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莫急莫急,各位且听我说完。”贺子德笑道,“李老爷射完,身上酒意倒散了些,只觉今天这新妾格外合心意,故而一把抽出那埋在湿牝中疲软的鸡巴,诱导着无知女儿摸它。”
“李老爷捉着拿肤如凝脂般小手儿,按在胯下孽根上,教导她上下撸动,边撸还边问她爹爹的鸡巴大不大,粗不粗,弄得她舒不舒服。”
“少女满脸通红发烫,依在父亲怀中一口一声爹爹的鸡巴大,爹爹的鸡巴插得女儿好舒服。李老爷哪受得了如此撩拨,孽根在女儿的手里蹭得硬胀起来,撑起身便把那物插入了女儿的口中,哄道乖女儿帮爹爹含上一含。”
“李家女儿自是不敢反抗父亲,张开小口便吸了吸口中那炳大物什。”
“李老爷被女儿青涩舔弄搞得心头欲火焚烧,将少女两条腿儿一掰,扯回鸡巴连塞带刺地捣入嫩穴,箍着那腰肢又是一番鞭挞。”
“莫非李家女挨了一夜肏?”一面目苍白显然精少气虚之削瘦男人问道。
贺子德大笑,脸上得意之色尽显应道:“倒叫你猜着了,那李家女儿有个好牝,李老爷回春焕发如那弱冠男子,胯下之物是歇了又起,一晚上与她颠来倒去,阴阳交媾,那闺阁软床吱吱呀呀揺个不停。”
“或是这爹爹女儿的一通乱叫使那李老爷尝了些趣味,便一个劲儿唤新妾宝贝女儿,小心肝的呷称。最后竟连入睡,都将那物什插着那洞儿堵着阳精睡,喃着让她生个儿子。”
“想来待这二人醒来便是一番惊天动地,戗天骇闻罢。”那叫谦实的黑胖男人如好事者般嘻嘻嘲笑。
“这我倒是有所听闻,此案传出李家闹得远近闻名,皆因那李小姐的丫鬟不过豆蔻之年,待一进屋,见到自家小姐与老爷赤身裸体抱在一团,失声尖叫引来众人。”赵洪的副手杨知事接话。
“实也,待那丫鬟一声尖嚷,床上李老爷微微转醒,却又未完全清醒。”
“搂着怀中一团软玉不由抚了又抚,身下那物什随着女子微微转醒间的蠕动竟顺势胀了起来,酥痒难耐得很。”
“听及女子嗯哼着唤爹爹,又思及昨夜销魂滋味,李老爷就着半边身子侧着搂着女儿自后入穴,噗嗤噗嗤便缓缓磨了起来。”
“只叹那丫鬟亲眼瞧着自家老爷胯下一根黑红之物在小姐腿间进进出出的,被吓得不轻,竟楞在原地出不了声。”
“待教管妈妈与一干下人进得屋来,众目睽睽之下,床上李家小姐嘤嘤地唤着爹爹轻点不要了,李老爷却是大叉双腿,胯间孽根来回凿穴。那穴儿红殷殷的被插得淫液四溅,间或还听得老爷大赞女儿的小屄紧,说什么教爹爹的鸡巴给你凿开些此等淫话。”
“这可把众人吓得面目失色,那掌院婆子大喊一声老爷,李老爷正在关头,欲要呵斥丫鬟婆子不知规矩。然,这一睁眼便正好与转过身来的女儿面面相觑,瞬时恍如初醒,似晴天霹雳。”
“在李老爷慌忙抽身之际,可那胀得充血的龟头正是紧要关头,被女儿紧穴一夹受了刺激,竟当着众人之面射了精。”
“浓白精水射在亲生女儿的阴户上,愣是将那被整夜肏得红肿的嫩穴浇得晶莹剔透,淫水四漫,好不可怜。”
这时屋内众人一片哗然,这,这实在够禁忌刺激,香艳震撼。
“按说此等有违人伦,家族蒙羞之事自是按紧不发,怎的闹得声势如此之大竟还闹到你这处来?”
贺子德捋了捋直裰:“那李老爷的妻子是续弦,但几年未有所出,为了李家财产,便联合了娘家状告李老爷灭人伦,污纲常,与女儿做下苟且之事,简直不配为人。”
一席人听罢唏嘘不已。
继而又就着李记布庄父女之事,你言我语,各抒己见。
一人道那李老爷老当益壮,想不到一夜颠鸾醒来后竟又来了个临阵磨枪。
一人道不知那李记女儿被其亲爹调教如何,那小穴是否真是紧得很。
一人夸贺子德将此案说得活色生香,宛然在目,赞他文采风流,口角生风。
……
不过听了这绘声绘色父女乱伦详解之秘闻,各人身上犹然欲火升腾,不少人按捺不住朝身旁妓子又抚又摸,欲求泄火。
坐在首座的刺史大人早已迫不及待怀抱红鸾离了席,见刺史王大人都离了席,不少人火急火燎搂着妓子也去了各自厢房。
待一众人零零散散走尽,屋内只余林璋与赵洪。
撇了眼林璋身侧那跪在地上,弓着背不敢抬头的白莺莺,赵洪出声:“林大人,这白莺莺身子干净,看来大人今日艳福不浅。春光一刻值千金,您可要好好享受呀。”
虽是对着林璋说话,而那眼神却是紧盯着白莺莺姣好白皙的脸儿。
白莺莺余光瞥见,被那眼神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垂了眼睑,忍不住悄悄往身旁挪,好似只有紧挨着大人才能抵挡对面那道吃人的眼神。
赵洪哂笑一声,搂着怀中妓子起身离开。
屋内从先前的喧闹骤然寂静。
林璋握着酒盏的手这才微微松懈,适才那些萦绕在耳旁的句句父女乱伦,极致涌来不断噬心,引得他瞬时呼吸不畅,竟似心魂皆失之痛。
众人品论那李家父女乱伦的香艳之下是满不在意的不屑嗤睨,林璋只要一想到若是……若是那李家父女换作是自己与玉儿……
不,不敢再想。
将酒盏往桌上重重一掷,白玉酒盏里的清酒一阵乱荡瞬时便溅湿了男人胸前的衣袍。
胸膛蓦然传来若有若无的触感,林璋低头视之,只见一双骨节分明的芊芊细手捏着一方轻纱,正在他身上抚来抚去。
玉掌下男人胸腔的震动令白莺莺微微失神,不知想到什么,臊意慢慢染上芙蓉面。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