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对那双泪汪汪狗狗眼有点上头的我不想对纳色做出回应,他便一直哭个不停。他没有发出那种撕心裂肺的哀嚎,而是泪流不止地持续抽泣,因此显得凄凉无比。
我发现自己并不讨厌他这样,但我却由此变得很焦虑,似乎非常想生气。于是我又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掐他的脖子,却遗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啊……救命啊。”见到这番异常熟悉的情景,我已经变得有些有心无力,只能微微低下头将自个儿的手撤回,“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勃起了?”
他还在哭,压根就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对不起……”
我则叹起了气:“我之前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考虑把你带走?”
“呜呜……我错了……”
“那你能知错就改吗!”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般的狼人会怎么做,你现在就给我怎么做啊!”
“我不知道……”
“行吧,我看我干脆别把你送到黑慈地去了,我直接找个性奴市场把你卖了得了!”心烦意乱到口不择言的我转为掐起纳色的脸颊,又空出只手去扯他那手感不错的狼耳,“明巴就要到了,那里的相关产业发达得很,我们今晚就在那里停留过夜吧!”
我知道我是在说气话,但那只看上去莫名憨蠢的狼人却不明白。他开始一声不吭,连口大气都不敢喘,时不时就偷偷摸摸地打量我,眼神中满是悲伤与担忧。
在余下的路程中,我在憋笑,他在憋哭。
“别哭了,我不会真的就在这里把你给卖了。”等到我们成功抵达明巴,纳色倒是再也憋不住了,所以我也不能单独离开或带他走向室外,只能先努力保持耐心,用尽量友好的态度安抚他,“你都在这里面呆了十几个小时了,还不饿吗?你就不想下去吃点东西?”
“我不走……求你了,我不想离开你。”
我好想翻白眼:“可我也要下去吃东西。”
“那我们一起吃,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听罢我的话,他努力将自己的泪意收敛了几分,虽然他的言语声中还是带着明显的哭腔,“我想吃肉。”
明巴并不是个繁荣热闹的大地方,但却是个多种族杂居地,有什么生物在此地游荡都不会让谁起疑。所以我们步行踏入期间后并未引起谁的注意,这顿饭也自然吃得很愉快很顺利。
正因如此,我的心情很不错,直到今夜的临时住宿处的老板以为纳色才是我俩当中管事的,甚至认为我是属于纳色的小奴隶。
但我也难得没为此发火,也未直接向他点明实情,毕竟对方的认知的确更符合常理,这样可以让我们更不引人注意。而纳色更是毫不犹豫地顺势只要了一间房,还装得挺有气场,没让老板觉得不对劲。
等到我们进了屋,锁上门,他刚才努力表现出的强势状态便彻底垮掉。我看他靠着冰冷的墙壁不断喘气,浑身发抖,感觉有点好笑,还发现这实在太有意思。
在注视到我那意味明确的目光后,他干脆也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来看我,稍微张开了嘴又合上,欲言又止。
我马上就明白了他的企图,忍不住轻笑出声,摇了摇头:“我要先洗澡。”
某个怂包狼人显然也不是个傻子,马上高兴地竖起了耳朵:“那可以让我帮你洗吗?”
“……只有这一次。”
“那我现在就帮你脱衣服。”他又开始使用名为狗狗眼的危险招式,“好吗?”
说实话,纳色连给我脱衣服的手法都青涩得很,何况他还十分害羞,这不禁让我怀疑他在被那个姓奉的男人骗来前——甚至在遇到我之前,都还是个毫无相关经验的处男。而我是不可能亲自给他脱衣服的,于是只是在那儿兴致高涨地站着,看他以一种还算迅速的方式将自己扒得一干二净。
除此之外,还能再见证他再度早早勃起的事实。
“就这么想和我做,嗯?”我没急着前往浴室,而是选择靠得离他更近些,用手指戳碰起他那直直立起的巨大阴茎,“你真的很骚。还是说别的狼人也和你一样,随随便便就可以对着人发情?”
他黏黏糊糊地嗯了几声,没有明确给出回应,反倒借此将胯下的性器主动往我手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