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沉雨芙在吐纳之中禁不住让小声的嚶嚀逃脱了,执起丈夫的手掌用阴蒂压着他指关节微微颤动,头颅也低垂着,小鸡啄米地接连亲吻他手臂二头肌。
你让我好骚哦……
不用他淫语或挑逗,甚至连意识交流也不需要,歉疚使她自动甘愿为他沉沦作慾念揉成的肉体。她呼吸骚媚沉重,只要想到他发现自己被淫荡猥褻,表情会有多震惊尷尬,羞耻感就在体内每寸撩拨,只想再加倍地堕落以聊表驯服。
我是你的骚婆子小淫娃。
骚穴是你的,只馋你,为你多湿摸到了吗?
李文熙快要进入深层睡眠之际,被窝却升温得异常急速,他热得难受,缓眨下眼悠悠转醒。
眼前黑压压,食指上忽热忽冷的湿濡,被一片柔软的滑溜夹住指侧上下涂抹黏湿,触感熟悉又难辨,心口却莫名奇妙的跳动起来了。
仔细聆听,更有「滋滋」湿润的水声,叫耳蜗发痒。
「文熙、文熙……我是你的……」
迷迷糊糊间认出了妻子娇淫的轻嗓,手指头就被湿暖完全包覆了。
梦回半分,意识与肉体油水分离,四肢如被牢钉在床上无法动弹,但手上暖液流落的痕跡却比何时都清晰。手指被湿水海绵蠕动着越套越深,整根都被吃下了,感到四方夹逼着微弱地脉动。
皮肤发麻了。
思海旖旎怪异,感觉正被头弱小的外星生物囫圇吞噬。
「对不起我偷偷发情了……别生气……」
啊对,奇怪小生物是我娶回来的。
心底升起一阵安稳,又沉沉合上眼。
「手指,好舒服啊……」沉雨芙一手固定他手指的角度,另一手则按动他的手背控制抽插的速度,偶尔还想再深入一点,便扭动蛇腰用小穴套着不省人事的丈夫:「老公操,我要老公操……」
湿热的穴水闷在被窝中不得挥发,浸积在大腿根越发温热,被大腿夹着的手掌也全淹湿了。
「嗯、嗯……
「老公看我发浪也不给反应,很坏哦……」
李文熙听着,热气自胸口向四肢扩散。
我上班时,她在家里没事干也会这么厚面皮地说着荤话自慰吗?他眼睛闭着,很有要看她脸上情色的衝动,只是怕打草惊蛇,唯有继续装睡,脑中却不住幻想她羞涩又兴奋的红脸。
在家里装几个镜头,便能偷窥她独自发情的可爱表现。
她会把我的牙刷、滑鼠弄脏吗? 或是边自慰边做饭?
靠,湿穴这么热,手指都能勃了。
电器舖还在做新年减价吗?
能戴着塞过她淫閪的领带上班,就太幸福了。
被窝太热了,沉雨芙再也受不住,掀开被子坐起来,困难地调整了他手掌的角度,把手指跪坐住了。大腿往外打开来,刚刚好就对着他熟睡的脸,腿心被他的呼吸吹凉了。
「我的骚水好闻吗……」她望着穴前叁寸的鼻子,心脏怦通怦通跳,小穴也更湿了。她两手按在中间的床褥上,用花穴前后廝磨着,继续喃喃浪语:「文熙的手很性感……睡着也这么会操,太厉害了……」
但丈夫侧躺着,手掌自然朝向旁边,她俯下身去亲他脸颊时,没套几下就滑出来了。
「呜……」她焦急低唤一声,又摸黑扶好手掌再次塞入。
李文熙不吭一声,费点劲储足力气翻身仰卧,让手心朝天,继续半睡浮沉地任由妻子享用。
「哗,老公好贴心啊……」老公竟恰巧换了个方便她的睡姿,她自觉太lucky了,兴奋低笑,再次弯身,吻吻他嘴唇:「那你睡稳喔,我要吃两根了……」说着,并拢起他中指和戴着婚戒的无名指就塞进小穴中。
手指双双把穴口撑开来了,滑入花径时推开了层层肉褶,磨得花径火辣烫热,又流出更多阴精。两指完全套入时,G点还感到额外的刺激,似乎刚好就是被男装婚戒压住了,她不顾廉耻地磨研几下:「啊、哈……舒……」G点升温发痒,花径发着麻痒频频绞吮,直至身体就要搐抽了她才逼迫自己坐起身,婚戒也被吸歪了。
睡着的老公太美味了,不能这样就洩!
她透气有点急,索性按住他手腕稳定在床上了,就开始起伏着身体骑套两指,动作更加快加猛,也不知原来是他特地绷直了两指协助她的攻势。
「啊……手指好粗……」她抑压着喘息:「两根小屌似,操翻小穴了……」
下身响起了「噗嗤噗嗤」的声音,淫水也疯狂地流进他的指缝,渗入了婚戒中的罅隙。伸手摸着他壮实的前臂,意淫刚刚被他抱过去的霸气,她爽得瞇起了眼,心里痒疯了。
「老公怎辧,你太正我会睡姦你上癮的……」她头脑已被火热的淫慾佔据,只记得要压嗓,却不记得廉耻了,嘴里把慾念赤裸裸地吐出:「每晚睡着被我姦污,好吗?」
李文熙从没听过她这么粗鲁野蛮地发情,知道撞见老婆不为人知的S面了,心里半惊暗爽,也听得热血沸腾。
「老公,我想被你射满满啊……
「想扒光你的睡衣,撩得你鸡巴颤抖求我含吮……
「要不,明天套你鸡巴,后天坐你脸……
「看你一晚能被逼射多少精……」
口没遮拦地把脑中的想像宣之于口,她也被自己内心想要欺凌丈夫的慾望吓破了胆,只庆幸他正睡得香酣。
两隻手指是爽,但毕竟不及阴茎长和粗,快感只是温吞吞地爬升,硬是登不上顶。她腰肢套弄手指都痠软了,但停也停不下,只能合上嘴巴省口气,房中便只剩羞人的水声和她张口喘气的杂响了。
再套弄好一会,她快支撑不住了,謐静的黑夜却忽然响起平静沙哑的一句:「没了吗?我还在听。」
她倒抽一口气屏息,像偷鱼的猫被抓个正着,全身上下打住不动了。
文熙没睡!?
刚刚二十分鐘内做过的事在脑中快速倒播又重播,随着热气上升,她能感到自己脸上充红到哪。
李文熙仍然累得石化一样,但盯着黑暗等了又等她仍没反应,也不耐烦地勾勾软穴中的两指,终惹她「嗯」的嚶嚀一声,才慌张抽身:「老公你睡,对不起,我不玩了,你快睡。」
忘形得把他吵醒了吗!?他说在听,是听到什么了!!??
他喉间仍乾涩,困难开口:「……会被姦污的,不睡……」
沉雨芙羞耻得错乱,慌张到尽头竟发笑,用劲推他一把:「操!」
还骂脏话,果然是羞疯了。
羞涩的老婆也是不容错过的,李文熙提手轻摸了床头灯一下,才转动着婚戒牢牢套回。昏暗的光亮仅仅照清了她蕃茄般的脸。见他嘴角有气无力的微微勾翘,她愣一下,低头就把脸埋在两掌间,含糊急道:「……我不姦污你了……你快睡……」
也没为意说的好像原本真要姦污他一样。
她转身就要背向他躺下了,手上却温暖一阵,被轻轻拉住了。她羞怯的回头,只见他脸上正经八百:「排程上,坐脸能提早两天吗?」
红色又刷地填满她的脸,耳内像火车头不断喷出蒸气,她慌张得口吃:「我我我……乱说的……」他却朝自己把她大腿也打开来:「小穴放我面前强我闻骚水那么久,现在不让我吃?」
他到底打哪开始听!?
见她满脸呆滞,他已自揭晓:「小骚穴套上我手指,我就舒服醒了。」
那不就是由头到尾都听着!?她要崩溃了,难堪得伏在他肩上不愿抬头。
可是坐脸啊……
他自知舌头灵活,给她舔穴时总是使尽花招使她高潮迭起,但他不知道的,是这直挺英气的鼻子,也很教她心动,她想看他淫水沾到鼻樑的画面不知多久了。
她在他肩头抬起了脸,他便也侧头凝视她,看她目光贪婪地扫视他脸庞良久。
鼻樑被她失神轻抚那刻,他有点惊讶,胸腔也微微盪一盪。
她用力嚥口唾,坐起来把下身脱光然后跪在他枕头上,湿淋淋的小穴就晾在他脸正上空了,居高临下的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