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叁点,谭笑还未进入深度睡眠,卧房门锁被人打开。
她睡眠极轻,有点风吹草动就能醒过来。
和顾妄结婚以来,只有这点是她难以忍受的。
男人刚从警局回来,着一身便装,边走边把手上的腕表脱下。
“吵醒你了?”男人语调清浅,将腕表放到床头丝毫没有一点悔改之意。
谭笑当然烦躁,任谁睡着了再被吵醒都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可更多的是,身下隐隐约约的期待。
浴室传来水声,玻璃门像是盖不住他身上的水流声,或是他根本没有将门关上。
昏沉的脑袋沉浸在起床气和欲念之间,还没等她想出个章程,带着水汽的男人掀开了被窝。
她习惯裸睡,身上除了一条内裤再也没有别的。
“笑笑。”
“我好困···”谭笑假装推拒两下,在他摸上她腰间的那一刻立马软了身子。
房内开着一盏小夜灯,刚好供顾妄在黑夜中看清身下的人儿。
她嘴上说着欲拒还迎的话,眼中却印着丝丝兴奋。
顾妄揉着她的乳侧,将浑圆握在手心,揉着挺翘的乳尖送到自己嘴边,“大了点,要到生理期了?”
他粗砺的指腹浅浅磨着乳尖,另一边是将乳尖含到嘴里轻磨舔舐。
谭笑胡乱应着,被他勾的浪声乱叫,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求欢般上下动着。
他刚出浴室,身下只围了一条浴巾,在她主动的乱弄之下,浴巾解开,硬挺的阴茎毫无阻碍地戳上她的底裤。
薄薄一层布料,流出的淫水已经将黑色的内裤打湿。
“快点。”
“急色。”他评价。
谭笑主动抬臀将内裤脱下,湿漉漉的穴口主动蹭着阴茎。
她的水总是很多,可水多不代表她已经准备好承受他了。
顾妄耐心地揉着她的乳房,伸手向下摁着探头的阴蒂扩张穴口。
“老婆,太紧了,放松点。”他故意屈指在穴壁上划过,引起女人一片颤栗。
他的手上有粗砺的茧,是日复一日摸枪磨出的茧。
此时他提着自己的枪,破开饱胀的穴口,顺着湿滑的甬道插入。
“嗯啊···好大——”谭笑抬起臀,勾在他的腰间顺着他的动作摆动。
微微内翘的性器太过戳人,随意在穴里一动,就引得她淫水直流,哪哪的敏感点都被弄到。
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男人性感的喘息声直入她的耳膜。
谭笑与现代白幼瘦的审美不同,她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瘦却有力,是她经常健身的结果。
唯一能搭上的只有那个幼字,她天生一张娃娃脸,二十七岁了走在高中校门口,还会被老师拉着说她不穿校服。
“专心点。”男人故意深入浅出,将她的神思撞的稀碎。
高潮将近,握着她大腿的男人却停止了动作。
他喘着性感的哼声,半跪在床上,性器插在她的穴内动了动。
谭笑被他勾的不行,抬臀握着枕头腰腹用力,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啊哈~~好舒服、唔啊~~”谭笑浪叫着,配合着咕唧的水声,吞着阴茎快速动作。
顾妄被她干的口干舌燥,龟头被她的小穴吸的发麻,甚至有了射意。
女人叫的又骚又浪,顾妄咬牙抱起她,故意在她臀上留下一巴掌。
“家暴!”她双眸含水说的可怜。
顾妄低头在她唇上留下一吻,抱着她用力撞击,“是在疼你。”
淫水将他的耻毛全部打湿,顺着阴囊流到了床单上。
谭笑爽得已经分不清天上地下,只知道抱着他咬在他肩上,听到他野性十足的哼声才确定自己还活着。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天空微亮。
谭笑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任由他掰着腿帮她清理。
“明天记得叫我起床。”
她咕哝完就睡了,浴室的水声再也打扰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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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