腰间的带子便不能写不能写会被封。
    腰间的束缚突然松了,沈归荑脸色一红,连忙反手按在背上,连带着裙子里头江宴行的手也给压在了里头。
    她语气有些羞恼,“你做什么?!”
    沈归荑说话时,吸气时,江宴行甚至能感知到从后背传来的小幅度的颤动,他被沈归荑按住手时,便任由她压着也没动。
    只是迎上沈归荑的眸子,好整以暇的问道:“你说呢?”
    这话问的沈归荑一时语塞,她紧抿了唇,抬眸去瞪江宴行,可偏她眸子里怒又带着羞,羞又带着无措,倒是没有丝毫威慑力。
    江宴行便这么坦然的迎上沈归荑的眸子。
    两人一个惬意吟吟,一个羞恼无措,对峙半晌,沈归荑便率先败下阵来,咬了咬唇作势要从江宴行腿上下来。
    她脚尖刚一着地,便又被江宴行揽了回来,“哪儿去?”
    沈归荑用力的去推他,“你松手!”
    她不过是推了两下,便被江宴行抓住了手腕。她想挣脱,可偏又不敢动静太大,她今日穿的是齐胸襦裙,便把肚兜换下,穿了件系在腰上的小衣。
    可偏偏江宴行还把那带子解开了,她十分害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便将那小衣给挣脱掉。
    “江宴行!”沈归荑气的眼眶都红了,又难堪又羞恼,她扁着嘴角骂他,“你这无赖!”顿了顿,似乎是又想到了一个词,便补道:“登徒子!”
    沈归荑挣脱江宴行的禁锢,生怕那小衣顺势滑下来似得,便死死的按着胸口,“你给我系上!”
    看她的模样是真怄了气,连眼眶都泛着粉色,江宴行生怕再耽搁一会儿沈归荑便要哭出来,便忙不迭的点头应下。
    他抬手绕过沈归荑的腰,撩起他的后背的衣角。
    那小衣的带子已经不知道滑到哪了,江宴行沿着她滑腻的腰侧好一阵摸索才找到了那带子,这才一手捏着一头,给沈归荑慢悠悠的系上。【系衣服】
    那触感贴在她的背上若即若离,沈归荑怕痒,便不由得往前缩了缩身子。
    江宴行自然是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却也懒得再理会,只是认真的给她系着带子。
    刚系上,沈归荑便连忙推开了江宴行,从她腿上跳了下来。
    宽大的裙摆在他手上滑走,拉出了一个半月的弧度,而后收回在了沈归荑的脚边轻荡。
    和江宴行拉开了距离后,沈归荑才防备的看着他,似乎是不想再继续下去,抿唇道:“我饿了!”
    江宴行看着她这般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来,对着外头喊刘平乐。
    刘平乐自打天黑后便在书房外头守着了,他不敢打扰江宴行,只将那做好的晚膳热了好几个来回,等着江宴行喊他。
    听到江宴行说布膳,他便忙不迭吩咐人将刚热好的晚膳逐一端了上来。
    沈归荑其实不大饿,她说饿也不过是为了赶紧岔开话题,身后那带子江宴行没系好,她穿的极为不舒服。
    故此那晚膳刚摆上来,她不过只是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她又不好直接走,只等江宴行也吃完了,才说了要回宫。
    江宴行只念她生气才要走,又怕拦着她不走更生气,思量一番便允了。
    这边沈归荑前脚刚走,饭菜还不曾撤下,后脚白惊词便来了。
    那人一进屋,江宴行话还没说,便见他咚的一声跪了下来,“臣请缨治理南下洪灾,望殿下应允!”
    白惊词被白老将军捆了一天,虽说那麻绳压根困不住他,可却躲不了那外头守着的人,又加之柳氏时不时的来看他一眼,他压根便抽不出身来跑。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看守他的小厮交班,又听他娘有事出去了一趟,白惊词这才翻出了将军府,趁夜进了宫。
    闻言,江宴行有些疑惑,他略微蹙了眉头,“洪灾一事不是白老将军去了么,你怎的又来?”
    白惊词颔首,迎上江宴行的视线,“殿下有所不知,家父虽是经历过洪灾,可心里却始终有阴影,加之他年纪又大了,臣与母亲都不放心他。”
    说罢,他拱手作揖,“望殿下收回成命,召家父回宫。”
    江宴行只知道白老将军少时经历过洪灾,却不知他有阴影,思忖片刻,也觉得这老将军为国鞠躬尽瘁多年,该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便直接允了。
    待白惊词起了身后,江宴行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随口问了句,“孤听说,将军夫人给你相了一门好亲事?”
    白惊词听了面色稍有尴尬,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敛下眸子,“殿下莫要打趣臣,不过是父母之命罢了。”
    江宴行早先就听说了这姑娘是白惊词亲自相中的,听他这么说,自然也不戳破,只是问道:“是哪家的姑娘?”
    “不过是富商之女,不值一提。”白惊词答道。
    闻言江宴行便笑了,他认识白惊词这么些年,见他对这京城的嫡女都颇有些清心寡欲独善其身的态度,他前些年还在发愁白惊词这日后的成家该如何。
    却不想他心思压根不在这望族里头,而是找了个富商千金。
    “不错,”江宴行点头,“等少将军从南下回京,孤便亲自给你二人做媒如何?”
    白惊词的婚事和那千金差不多算是定下了,那千金当是高嫁,不过白惊词瞧得欢喜,听了江宴行要给他做媒,自然也没拒绝,坦然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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