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番折腾,穿戴整齐,收拾完,太阳正是毒辣的时候。
关清漓拍拍时听寒的肚子,说:“饿了吧,今日准备了你爱吃的。”
时听寒心里熨贴,公主姐姐总是对他这么好,他知道,他是被主母卖到这里的,是奴隶。
但到了公主姐姐这里,他能感觉他是被疼爱的,原来在侯府里,他只能睡在下人房里,每日都有干不完的活儿,稍有不慎就被打骂,更别提读书了,他会的一些字也是他自己偷偷蹲在墙角听到。
现在他有专门的夫子教他,每日都有丰盛的饭菜可以吃,最重要的是,日日都可以见到公主姐姐,还可以和公主姐姐做舒服的事情,晚上睡在公主姐姐的怀里,就像在做梦一样。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关清漓捏着时听寒软嫩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揉搓,软乎乎,手感好到不得了。
时听寒腼腆地勾起浅笑,“在想公主姐姐。”眼眸的睫毛纤长卷翘,看着关清漓的时候满满的认真。
关清漓粲然一笑,停下捏他的手,转向揉他的脸,他白皙的脸蛋还带着粉嘟嘟的婴儿肥,手感也同样柔软光滑。
关清漓看他一眼,手上稍微用劲,“小小年纪,就油嘴滑舌的,嗯?”
时听寒吃痛,微皱起眉,可任着关清漓捏着他的脸,也不闪躲,委屈地看着关清漓说:“公主姐姐,寒儿说得都是真的。”
关清漓也舍不得捏他太重,稍微使了些力放下手,没想到时听寒的皮肤太娇嫩,脸上还是红了一片。
关清漓有些心疼,“没使劲呀,你这肌肤比我还要娇贵。”她用葱白的手指轻划时听寒脸上红红的地方。
时听寒看见关清漓心疼他,心里高兴极了,恨不得再被捏上几次,“公主姐姐,寒儿不痛的。”
“嗯,真乖!”关清漓摸摸时听寒的头。
两人来到厅堂,已经准好了膳食。
饭桌上摆满了鸡鸭鱼肉,清蒸黄鱼,红烧蹄髈,玉米排骨汤等,关清漓给时听寒夹了块排骨,对他说:“多吃肉,长高。”
时听寒自己也很重视自己的长高大业,乖乖吃掉关清漓给他夹的肉。
“我给你找了一个教你武功的师傅,功夫不错,应该能教你,所以。”关清漓说着看了时听寒一眼,带着强调,“给我好好练武。”
“嗯!”时听寒点头保证。
关清漓忽然笑得妖娆,她说道:“这可是关系到我的幸福。”关清漓将“幸”字重发强调。
时听寒一愣,然后看到关清漓的笑得开心,突然反应过来,耳尖都红透了,小声地答应,没有一开始的直接和坚定:“……嗯。”
“哈哈哈。”关清漓笑得放肆,绝美的脸上带着灵动的表情,美得不可方物。
时听寒侧着脸昂着头,看着关清漓,她美得瞬间击中时听寒的心,一颦一笑,带着魔力,像是旋涡将他的心神都吸进去。
时听寒有些着迷地看着关清漓,关清漓撇过头,看见时听寒一动不动看着她,明显被她美到了。
“我好看吗?”关清漓用手指轻托时听寒的下巴,侧下身,将视线与时听寒平齐。
时听寒傻傻地回答,视线与关清漓碰上,带着几丝的羞赤:“好看。”
“当然,哈哈哈,不过还是奖励你一个。”关清漓轻吻时听寒的脸颊,他的脸软软的,近闻还有淡淡的奶香味。
时听寒心里炸开花,面上还是淡定的,只不过脸上的爬上了隐隐红晕。
吃完饭后,太阳减去几分毒辣,这个时间是时听寒练武的时间。
关清漓给他安排一处专门的空地练武,由廖归教他武功。
关清漓着一身白衫站在练武场上,面无表情的时候,眉眼冷清,压住了她艳丽的颜色。
来到练武场,廖归对关清漓垂首:“公主大人,有何安排?”
关清漓指向时听寒,“教他,尽你所学。”
廖归看着时听寒,勾起一抹笑意,“是,公主!”
“不用心,就滚出公主府!廖大人~”关清漓看向廖归,语气严肃,眼中含有几分的不明意味,“只有我这里能容你了。”
“廖归自当竭尽全力!”廖归收起自己的随意,看向时听寒的视线带着审视。
“从今日就开始吧。”关清漓说,轻拍时听寒的头,“好好学,晚上我会检查,嗯~”尾音上挑。
晚上会检查……时听寒打住自己的想法,咬住自己的后牙。
关清漓离开了练武场,待走到大厅,尹福加快步伐走进关清漓,“公主,平遥公主写信说,明日后会携子来拜访您。”
“妹妹要来?太好了,将东厢收拾出来。”关清漓吩咐。
尹福回:“是,公主,奴才先告退了。”就退下去,去准备。
平遥公主是关清漓的妹妹,排第五,比关清漓小一岁,关清漓的母亲是贵妃,平遥公主的母亲身份就较为卑微,不过,这没有影响关清漓与平遥的关系,在深宫中,关清漓仅与平遥交过真心。
只是平遥早早就选了驸马,孩子都好几个了。
此番平遥要来拜访她,关清漓自是开心的。
夜色微凉,习习凉风,关清漓半开一扇窗户,让风吹进来,带来一室的清凉。
点着两盏灯,照着室内被披上朦胧的暖黄色的轻纱。
关清漓上了床榻,时听寒正趴在床上,露出自己的上身,上面有几处青淤。
关清漓拿出药膏,将指头沾上药膏,涂抹在时听寒的背上,边涂边问:“痛吗?”
时听寒摇头。
“练武第一天就磕到了这么多地方吗?”关清漓用手指按着时听寒背上的青淤,“廖归教你好吗?用心了吗?”
时听寒趴在床上,声音闷闷地回:“廖师傅教我很负责,只是我太愚钝了,才受了点伤。”
关清漓用手指沾着药膏在他伤处打着转转,她的语气变得稍微严肃:“愚钝?谁说过这话?”
时听寒挣扎着想起身,关清漓将他按住,他怕关清漓生气,解释说:“公主姐姐,是我自己觉得的,我总是学不会。”他低着头,有些丧气。
关清漓打了他的小屁股一下,软软的屁股轻轻弹起,“才练第一天想学会些什么,慢慢来,你当然是最聪明的。”关清漓又掐了他的屁股几下,实在是手感好。
“公主姐姐。”时听寒羞红了脸,用他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屁股。
“况且,小寒很厉害呀,每次都把本公主操得这么舒服,无师自通,聪明得不得了呢~”关清漓在时听寒的耳边轻轻说。
“公主姐姐,寒儿会努力的。”时听寒的心里被关清漓激起千层浪,在侯府,主母会说他根本就没有学武的天赋,嫡兄只会踹在他身上,说他痴心妄想,但是,公主姐姐永远会相信他可以!他一定可以的!时听寒的心被暖流包裹着。
看他不低落了,关清漓露出了满意的笑,哎,像养了个孩子。
“腿上有吗?”关清漓给他背上上完了药。
“没,没有。”时听寒有些把自己缩起来,有藏起来的意思。
“嗯?”关清漓只是询问他,看他这样子,直接将他的裤子从脚踝扯到大腿根,露出一双白嫩有着线条感的腿。
也有些淤青,不多,关清漓继续给他上药。
时听寒已经转过身来,看着关清漓低头给自己上药,温柔的眉眼让他心动。
“今日累了吗?”关清漓手指触碰着时听寒的大腿内侧,这里异常敏感,手指每划过一次,时听寒的身子都会轻颤。
“有些累。”时听寒诚实地说。
关清漓笑弯了眼,嘴上平淡地回:“哦。”
手却很坏的,抚摸着时听寒的大腿,轻柔地捏着白嫩的软肉,用指头打着转,将时听寒摸得呼吸加快。
关清漓瞟了一眼时听寒的腿中间的的地方,然后面上正经地说:“按摩腿是有利于肌肉放松的,我来给你按按。”
时听寒忍着,发出沉沉的“嗯”字。
关清漓继续坏心眼,手状似无意碰到时听寒的小棒子,摸一下又迅速撤走,挠着时听寒的心。
关清漓的手作乱,一会儿摸着时听寒的小腿,慢慢移到大腿上,带着挑逗的意味,时轻时重,一会儿碰到时听寒的敏感部位,带起一阵电流的酥麻感。
时听寒呼吸变粗,喘息着,胸膛起伏,他的手轻轻放在关清漓的手上,不知是阻止她,还是想让她用力。
关清漓勾起坏笑,“嗯,按得差不多了,该睡觉了。”说着,她下床,将烛火吹灭,月光顺着窗户缝进来,撒进来一室的清辉。
再次上床,关清漓睡在外面,双手都搭在腹部,没有任何动作,留下时听寒,小肉棒都勃起了,难受得动来动去,作乱的人却抛下他了。
时听寒小声地喊:“公主姐姐,寒儿难受。”语气绵软,带着撒娇。
“哦,今日你都累了,不宜再过劳累 ”关清漓道貌岸然地说,在时听寒看不见的地方偷笑。
“公主姐姐,寒儿不累。”时听寒委屈巴巴,小手悄悄将关清漓的手抓住,放在他的小肉棒上,滚烫的,涨得发硬。
关清漓摸着时听寒的小肉棒,很硬了,穿过他的衣服,握住它,上下给他撸了几下。
“嗯、呜”时听寒发出破碎的音节,身子都绷起。
“公主姐姐,寒儿好舒服,啊啊。”关清漓握住肉棒,快速地滑动,收紧,指尖划过马眼,另一只手将时听寒的一个睾丸握入掌心,又软又热,揉搓着。
关清漓给他撸了几百下之后,时听寒颤抖着身子射了关清漓一手。
关清漓拿出自己黏糊糊的手,被射了一手的白浊 。
“射了这么多呀。”关清漓说着,“想插进来吗?”
“想。”时听寒别别扭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