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总…”
舒沫儿颤巍巍的嗫嚅道,后心处冰凉的触感让她的皮肤战栗的竖起疙瘩,她害怕的支起身来却被背后的大掌猛地用力压下,两人的距离近的可以看清根根分明的细长睫毛。
“叫我什么?”
冷嗣低磁的嗓音在舒沫儿的耳畔打转,身体被这样性感的声音电的酥麻,嘴唇只能楞楞的蠕动着回应。
“冷总唔…”
冰凉的长舌撬开她的牙关,将舒沫儿剩下的话堵死在嘴里,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叫我嗣。”
冷嗣放开她的软舌,低眸一点点温柔的吮着她肿胀的唇瓣,然后凑近她的耳边,一口吮住那勾引他多时的软乎乎的耳垂。
“呜…嗣…”
舒沫儿被他亲的浑身乏力,睁着雾气的瞳眸靠在男人颈侧喘息,任由他为所欲为。
“沫儿好乖。”
舒沫儿娇喘时呼出的热气打在男人敏感的喉结上,冷嗣微垂着眼睫,低哑出声,眼底不断蒸腾起丝丝缕缕的情欲,本就因初次见面时就压抑着的欲望逐渐松开牢笼。
他幽深的眉眼紧锁着怀里的少女,纤质楚楚如同被雨水摧残的稚嫩花骨朵,身体不禁翻涌起对舒沫儿无上的肆虐欲。
想看她在他的身下绽放,哭泣。
那哀哀戚戚的模样一定美得惊心动魄。
心里这样想着,冷嗣修长的大手已经探进了舒沫儿的衣内,沿着光滑幼嫩的肌肤不断攀升,最后准确的覆上那对柔软的大奶子,无任何束缚的触感让冷嗣怔愣了一瞬,后又惩罚似的猛烈揉搓,薄唇轻吐的话语带着一丝气恼。
“小骚货,竟然没穿内衣!专门上来勾引我的是吗?”该死的,刚刚那个男的还对着她勃起了,是不是看出了她没穿胸衣。
想到这,无名的欲火和怒火从大脑瞬间绵延至全身,冷嗣恼怒的咬了一口舒沫儿的下唇,手上揉捏的动作不但没有因为她小的可以忽视的推搡停止,反而愈加放肆。
“呜呜…不是的…穿了不好看,我用了胸贴的…嗯啊……”
“还说不是,奶头都硬的像石头了。”
冷嗣面无表情的扯起嘴角,指腹狠厉拧弄着两颗硬如石子的乳头,俯身从身后厮磨啃咬着舒沫儿的颈项,落下点点暧昧的红痕。
“呜呜…不要…别捏…啊啊…”
舒沫儿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胸前的布料被内里不停作祟的手拱的高高的,淫靡不堪的上下起伏,耳边是冷嗣极低的嗓音,“下次还敢不敢不穿内衣,嗯?”
他的舌尖色情的沿着她的耳廓舔弄打转,另一只手径直探向舒沫儿的腿间,却摸到了湿濡的布料早已深陷进花唇里,他低笑,“呵呵,内裤都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想要了,浪货。”
“啊…不是…沫儿不敢了呜…求求你…嗣…嗯啊…不要…”
舒沫儿偏头想躲,却被男人一下反压在软椅上,高大的影子投下身来,将她推拒的细腕轻松扣住按在头顶。
“晚了。”
冷嗣薄唇轻启,性感低哑的嗓音流泻而出,像沙砾摩挲在顺滑的绸缎上,又似优雅动听的乐章,喑哑又极富有磁性,舒沫儿又诚实的淌了一波淫水。
他长指微勾,轻而易举便将少女的裙子掀至胸前,胸贴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个旮旯犄角里了,两只又圆又大的奶子便直接颤抖着摇晃在冷嗣眼前,黝黑的眸子更加深邃幽暗。
“嗯啊啊……嗣……轻点吸…呜……”
男人的长舌从舒沫儿的乳根一路往上舔到乳晕,再沿着挺立着的乳柱围绕打转,最后用力嘬吸一口奶头,松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这样色情的舔法让舒沫儿受不了的嘤嘤娇泣着,冷嗣紧盯着她哀泣的表情,身体的暴虐感渐起,鸡巴实在是涨的受不了,手指逐渐往下扯落少女单薄的内裤。
“不!”
舒沫儿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挑起那唯一遮住她私密处的布料,想阻止手却被他束缚着难以解脱。
湿哒哒的内裤勾在冷嗣指尖,他举起白色的布料放在鼻间,完美的鼻翼微微翕动,后低眸懒懒轻暼她一眼,眼神暧昧又勾缠,语气冷沉又带着促狭的笑意。
“又骚又香。”
如此色气又性感的模样,令舒沫儿白皙的脸颊晕上害羞的红色,本就泥泞不堪的小穴更是泛滥成灾。
少女又羞涩又想要的反应自是逃不过冷嗣的眼,他翘起唇角,捞起舒沫儿的腿分开架在两边扶手上,这样阴户大开的姿势更是一览无遗。
饱满肥厚的阴唇微微颤动着,一缩一缩的穴口边蠕动边流水,无一不在勾引着冷嗣的视线,让他再也无法冷静思考,只想狠狠干烂这张骚透了的穴。
“沫儿,你是我的了。”
冷嗣低声呢喃,温柔的衔住舒沫儿的唇瓣吮舐流连,大鸡巴却毫不含糊的顺着湿滑的水液一举进入少女紧致温暖的小穴,过于粗大的鸡巴将小小的甬道一下撑到最大,双腿还是这样打开到极限的姿势,鸡巴一下便顶到了花芯处,舒沫儿瞪圆了眼眸,喉咙连叫声都发不出,只闻可怜的啜泣声。
冷嗣的鸡巴刚插进去就被穴里的媚肉牢牢裹着,无数张贪吃的小嘴争先恐后的吮着他粗壮的棒身,他倒吸一口凉气,抽出小部分,又狠厉一送,挤开吸盘一样的穴肉顶到最深处,却还剩一小半在外面,真不愧是肉文男主,鸡巴大小真不是盖的。
舒沫儿被这样又粗长又凶狠的鸡巴操的脑子一片空白,这样大的型号是她从来没有试过的,死亡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降临,她只有本能的哭泣求饶。
“嗯啊啊……慢…一…点……求你…嗣啊啊…太大了…咿呀…”
“大了才能操烂你的骚逼。”
冷嗣恶狠狠的冷声说道,掐着她白嫩的屁股不要命的往里操,九深一浅的狂猛攻击,如同饿了好几天的野兽刚开荤,只知道狠了命的肏,紧窄的骚芯被鸡巴插的软烂,硕大的囊袋啪啪的快速拍击着洁白的阴户,留下一片湿滑暧昧的红痕,寂静的空气里无限回荡着噗叽噗叽的操穴声。
“太快了呜……不能…再进去了…啊啊……”
少女细白的腿无力的分搭在两边扶手来回晃荡,悬空的恐惧感与累积的快感交迭,舒沫儿红着眼弓着腰害怕的环紧了冷嗣的脖子,狂猛的鸡巴次次都准确的顶进深处,少女的指甲深深陷进男人结实的肌肉里,留下几道小猫似的抓痕。
“呃啊…要全部吃进去才行。”
细微的刺痛从皮肉传至神经末梢,冷嗣赤红着眼发了狠的朝最顶端的小口里肏,势必要将整根鸡巴插满小穴,椅子被如此剧烈的动作带的嘭嘭作响,舒沫儿因过于惧怕猛烈收缩着穴肉,花心一下下咬着敏感的龟头,淫水像尿了似的一股一股的蜿蜒而下,流的一地都是。
顶、顶进去了…
稚嫩的子宫刚被那样勇猛的力道操开了个口子,冷嗣便迫不及待的深捣而入直接操穿了宫口,一路撵开压迫着鸡巴的媚肉,将还留在外面的鸡巴尽根没入,舒沫儿哭的满脸泪痕,唇边不断溢出娇媚的呻吟,还没被操几下便哭叫着到达了高潮。
冷嗣暗下眼眸,不顾还在喷潮中的少女,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压至椅背,坚硬的鸡巴竖直而下肏入,小穴一边被插一边继续喷着淫水,断断续续的水流有些还溅到了舒沫儿的脸上,这样近的姿势让她轻易就能看清,她与冷嗣完全不匹配的小穴是怎样被他的大鸡巴挺进操开的。
“宝贝喷的真美…”
冷嗣垂眼看着舒沫儿被他操的泪水迷蒙仍回不过神的模样,眼底略过一丝沉迷,不知疲惫的揉着她的大奶子继续前后抽送。
舒沫儿哭的嗓子都哑了也没被男人放过,又泄了一次后终于晕了过去,昏睡前还意识到自己又被冷嗣翻了个面,提到办公桌上从身后继续挨操,她昏昏沉沉的被操晕又被操醒,外面的光线从亮到暗,不变的是,浪荡的水声毫不停歇。